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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 第16页

作者:黎孅(黎奷)

他双眼眯了起来,全身散发出强烈的不满,盯了她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你跑来我这,就只为了找那两个男人?”

“是啊!”她无辜地回答。

因为她的回答,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且不爽地道:“那两个没用的家伙,只要船在葡萄牙靠岸,我就要他们滚蛋!”

“海彧……”她面有难色。“能不能……再一次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们一次机会?我知道我这么要求很为难你,可是他们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他们吧。”

海彧眼里透闪著危险光芒。“你来就是为了帮那两个废物求情?”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她还没玩够呢!少了古炫齐引起众怒,她要怎么玩下去啊?

“古经理已是累犯,我容不下他!”

“可他没有还手,不是吗?原谅他嘛。”洁儿不死心,继续求情。

海彧始终半眯著眼,看著她似在思量著什么,最后他下了一个决定。

“奸,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就不跟他们计较。”

“真的?谢谢你!海彧,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洁儿喜不自胜。

见她那副喜不自胜的笑容,他竟觉得刺眼。

他不断告诉自己,她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对於他来说,跟一般员工没什么两样,但是见她为了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求情,因为他饶了他们而觉得开心,他就……不能忍受。

不能忍受她为别人开心,为别人操烦,他嫉妒!嫉妒任何一个能让她付出关心的人,他不能接受她为了他以外的男人牵肠挂肚,更不能接受她的笑容是为了别的男人展现!

如果亲情之於他是种奢侈,那么,请老天爷弥补他等质的爱情吧。

只有她,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她永远看著自己,成为他的人。

“只有你……”我不放手。伸出食指,轻刮她细致的脸庞,他的眼神复杂难解。

“嗯?”洁儿还傻傻的,不懂自己的命运将会起了极大的转变。

第七章

海彧的舱房是维京号中最大的房间,八十坪的空间分隔成客厅、起居室、书房,会议厅、王卧室、按摩浴池等等,而且两面都可以看见海,也是维京号上景观最美的房间。

原本这间舱房是VIP级的顶级舱房,当他决定在维京号上生活之后,他就在这里住下,换成他喜爱的低调奢华风。

洁儿替古炫齐以及麦尔斯求情那天,海彧便对她提出在他舱房住下的邀请,她故作惊讶的答应,像是中了乐透彩一样。

她怎么会不知道向来重视隐私的海彧,会让她住到他的私人天地里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装傻而已。

自休士顿出发航行后第二十七天的早上七点,维京号距离上一次的靠岸,已经过十天的海上航行,终於又在葡萄牙靠岸,中间的航程已横越过大西洋到了欧洲。

经过长时间的航行,需要补充的物资太多,所以将在奥波多停靠一晚,於第二天晚上八点启航,在海上闷了十天的乘客也纷纷下船,活动活动筋骨。

“二十七天,算一算,应该快了。”洁儿屈指算来,她离开美国也快一个月了,她给父兄的时间是一个半月,算一算她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就趁半个月,把维京号搞得天翻地覆吧!嗯,不过看在海彧的面子上,我会网开一面,不过,只花半个月能把他教成好男人吗?我真怀疑……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她思索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首先要把海彧的心牢牢抓住,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尽避对他有好感,不过当初他要她当他的短期海上情人,还要出钱买她这一点,她仍然不能释怀。

她身上没有任何证明文件,所以不能下船,只能待在维京号上,哪儿都不能去。

在晚餐时间,—个与洁儿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孩——船长室里头的华裔船员林书佑,腼腆害羞的捧著一小束白色雏菊来到员工餐厅,亲自送给洁儿。

这个举动引起众人叫好,一时间欢声雷动,几乎要把船底给掀了。

“书佑,谢谢你。”洁儿大方的收下,一点也不扭捏作态。

“因为……那个,嗯……欣莲逼我的,她说如果我不送花给你,她就不理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害羞的他马上解释自己并没有任何邪恶念头,免得被其他对洁儿有意的男人给劈了。

“呵……”她了解的点头微笑。

她虽然在船上老是恶搞,但也做了一些好事,她知道沉默害羞的书佑老是在值班时间到义大利餐厅偷看欣莲,而欣莲对书佑也有那么点意思,所以她便顺水推舟,帮他们牵红线而已。

“欣莲说,你要的东西她晚点会拿给你。”

“我晚点会去找她拿。”她托她们帮忙买一些……嗯,女性用品,是不太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

“洁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啊?”牛叔好奇地问,“我帮我手底下徒子徒孙问问!”

所有人皆竖起耳朵,等待洁儿说出一个具体形象来。

她轻笑出声,笑著回答,“我喜欢好男人。”

“啥?好男人?这是什么回答?”一干人等全傻了眼。

她笑意更深,面对众人的追问,她的回答依旧不变,“就是好男人嘛。”

一时间,洁儿喜欢好男人的消息在维京号上四处流传,自然,也传到了海彧耳中。

“什么好男人?”

这模棱两可的讯息让海彧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当晚,维京号停靠於葡萄牙奥波多过夜,但LoungeBar依旧照常营业。

停靠於港口的风景别有一番韵味,他照例在凌晨两点,来到LoungeBar喝洁儿为他调的酒。

今晚洁儿为他调的酒是LongIslandTea—看到她送上的酒,他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会读心术吗?她怎么知道他今天需要酒精浓度高一点的酒呢?

“你看起来一副很想醉的样子。”洁儿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地回答他。“心情不好吗?嗯,抱歉,我不该问的。”像是忌讳他之前所说的话,仓皇地低下头来,藉著清洗雪克杯来掩饰心慌。

她演得很好,让海彧毫不怀疑的相信,而且还一脸的自责,怪自己当初太凶才把她吓坏了。

但他实在说不出道歉的话,也拉不下面子开口要她别介意,他不希望她怕他,任何人都可以畏惧他,只有她不行!

一口气喝了半杯LongIslandTea,海彧黝黑的脸庞染上两抹红晕,他分不清那是酒精造成还是心理作祟,他藉酒壮胆,口气有点不好的询问,“我问你,什么叫做好男人?”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她顿时傻了,随后想到这是晚餐时在餐厅和大夥儿说笑时的话,难道是因为传到他耳朵里,他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原来他也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男人,算他识相。

“什么?我不懂……”她故作疑惑地皱起眉,还摇了摇头强调自己的不解。

她说过的话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海彧觉得很闷,他还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因为他追求女性的经验少得可怜,甚圣可以说完全没有经验。

他一直把心思花在念书上头,在同年龄男孩展开多彩多姿的高中生涯时,他已经进入大学就读感兴趣的海洋工程,班上同学大多是年纪比他大的大姊姊,他的初夜是跟一个大他五岁的女同学发生的,那时候他们都醉了,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

之后他很自然的维持著这种不需负担的关系,从来没有追求过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交往,他的身旁始终空著,没有人站在他身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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