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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有情郎 第17页

作者:简璎

微黄的灯光下,三名男子坐在弧型吧台前聊天,他们分别是酒吧负责人贺城西,还有莫冠驰和卫十戒。

“还以为你走一趟家乡会抱得美人归,想不到你还需要来这里借酒浇愁。”贺城西调侃著好友。莫冠驰懒洋洋的看了发话者一眼,“谁告诉你我愁了?我来捧你的场不行吗?”

贺城西微笑啜了口酒,进言道:“你的摘月计划倘若失败,何不换个目标,那里有个标致美女一直盯著你看,看来是对你很有意思。”

“怪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盯著我看?”卫十戒不服的嚷道。

贺城西莫测高深的笑了,“忧郁的人分外有吸引力,是不是,你何不自己问她?”

美女起身走来,一只纤纤玉手搭上莫冠驰的肩,娇声道:“可以和你做个朋友吗?帅哥。”

浓郁的香水味呛得卫十戒皱起眉头,他替莫冠驰拨开美女的手,冷冷地说:“小姐,他是我的,要跟他做朋友之前,你得先问过我,了吗?”

“你们……”美女瞪大眼睛。

卫十戒挑挑眉,“对!你猜得完全对,我们就是,你可以死心了吧。”

“噢,太可惜了。”美女叹息的惊呼一声。

同志通常情比石坚,她知道自己无望了,只好耸耸肩走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城西轻笑,“十戒,你何必做得这么绝,或许阿驰喜欢她,他们可以来一段韵事。”

“莫先生,酒。”

不多话的酒保为莫冠驰调了杯金色曼哈顿。

贺城西看著眼前东方龙最好的调酒师,笑道:“阿诺,莫先生心情不好,你还让他喝这么多酒?”“就是心情不好才要多喝一点,喝了,心情自然就会变好。”阿诺自有他的一番见解。

“说得很对,也给我一杯!”卫十戒兴匆匆的加入拼酒的行列,赞道:“这颜色挺漂亮的,难怪酒会叫人乱性,这样漂亮的酒,刚开始喝的时候都没有戒心,喝多了可是会出人命。”

“就跟女人一样。”贺城西微笑介面。

莫冠驰看了老友一眼。

对啊,女人确实会害人丢了命。

女人啊女人,他得承认,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实在太少。

圆月失踪了,已经整整二十二个小时,他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来失踪这一招是什么意思。

真弄不懂这女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耶,他吻了她,这事有这么严重吗?他不早在她十八岁时就吻过了,那年也不见她上演失踪啊。

可是这一次,她不但将手机关机,还比他快一步逃窜回台北,害他一大早到武道馆想去接她却扑了个空,后来才得悉她搭弯刀的车已经北上了。

他连忙跟著赶回来,回来之后,打到她家去的所有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到她公寓去,大门深锁,他不得其门而入,把一楼的通话电铃快按烂了也没人理他。

她要存心消失到什么时候才甘愿出现?只是一个吻,他没有任何轻薄之意,她该不会想不开吧?

难道她以为他是酒后乱性,所以才会吻她?

那个吻对他意义重大,如果被她想成是他一时兽性大发就太不值得了,他得好好对她表态加以澄清才行……“阿驰,有情况。”卫十戒撞撞他手肘。

“什么情况?”莫冠驰一派懒洋洋的,迳自喝著酒。

他现在什么情况也不想管,天塌下来有他们两个顶著,幸而昨夜吻圆月时,她没有再给他一拳,要不然他准会沦为贺城西和卫十戒的笑柄。

卫十戒望著斜后方,“不妙的情况。”

“什么不妙的情况?”莫冠驰仍旧兴趣缺缺。

“对你不妙的情况。”卫十戒凝重地说:“你的月亮照进酒吧里来了,而且有个印地安男人似乎正试图摘月。”

莫冠驰霍地转过头去。

看到他找了一天的女人正好端端的坐在酒吧里,她穿了件简单的低V领黑色及膝洋装,长发垂在肩头,只是薄施脂粉竟就给人艳光四射的感觉。

有个女子和她同桌,而桌旁有个印地安男人正在靠近她。

那不是真正的印地安人,似乎有人正在办化妆舞会,一群大男人都扮成印地安族人,头上插著羽毛,脸上涂得红红黑黑,大伙手舞足蹈,乐得很。

穿著传统印地安服饰的男人伸出手,拍上圆月的肩……“小何在大陆买房子给那女人住了,他说他也想跟她分手,可是那女人刚拿掉他的孩子,他于心不忍,只得再多照顾她一段时间……当年我们刚同居时,我也拿掉过他的孩子。

“那年我们还是大三的学生,他也是又心疼我又自责无比,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这个人就是多情,才会被大陆那边的女孩子吃得死死的……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我不想永远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啊。”

谢沛珊说到伤心处,眼眶又红了。

她平时乐观进取,是个像阳光般的甜姐儿,可是一遇到感情的事,她的强势发挥不了作用,只能任男人宰割。

“可是你还爱他。”

圆月心不在焉的听谢沛珊诉苦,其实她自己的心情也乱糟糟的,可是好朋友更需要她的安慰,她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一整天她都在睡眠状态中度过,除了电铃响过一阵子之外,她睡得还算好,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起床。

起床后,她发现手机里满是简讯留言,有莫冠驰的,也有沛珊的,她胆小的不愿去听莫冠驰的留言,只回了好友电话。

因为小何又到大陆去安抚那名女子了,沛珊心情极端恶劣,一定要她出来陪她喝一杯,所以她就来了。但空著肚子喝酒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觉得胃很难受,想吃碗热腾腾的担仔面……“就因为爱他,我才忍下来了啊。”谢沛珊自怜自艾地说:“要不然凭我谢沛珊的条件,难道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吗……”

“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谢沛珊还没说完,一个不悦的嗓音在圆月头顶上方响起,她一抬头,面对一张彩绘的男性脸孔,男人厚实的手掌已经按在她纤小的肩头。

圆月惊讶的看著印地安男人,“咦?”

“不准碰她!”

狂吼传来,一拳揍上印地安男人的下巴,莫冠驰像尊战神,圆月的讶异又关升三分,今晚的惊喜(或惊吓)可真多!

“哪来的疯子啊?”印地安男人毫无防备之下被揍了一拳,心有不甘,也开始还击。

两个大男人你来我往,吓得客人纷纷实逃,贺城西气定神闲的看著店内一片狼藉,心疼也是枉然,男人为女人疯起来是没有理性的,他也不必阻止这一场吧戈了。

“就算是疯子也比你这个登徒子强!”莫冠驰咬牙地说。

“什么登徒子?你这个神经病!”印地安人感到莫名其妙,突地又扫过去一腿,踢中对手的膝盖。“不要再打了!”圆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来打架这一套。

“我没有打他,是这家伙要打我!”印地安男人气愤的说。

“你该打!”莫冠驰又揍上一拳,索性抽掉领带甩在一边,“你碰我的女人就该打,我打死你!”

“住手!”圆月又气又恼,“莫冠驰,我不是你的女人,还有,那是我弟弟,你不要再打他了,要不然我也要打你了!”

“你弟弟?”莫冠驰愣住了,硬生生收回拳头。

难怪他打不过印地安人。

这些年来他在美国受过一些武技训练,出手快、狠、准,但刚才面对印地安人浑厚扎实的攻势和拳头,他竟有招架不住之感,原来他是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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