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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不禁忌 第3页

作者:林淮玉

“阿华,对不起,又让你爽约了。”魏醒柔为自己的任性感到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位客人很好说话,明天给她个优惠八折价就OK了。”

在艾德华心里,总是将醒柔的事放在第一位,从小就是如此,而他也没打算改变。

艾德华巧手忙碌着,能为自己倾心的女人服务,是人生一大乐事。

“毕了业,应该不会再回英国了吧?”艾德华随意问者。

魏醒柔耸耸肩,“暂时会留在美国吧!”

“暂时?”

“嗯!视情况而定。”她想到那位不近人情、很难搞定的衡哥哥。

“视什么情况?”

“嗯……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楚,等时机成熟时再告诉你吧!”

“这么神秘?”艾德华挑挑眉,不以为意地道。他正以完美的力道替醒柔来一段半套按摩。

“哇……好舒服哦!”魏醒柔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唉!这小表!“我早上收到一封从台湾寄来的信。”他优闲地说。

“哦!说些什么?”

“咱们小时候的玩伴,邀请我们回台湾参加聚会,因为联络不到你,所以要我代为转告。”

“感觉好像八百年以前的事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们又不是活了八百年的老妖怪。”艾德华觉得醒柔的形容很好玩。

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魏醒柔曾有一段时间住在台湾,艾德华就在那时候和她认识的;

那一段童年时期的流金岁月,因时空的距离,变得有些模糊。

“你现在闲闲的,应该可以抽空参加吧?”魏醒柔又问。

“谁说我很闲来着,我从今天开始就会很忙。”

“不会吧!你一直以来都是全美国票选最会嚷嚷‘无聊’的富贵闲人之一,从哪儿冒出什么天大地大的事要你忙啊!”艾德华十分诧异。

“你太小看我了,我并非你所以为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瞧你把我说得好像四肢不健全、五谷不分,只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她可有点不服气。

艾德华可慌了,惹火心上人不是闹着玩的。“小柔,你别神经太紧张好吗?我几时说你是米虫了?我只不过是猜想,平日有霍老大罩着你,还用得着你上街打听米价吗?”

这也是实话,魏醒柔有疼爱她的大哥替她撑着天,是可以用好命来形容。

“好吧!我想办法挤出一点时间回台湾见见老朋友。”她承诺道。

“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她保持一贯的神秘。

“你该不会……”他正要往下猜。

“阿华,你别瞎猜。”她打断他的话。

“要我别瞎猜,最好的方式就是告诉我真相。”

“哎唷喂!时机成熟再告诉你啦!”

第二章

海浪拍岸的红砖别墅里,两个同样出色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二楼的窗口。

“好美的浪花。如果你能留到明天早上,咱们可以一起迎接晨曦中的浪花。”

站在美丽女郎身旁的司徒衡,微侧过头,仔细端详这位也叫浪花的奇特女子。

卓浪花,人如其名。

司徒衡认识她已有二十年之久。像他这样的人,友情是不易与人维系的,严格说来,所有必须用维系才能拥有的东西他全然不愿下功夫。

除非,对方用心“维系”。

卓浪花恰好就是个擅于维系的女人,只要她有兴趣长长久久往来的朋友,她总有办法让关系弄得像地老天荒似的令人难以拾弃。

“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她娇嗔地问。

“什么样的眼神?”

“好像我们昨晚在床上翻云覆雨,醒来后发现弄得你一晚精疲力竭的女人原来是老板的太太。”

“哈哈……妙哉!好在昨晚我们并没有翻云覆雨,不然,惹上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我恐怕已经是你伶俐口齿之下的风流鬼了。”他开玩笑道。

“彼彼此彼此。你哪一回让我痛痛快快的逞口舌之快过?还不是全让你给赢了回去。”她巧笑倩兮地抱怨着。

“在这世上我只有你开得起玩笑,不找你磨磨牙找谁?”

“说真的,你今晚真的不能留下吗?我们好久没一道看星星了。”

他又开始打量她。

她被瞧得不自在,伸手模模自己的脸颊,“怎么?我的脸上沾了芝麻不成?”

她虽然早巳过了脸红心跳的年龄了,但在他面前总是能激起类似的心境。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老少女’?”他挑起眉。

“就因为我说我要看星星?”她问。

他点点头。“不像你会有的心境。”

她微笑,“在你面前,我允许自己放纵一下。”

“可惜我不是一个很好的星座解说员。”这是真话,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文诌诌的气息,不要说是观星宿了,他连与异性在月下散步的肉麻事都未曾有过哩!

“我不要你向我解说,我只是要你陪我一同欣赏就够了,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只要占用你一点宝贵的时间就可以了。”她放柔声调,竭尽所能的轻柔。

他抬头望向天空转阴的天气。“今夜恐怕不会有星光。”

“是啊!真是不巧,难得你有意愿留下来陪我。”

“改天吧!若你真的爱看星星,我陪你到雅鲁藏布江去看星星,听说那里十分原始,从未被开发,星空十分璀璨,清晰得好像伸手就可以摘下来。”

“雅鲁藏布江?在哪儿?”她很陌生。

“在中国大陆的西藏,我九月份想到那儿的墨月复县去探险。”

“不!我宁愿拥抱文明,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喜欢冒着九死一生过日子。”

“这就是我们俩不同的地方。”

“其实,你就是算准了我对探险没有兴趣,所以才会要邀我到雅鲁藏布江看星星。”她一副捉到小辫子的模样。

“哈哈!你倒有自知之明。没错,我只是逗逗你的。雅鲁藏布江峡谷地区地势险要,光是蚂蟥就会令你退避三舍,敬谢不敏。”

“蚂蟥?什么东西啊?”她微皱眉,露出一副恶心状。

“一种像水蛭的东西,它们会在不知不觉之中用它们的吸盘吸上人类的皮肤,很难甩掉。”

“水蛭?你是说蚂蟥就是会吸血的丑东西?”她快吐了。

司徒衡认真的点点头。

“这样你还要到里去探险?”她满脸的不可思议,居然有人甘愿去活受罪。

“我要协助一些科学家作研究。”他微笑道。

“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保守估计三个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奇怪,好像没有人可以留得住你。”她同时也为自己的魅力不足而感伤。

“怎么会没有?赛白受伤时,我不就待在台湾一整年吗?”

“那是友情,我说的是爱情。”

“爱情?什么样的爱情?”他微挑眉,双臂交握于前,饶富兴味地看着浪花。

“当然是真爱罗!”

“西哲说过。真爱好比遇见鬼,即使相信有鬼的人,也没真的逮到过。”

“又是这句话,我已经会背了。”她不能同意。

“既然会背了,干嘛还多此一举的问我!”

“我只是以为你会有更新鲜的答案。”

“要我相信肥皂剧的那一套?很难。”

“这么说来,你从来没爱过替你纾解、为你在床上服务的女人哕?”她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性不等于爱。”

“可是——我认为你乐在其中。”

“是吗?最近有种说法。所有的动物在之后,都是忧郁的。这个新论点,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我的共鸣。”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会有性需求。他并不清心寡欲,但十分节制,因为他不愿意找良家妇女宣泄,而干净的女人又是稀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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