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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 第2页

作者:凯琍

※※※

话说在carrie的书房中,有一张矮矮的桌子,是用来打电脑和吃饭用的,还有一张高高的桌子,是用来放书和画图用的。

但在不知不觉中,高高的桌子上堆满了读者寄来的信件回函,而我的笨猫开始喜欢上那温暖的地方,每天都坐在小山上看著我被电脑打。

所以……实在不是我不愿回信,都是因为被那只肥猫压住了,我要翻要找也是很困艰的,大家要怪就怪我的蠢猫橘子吧!(多么善於推卸责任的我……)

呜呜……对不起啦!大家也知道我常手痛、头痛、腰痛、眼痛,有时候还要心痛一下下,如此娇柔脆弱的我,对於买信封、买信纸、写信、贴邮票、投到邮筒这些事情,都是很无助、很没力的。

在此斗胆提出一个小小的建议,如果各位读者大人一定要carrie回信,不妨考虑一下附上信封及信纸,在信封上贴好邮票、写好地址姓名,相信如此万全周到的准备,绝对会让我愧疚到极点,立刻大笔挥毫、致赠签名,并乖乖投进邮筒的。

(没想到小‘脚’作者加我,也敢梦想这番天方夜谭,大家还是把我忘了吧……回眸望向我的爱猫,躺在信封信纸铺的床上,睡得可香甜呢!咦?怎么背后突然一阵冰凉,各位宽宏大量的读者朋友们,应该不会是在怨恨我吧……)

※※※

听说本书将在七月出版,在那美好暑假开始的时候,我的编辑阿慈就要离开我了,不是为了跳槽、不是为了转行,却是因为她要回家做贤妻良母!

话说有一天,我和阿慈又在电话中‘杠’上了,我月兑口而出一句话,‘我看你乾脆回家去算了!”

电话那端传来故作年轻的撒娇声,这招对我早就无用,可是这回她却说:“说真的,人家放暑假后就要回家给老公养了。”

她……她竟然给我来这招?我脑中顿时转不过来,我也不过随便骂了一两句,她就这么没志气地要走了?Oh,No!

想到阿慈就要弃我而去,以后我得靠谁挡风遮雨、防晒美白?人家这么怕生胆小,教我如何去送旧迎新?啊—一人间聚散总是毫无道理的……

为了纪念阿慈曾经的存在。我在这儿忍不住想为她立篇小传—一

(慈母吟〕

代号:阿慈、小慈、大慈、京都念慈庵、那个‘辞’了没有的家伙……

配偶:老公一名,传说中的猛男,可单手举起阿慈,让阿慈吊单杠。

产物:长男一名,就请国中;次男一名,就读国小。两人都还有如天使般纯洁,理当该受carrie教指导……

名言佳句:“给我xx,其馀免谈!(关於xx部分,碍於尺度不便写出,请读者自行想像放入……)

小编按:xx就是变态咩!要勇於说出来哟!

曾催眠carrie写出的作品:已写出的有三棵树、四蕊花……还没写出的有七匹狼、八家将、九头龙……

曾受过carrie最致命的攻击,‘你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呀?’

往事历历,犹在眼前,还记得曾多次接到阿慈的电话,不是让carrie喷饭就是噎著,试举标准范例如下:

“呜呜……这故事好可怜喔!害我吃午钣的时候一边吃一边看一边掉眼泪……”

“那只是我瞎掰的好不好?”明知下午两三点是我的午饭时间,还故意柯电话来破坏我的食欲。

“人家就是很容易受感动嘛……”

我只能在心底暗骂:笨蛋!天底下有哪个编辑会打电话哭给作者听的?

这些温馨甜蜜的往事,如今想起来多么让人回味,但也就要随风而逝了……不是说好了,要等我去埃及玩回来,就来写‘女奴’和‘男奴’的故事吗?不是约好了,要等我写出一百个‘雨’字辈的女主角,再来个姊姊妹妹大团圆吗?

阿慈,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女人,竟敢食言而肥,我要祝你永远“保重”!

此外,还要祝福阿慈的两个帅儿子,长大后都变成很优秀的好男人,然后遇到很厉害的坏女人,把他们收服得乖巧又孝顺,这样够诚恳、够义气了吧?

去吧!阿慈,我以你为荣,伟大就是你的名,再见再见,不要回头、不要迟疑,勇敢地迈向你的为母之路吧!

Ps.1:回家后太无聊,千万不要打电话给我,自己去租书店租小说看。

PS.2:关於下一任编辑的人选,我不要复古电脑也不要超龄儿童,更不要常常罚脆的那一个,务必找个猛男来接替,否则后果自行负责……就窝在家里接我一个人的case吧!

carriee-mail:iamcarrie@msll.url.com.tw

carriehomepage:http://net.csie.ncu.edu.tw/~eddie/carrie

carrieaddress:247台北县芦洲邮政4之319号信箱

第一章暗恋

对你的欣赏

全放在心底深处

渴望有一天

对你的真情意

你会明白

“每日思念你一人,未得能相见……希望你早一日回来……”

回忆中,母亲房里那台老旧音响,常常低声播送这首老歌:“望你早归”。

身为渔家的女儿,夏雨诗早已习惯等待,因为父亲在远洋渔船上工作,一去就是两三个月,最长还曾有大半年没回过家。

每当这首歌响起,母亲那台裁缝机的踩脚声就会中断,於是,夏雨诗和夏志渊两姊弟便知道,母亲停下了替人缝衣的工作,静静地、专心地在聆听这首歌。

有一回,雨诗好奇探在门口往里看,发现母亲脸上挂著泪珠,无声地跟著那旋律吟唱,这一幕深深刻画在她的心版上。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随便打扰,一定要先敲门再进母亲的房,尤其是在这首歌播放时,那她和弟弟最好都乖乖的别吵闹。

这天,是一个悠闲的周末午后,天蓝蓝的、云淡淡的,别人或许可以全家出游,但渔夫的家庭不一样,他们没有那么多团聚的机会。

看看月历,父亲出海也两个多月了,日子平淡无波地度过,母亲一边听著收音机、一边踩著裁缝机,而雨诗和志渊两人就在客厅里写作业。

[姊,我功课都写完了!我们要做什么?”十二岁的志渊问。

“嗯……去海边吧!你抓螃蟹!我画画。”雨诗才十四岁,却很懂得照顾弟弟、体贴母亲,这环境让敏感的她不得不早熟。

“赞成!”志渊玩心特重,立刻去准备水桶和网子。

雨诗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跟弟弟出去玩,我们晚饭前会回来。”

许静梅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你们小心点啊!”

“知道了!”两姊弟各自拿了工具走出家门,迎面而来就是潮湿的、海洋的气息,在他们所住的和平岛上,一年到头都是这样野性的风味。

来到海滨公园前,他们并不打算买票入场,他们哪儿有那么多的零用钱呢?他们只是坐在海边的岩石上,默默做自己喜欢的事。

“姊,我又抓到了耶!”志渊技术了得,在岩石浪潮中穿梭自如,像父亲一样生来就是大海的孩子。

“好厉害喔!”雨诗淡淡笑著,继续在广告纸背面画图,她有画本却舍不得用,反正只是练习涂鸦,她觉得能有纸、有笔就够了。

家境清寒,又身为长女,她很早就收起了奢求、很快就学会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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