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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情妇 第24页

作者:莲花席

她被困住了,怎么办?

于忧慌乱地问,“如果我真帮你生一个曾孙,你真会放我走吗?”

“会,当然会。”连老夫人终于笑了,笑得比任何动物都要冷血,“我只要孩子,留下你这个婊子干嘛?”

于忧整颗心都寒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害怕的余地,她被强迫带到顶楼一间与外界隔绝的房间。

“月兑光她的衣服,拷住她。”连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不!”于忧被极尽羞辱地月兑尽衣服,右脚的脚踝像犯人般被拷了脚镣,脚镣的另一端固定在房间的角落,有很长的铁链足以任她在房内活动自如,却逃不出去。然而更羞辱人的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蔽体的布料,她只得蜷缩在墙角。

所幸,两个老仆在帮她月兑了衣服后立即被赶出去。

连老夫人高高在上地睥睨她。“我可以想见我的孙子为什么曾对你着迷过,因为你有一副婊子的身材。”

于忧恨恨地抬头顶撞她,“你别忘了,我这个低贱的婊子即将为连浚生下你们连家高贵的后裔。”

“但我的曾孙永远不会知道有你这个婊子母亲。”

于忧脸色刷白地看着她,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威胁吗?还是,她真会在她为连家生下孩子后杀了她?

她怕连老夫人,真的很怕。

“贵枝,我们走。”连老夫人临走前还回头对她做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于忧在空洞的房间内哭泣出声,在这里,真的是没人能救她了。

晚餐由李嬷嬷亲自送过来,看见于忧还是蜷缩在同一个角落,似乎没移动过,她好心地劝道:“忍耐点,夫人只是太想要一个曾孙,才会出此下策。”

“不用你假好心。”于忧头也不抬,拿起餐盘上的饭一点一点地吃,可是泪水却不争气地一滴一滴落进饭碗里。

“唉!等你为小少爷生下~个孩子,你就自由了。”李嬷嬷叹气后安慰她,“你不是很想见到小少爷吗?晚点你就会见到他了。”

于忧倏地抬起头,眼里燃起一线希望。“你们真的会让找见到他吗?”

“说你傻还真傻。”李嬷嬷笑得很怅然,仿佛做了心事,但她的确是为了老夫人,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们不让你和小少爷见面,怎么让你怀孩子?”

于忧没这么乐观,“连浚和你们所有人一样,一口咬定我背叛他,他一定不会肯碰我。”

“他会。你一定会求他占有你,”李嬷嬷喃喃说着。

“爱是公平的感受,所以我不会求他。”说完后,于忧专心吃饭。

李嬷嬷一直看看她吃完所有的食物,才面有愧色地带着空碗盘离开。

天色暗了,于忧凄凉地看着四周,这里比拘留所还糟。在拘留所,她至少还有人权;而在这里,她像只狗般被月兑光衣服。

渐渐地,她觉得热了起来,几十分钟后,体内的燥热愈升愈高,她不再介意自己没有穿衣服,不一会儿,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而且还不由自主地申吟着。

是!她闭上眼睛,回想连浚厚实的胸膛,和每回激昂狂野地,体内的波潮跟着狂烈。

她的来得无缘无故,难道……

她被下药了!

李嬷嬷悄悄进到于忧的房间,揭开她的镣铐。

“李嬷嬷……”于忧睁开因而氤氲的眼睛。

“我被下药了,对不对?”

“嗯,别担心,是药。”李嬷嬷用冰水帮她擦拭燥热的身躯。

于忧舒服地申吟。“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都答应连老夫人了呀!”

“是小少爷。”李嬷嬷边帮她套上一件衣服边说,“他自从车祸后,变得不近,我们认为他需要强力的诱惑。”

“你们好卑鄙!”于忧为自己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局面而流泪,“你们有没有想过,连浚恨我,他未必肯跟我。”

李嬷嬷安慰她,“不会的,小少爷对你的感觉很特别。你只要肯下功夫诱惑他,他一定会屈服。”

的波潮又席卷向她,于忧抓住李嬷嬷。“李嬷嬷,我求你,给我解药好吗?我好痛苦。”

“来,我带你到小少爷的房里。”李嬷嬷扶起她。

“不!”她哭喊,“你们不守信,我不要帮连老夫人生小孩了。”

“乖。”李嬷嬷哄她,觉得自己好像推清纯少女入火坑的妈妈桑。“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今夜会生不如死。”

“我宁愿死!”她痛苦地蜷着身体,滚到一边。

李嬷嬷警告道:“于忧,别傻气了。我们下了很重的分量,就是要你今晚屈服,我们查过你的病历,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或许你令晚就会怀孕了。”

“不要,”她痛苦地低吟。“我不要生了孩子又被抱走。”

李嬷嬷只好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你是不是要我叫来帮你月兑衣服的花农把你抱到小少爷房里?”

“不!”她紧闭着眼,抗拒一波波的高潮。

“你再不起来,我真要去叫人把你抬去罗!”

“不要,我自己走,”她从床上起来,不允许自己再受更多的侮辱。

李嬷嬷扶着于忧走下楼,于忧数度因不适而停下来,李嬷嬷也开始可怜她了,难道她们下的药真的太重?

“进去吧。”李嬷嬷帮于忧开门,重新月兑光她的衣服,轻轻把她推递去。

“我……”于忧回头,却立刻觉悟自己无人可救的处境。好吧,她为连浚受尽折磨,这笔帐就向连浚讨回吧。

她悄悄接近床边,月光洒进室内,他的俊美在月光下展现出阳刚之美。好神奇的他,教她深深爱上。

她轻轻拉开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她微笑着看到他一如从前果睡的习惯。她的视线由他线条俊美的脸部往下,停留在他右腿的义肢上。那只象徵残缺的腿,在她眼里并不丑陋,反而柔和了他全身刚硬的线条。

“哦。”药的药性又发作了,于忧无声无息溜上床,贴住他冰凉的身体,她舒服地又申吟一声……

“于忧……”连浚呓语,他正梦到于忧,他伸出大掌攫住她可爱的后脑勺,拉下她的头,重重吻住似梦似真的她。

回来了,他们好像回到过去,激烈地。最后,在对方体内得到最大的满足。

于忧的得到满足,终于沉沉睡去。连浚也是,他自以为在梦中得到满足,所以乐于再度进入梦乡。

“哦……”于忧又申吟着醒来,像条火龙般主宰她的身体,上一次愉快的经历,使她更渴望连浚男性阳刚的身体。

可是这一回他睡得好熟,她怎么也唤不起起他的。她颓丧地坐在他旁边,突然瞄到他男性突起的象征。

她记起了有一次连浚教导她,说女人只要吻男人的那里,除非男人死了才没。她微笑的俯下头开始试验。果然,他的倏地。就在她欢喜地要坐上他的小肮,享受成果时,却被硬生生地推下床。

“该死的,你是什么鬼?”连浚愤恨地扭开电灯,他惊讶地看着跌下床的女人。“于忧!”

她好痛苦,感觉体内有一个空虚的大洞,急需他的填补。面对他的愤怒,她还是恳求出声,“连浚,给我,好吗?”

他动作不甚方便地下床,把她从地板揪起。“我的天,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

“我是被——”

“被雷光养大的胃口吗?”

“我……”她闭上眼睛,承受药性发作的煎熬。

“刚才我不是在作梦吗?”他嫌恶地想起。“刚才你强暴了我,而你现在又打算再做一次。”

“对不起。”她伸出手,好想碰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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