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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郡主 第7页

作者:李葳

“好了,小美人儿,我荆达大爷不陪你玩了。”他一掌“拨云见日”虚发之后,便跳离开不怪的范围说:“我又不能伤你半分,不好玩。”他转头四处找著白夫人,“我要去找我的半老徐娘了!”

“不许走!”不怪拦手出去,还没勾到他的衣边,突然惊呼一声“啊!”,一双铁臂将她腾空抱起,“放我下去,不!”

所有挥动的拳头都一一让他躲过。他全然不顾她拳打脚踢的劲道,迳自走向他扎营的大帐内。不怪被他拎进帐内前,只看见营火边乱成一团的景象,白夫人尖叫著躲开荆达的手,却又落入另一个男人手中。接著帐门一掀一盖,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大力地被抛掷于地,不怪轻哼了声,迅速的滚地而起,面对他阴沉冷酷的脸。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强迫女人!”她挑衅的说。

他绿眼轻蔑的打量著她,唇角微扬的说:“身为我的俘虏,你根本没有权利谈拒绝或是抗拒,何来的强迫?你现在是我的奴才,既然是奴才就要有奴才的分寸,懂吗?”

“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

“是郡主?”他挑眉,“那又如何?郡主也可以当奴才的。”

“可恶!”不怪跳起来冲向他,意图击倒他那张充满邪恶的笑脸,可是不过转眼,她就被他举高过肩,又摔落于地面,发出“砰!”地一声。

他高高站著,俯视她仰躺的怒容。“我不介意和你多摔两次跤,不过……今晚我有更好的安排,你可要顺从我的心意,否则就是眼睁睁看著别人为你送死。”

现在她的弱点让他牢牢握住,不怪晓得他必定得意洋洋,认为她不可能有所抵抗。事实也差不多是如此,只要那些白山派的女弟子仍在这群恶人手中,她就不能轻举妄动。

“你无耻。”

他冷笑著。“你的回答呢?我需要找多少树才够用?”

不怪撇开脸,不愿意看他。

听见他移动脚步走向帐门口,大声召唤手下。过不了一会儿,两个人抬著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木盆进来,幸好不怪已经翻身坐到角落去,才不至于在那些人面前丢脸。

然后又有三个人提来数大壶的热水,一一倒进盆内。底下的人前脚刚离开,他就已经解开衣扣宽衣解带起来。

月兑下黑衣黑裤后,出他结实的上身。不怪心儿猛跳,她虽然常见男子打赤膊在田里工作,也见过不少粗壮有格的乡农莽夫,可是像他这样体格匀称完美的却不多。宽肩底下平坦鼓起的胸膛,内缩的小肮,两臂长年练武后的精壮线条,背脊间毫无半点赘肉……他回眸嘲笑的望她一眼,“你倒看得很起劲。”

“有人喜欢月兑,我为什么不敢看?”不怪红著脸大胆的回嘴。

“好,那么你还敢‘继续’看下去罗?”他的手威胁的摆在腰间,挑战她的视线,看她是否有胆量不转开视线。

不怪最经不起激,就算让她因脸红心跳过速而死,她也不调开视线。

哪知道,他“真”在她面前大方的月兑下最后一件遮档裤。

紧咬下唇,不怪睁大眼对著他,锁住他的脸庞不去看他颈部以下的地方。他缄默中微挑那道霸气的黑眉,嘲笑的眼神逗留在她红通通的双颊片刻,紧接著移到她的衣襟上,敏感的她向后一缩,双手挡住她领子。

“你看什么看?”

他一阵冷笑,走向弥漫蒸气氤氲的木桶边,跨脚踏进去。“过来替我擦背。”

她下巴差点没掉落地,“你说什么?”她这辈子除了师父的命令,还没让别人命令过。

极不耐烦的,半转过身子,他将一块擦背用的丝瓜巾扔给她,“擦背,还是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我教,奴才?”

紧捉著那块干丝瓜巾,她渴望能将它塞到他的嘴中,狠狠的抹它个干净。“我不是奴才!你这个混蛋!我名叫不怪,或者你也可以喊我朱?,再不然就请你称呼我为瑞德郡主!”

闲闲地趴在木桶边上,他双手大开搁在桶边,一派气定神闲的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胆的俘虏,竟指挥起我来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的命和其他所有白山派女弟子的命,全都在我的手中吗?”

不怪无话可说,她拿著丝瓜巾站著发抖……因为过于气愤。

“过来。”他勾勾指头唤著。

臂世音菩萨、天上圣母、南无阿弥陀佛……随便哪个都好,请帮助她控制自己的脾气,她不能冲上去对这家伙又咬又打,否则外面就有人等著送命!

一脚接著是另一脚,不怪硬逼自己跨出步子,走到他的木桶边。

“你可以先从我的脚趾头开始洗。”他说著一边抬高一条腿,横在木桶边上,正对著她的脸,“奴才。”

先狠瞪他一眼,不怪才用力的拿丝瓜刷起他的脚丫子。没想到男人的脚足足像艘船一样,怪不得走起路来特别有风,像是世界上的路都应该为他展开似的。

“轻一点,我是要你洗脚,不是要你替我去皮。”他声中带笑,眼中含带捉弄的说。

不情愿的放轻用力的程度,不怪一个脚趾洗过一个,虽然这人的德性很差,但老天爷还算眷恋他,竟给他这么好看的脚趾头。

“可以了,换另一脚。”他半合上眼像是要睡著似的说著。

抬起头她咬紧牙根,把他另一脚重重抬起,于是一个重心不稳他竟滑下木桶,浸到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咳、咳、咳!”噗地他窜水跳起,叫道:“你想淹死我吗?”

不怪真的没想到她无心的一扯,让他变得如此狼狈,她放声笑起来,笑得连他赤果的身子就在眼前,也没放在心头,只顾笑弯了腰笑岔了气。

彻里曼原本气得七窍生烟的火气也在她银铃似的笑声中,渐渐转化。老天,她真是美丽璀灿而亮眼,让男人不觉中产生占有的,让你无法不去想一尝那多变情绪的外表下,是否也有同样的热情,等待著人去发掘去探索去占据。

突然间她警觉的住了口,因为笑意而莹亮晶丽的大眸霎时瞪大,她试著要后退,但彻里曼迅速的跨出木盆,掳住她的双臂。“不!”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你忘了吗?”

他低语,凝视著她因为了解而大睁的眼睛,不是恐惧而是怒火腾腾。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便是第一眼他就看出这个女子与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她不会哭叫或无助的啼哭因恐惧而不反抗,她似乎不懂得恐惧为何物,她全身都充满了勇往直前的突出性子。

或许因此,才让他格外地想挫挫她的怒气与傲气,瞧一瞧她绝俗容颜冒出火花的样子。

“你……你还没洗完!”她月兑口而出,彻里曼晓得她试图拖延。

他低下头,离她的唇与无畏的大眼半寸,“拜你之赐,我发现我有比洗澡更迫切的需要。”她奋力的推著他胸膛,结巴不止,“你、你最好洗完!”

“我等完事后再洗。”他没撤退,反而越逼越近,她一直往后缩直到碰到木盆边缘,无路可走。

她脸色白了一下,然后抬起脸说:“你臭得要命,会把我给薰死。”

“你也香不到哪里去,奴才。这一整天下来,你闻起来就像是在马堆里打滚十几天的汉子,看起来也脏兮兮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

“有,不过我很乐意帮你……”他露齿一笑,在她来不及反应前,两手一推,哗啦一声她便往身后的木桶内摔进去,溅起大片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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