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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的新娘 第2页

作者:简璎

听完,聂权赫在心中下了注解——劈腿拜金女&不孝。

接著,迎面而来的是一名貌似日本女星藤原纪香的俏护士,三围在紧身护士服下曲线毕露,她微翘著性感厚唇,自信满满。

看著吧,今晚我一定要征服院长那只老色鬼,他老婆不会生,只要成功怀孕,院长夫人就要换人坐坐看了,呵呵呵……

聂氏注解——想要少奋斗二十年的功利女。

他继续往前走,见左前方一个浑身倾斜、身体仿佛贴著墙壁走路的忧愁少妇。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爱上“无敌一阵风”了,没想到一个在聊天室邂逅的人会如此牵动我的心,老公对我那么好,我该怎么才好?现在的我,根本不想跟老公上床了,只想把身体和灵魂一起献给无敌一阵风……

聂氏注解——人在福中不知福的闷骚荡妇。

然后,一个提著一篮子菜的中年欧巴桑意气风发的走过他身边,嘴角倾泄出报复后的快意。

罢刚好销魂啊!哼,既然那个死鬼都和那个贱人外遇了,老娘当然可以出轨,这个死老太婆,干么只是小中风,干么不乾脆死一死算了,服侍死鬼的老妈,老娘连一分钟都无法再忍受了……

聂权赫摇了摇头,再度深深体认到人心隔肚皮、最毒妇人心。他无法和任何女人交往,因为他听得到她们的心声。

“怎么了?学长听到什么了?”

冰彦琦很知道聂家人遗传性的“特异功能”,据说是因为聂天佑老先生的父亲娶了一位英国的神秘女巫所致,聂家人从此便和特异功能结下了不解之缘。

饼去,聂天佑老先生可以预知全球灾难、想笑的时候会喷鼻涕、听得懂动物说话、看到大胸部的女人会十指颤抖,而这位老先生唯一的儿子,只有一项特异功能——他只要看著一个人的眼睛,就能够知道他的前世今生、前前世今生、前前前世今生。

另外,聂天佑老先生的四个孙子,分别拥有不同的特异功能。老大聂少鹰原本很幸运,只有一生气就会流眼泪,不过聂天佑老先生那四项特异功能却“烧”给了他,现在他成了全家最倒楣的人。

老二聂少狮则是眨一下左眼就会心想事成,但不能违背侠义,这项特异功能目前也在他的学长身上展现。

老三聂少虎很不幸,不分男女老幼,他都能即刻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和想讲什么,还有,除非跟他上床的女人是他命定的真爱,否则他一定无法顺利完成进攻大业。

老四聂少龙能够预知未来一个月内会发生的事,至於聂家的第五代族繁不及备载,就不赘言了。

“还是不要说的好,我不想害你改变性向。”聂权赫很体贴地说。

这些女人都不是善类,她们内心的想法令他不敢恭维,但是往好的地方想,他的痛苦肯定只有他三叔聂少虎的四分之一,他只听得见女人的心声,而同时可以听见所有人心声的三叔,不知活得有多累。

“可是你的眉毛会说话,从刚刚至今,你的眉毛一直高高挑著。”老实说,他曾在刚得知学长秘密时作了一个不成熟的发财梦,他假设学长把女人的心声写实的记录下来,出版一本书,一定会大卖,不过也绝对会让他变成女人的公敌。

所以,这种梦当然只能想想就好,幸好学长听不到男人的心声,否则有过如此奇想的他,早就被严惩一百次了。

“彦琦,我的好学弟,你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聂权赫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我度假不在的这段期间,继续运用你敏锐的观察力替我掩护。”

冰彦琦看了一眼眼前笑容灿烂的可亲大男人,在心中再一次的肯定——恶魔,他绝对是恶魔。

不是真的,那吵死人的手机铃声一定下是真的。

孟雪果窝在暖呼呼的蚕丝被里,尽避手机催命似的响了将近十分钟,她还是告诉自己,那是假的,只是幻听。

“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

她申吟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在枕头下方四处模索,模出了一支银亮的手机。

谁说时差问题只会出现在没经验的人身上呢?她这个搭飞机上百次的专业领队,每回长途飞行回来,总也要调适个一、两天。

“你奸,我是孟雪果……”绝对的有气无力。

“哦!雪果亲爱的,你总算接电话了!”

一声仿佛女高音的做作女声从彼方传来,雪果知道这独特的歌剧嗓门是她的老板——莎丽。

说起莎丽,她已经完全忘了对方的中文原名叫什么,就像他们这些专跑欧美线的领队,已经习惯替自己取蚌洋名一样,而她的英文名字叫贝琪。

曾有一次,她在游览车上将中、英文名字自我介绍一遍之后,有个团员在下一个景点请她帮忙拍照时,把两个名字自行重组了一遍,叫她贝果。

贝果耶,那不是一种面包吗?真是令她傻眼。

“有什么事吗?莎丽亲爱的。”

莎丽创办“沙士旅游”,最高宗旨是团员、职员一家亲,因此笃信天主教的她,认为不分彼此,大家都是一家人,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亲爱的”。

说真的,刚开始进沙士时,她是觉得有点恶心啦,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而且也已同流合污……呃,是入境随俗啦。

“雪果亲爱的,你那边情况如何?”莎丽问。

“什么情况?”雪果一头雾水的眨眨眼。

一天半前,她才风尘仆仆的带了一团“欧洲经典全览十八天”回来,现在还在补眠的状态下。

“淹水啊!”莎丽夸张的叫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整个大台北地区大概有一半都泡在水里吧!”

“真的吗?”有果睡习惯的她,半信半疑的裹著被子起身,跳下直接放在原木地板上的床垫,来到窗边,打开窗户。

从六楼往下一看,嗯,只能说很有种威尼斯的风情……

“妈呀!我的车!”故作镇定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她想到她停放在地下停车场的心爱薰衣草小March。她才买了一年多耶,现在肯定已成了泡水车。

怎么会这样?这一带不是从来不淹水的吗?

“豪雨下了十个多小时,你都不知道吗?”莎丽不可思议的问她,“大楼管理员都没有通知你移车?”

雪果一脸的挫败。“应该有……”只不过她的对讲机坏了,门铃嘛,也坏了,因为不常在台湾的关系,她也就懒得修。

“唉唉,你哟……”莎丽那让人搞不清是要数落还是要安慰的两声嗯啊饼去,就回到了正题。“言归正传,你那里还出得去吧?”

雪果蹙著眉心,眼睛离不开那一片水乡泽国的风景:心里在为她的爱车滴血。

“好像还可以,”她看到有人冒险涉水而过,只不过要让水淹到大概是她胸部以下的位置,那水里的世界肯定是脏毙了。

“太好了!”莎丽立刻眉开眼笑,“你马上收拾行李,晚上十点四十五有团飞欧洲,原本是小方带的,但他那里是警戒线,出去了又被警察赶回来,你替他去带这一团吧。”

“我?”不会吧?!这是人话吗?雪果瞪大眼睛。“我才刚回来,而且现在楼下在淹水,我的车还生死未卜——”

莎丽重咳一声打断她的话。“雪果亲爱的,去年你急性盲肠炎开刀,是谁抱著重感冒替你临危授命带埃及团的?”

她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小方是莎丽的侄子,当时她也狠狠的被他敲了一记竹杠,请他到台塑去吃牛排了啊,难道那顿算是没发生过?哪有要人报恩报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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