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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深爱 第11页

作者:佚名

“郑海石的公司涉嫌行贿政府官员,已在报上曝光。如果这时把项目给他们做,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们中标的可能性也不大。邢休才才是我们真正的竞争对手,他的娱乐场所现在冷清的可以做尼姑庵,泰国的生意也被警察查缴不少,海上生意同我们一样也是停了大半,股票市场价格同我们一样,差不了一毛钱,情况同我们差不多都是元气大伤。”田伯继续分析。

“如果我们这次能把大湾的项目中标,我们就会把邢休才压下去!让他翻不了身。如果邢休才得到这个项目,我们也会被他压的起不来,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成问题。”另一位董事程伯也意识到利天到了关键时刻。

“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要成功,因为我们不能失败。”二叔坚定的说。

“好,钟尼,你这就去做一份详细的投标计划书,近期想法给我洗三亿钱。”卢非易说。

“砰,砰,砰,”门外想起有礼貌的敲门声,惜涟托着几杯茶水走了进来,屋内严肃紧张的气氛吓了她一跳,她走到卢非易的身边,将一杯茶放在他的桌上,关切的望着他,轻声问:“卢总,晚上订餐吃什么?”

“就去静园楼随便吃点什么吧。”

冤家路窄,在包房的走廊门口,卢非易与邢休才走个正着。

“卢先生也来了。”邢休才怪腔怪调的招呼道。

“邢先生什么时候到的?”卢非易不冷不热的说。

“早到了,因为我们已经商量好大湾的招标计划,准备差不多了.所以就提前来庆贺一下。”邢休才故意要看卢非易吃一惊的样子。

“那你们差的两亿三千万不到位,人家会让你中标。”卢非易没轻易上当。

“矮子里面拨大个儿,总比差三亿的要强吧。”邢休才的笑声真刺耳。

“邢休才,谁笑道最后谁笑的最好,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别高兴的太早了。”二叔领着众人走进包房,不再看邢休才。

邢休才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没人中标,没准政府会降低招标条件。

包房里实在是太闷了。

“钟经理对不起,我刚刚把去年的文件找到。”惜涟满头大汗跑进包房,将一个公文包递给钟尼。

卢非易和二叔看到她,立刻一震,眼神更深了。

晚餐索然无味。

深夜,惜涟的房内。

“公司的生意最近不好是吗?非易哥。”惜涟躺在卢非易的怀中,小心的问他。

“没事。”卢非易抚着她的脸无谓的说。

“我是钟尼的秘书,我知道公司遇到困难了,而且很严重,要不然二叔今天怎么亲自到我们这里参与投标书的制作。”

“因为这个项目数额比较巨大吗,好几亿呢,一个闪失就要使我们损失难以估计。”

“公司现在连几亿的闪失都经受不起吗?”

“不是,别担心,我不要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的,你是我今生的深爱,我不要……”还没等惜涟说完,卢非易的嘴唇封住她的嘴唇,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的烦恼。

这是一条通往清源碧湖的小路。绿色的湖面平静光洁,风吹过时,水面闪着耀眼的银光,好象一个盛满珍珠的玉盘。湖周围环着绿油油的山,山林很茂密,郁郁葱葱,鸟儿的啾鸣声与树叶的沙沙声汇成一曲迷人的自然交响乐。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阿义望着两只在湖面轻舞追逐的燕子,低吟出两句诗。

“阿义,你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干嘛要来混江湖?”阿昌好奇的问他。

“为了易哥,为了报答卢家。我父亲当年是三和帮的一个小混混,后来在一次拼地盘时,被卢老先生打死了,剩下我母亲一个人守着刚出生两个月的我。”阿昌听到此处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出阿义的父亲竟是被他所忠心保护的卢非易的父亲打死的。阿义似没看到阿昌惊讶的眼神,自顾自往下说,“当时卢老先生还没有现在的成就,只是一个一般的老大。我父亲死后,三和帮的老大只给母亲一点钱,就没在露过面,正在母亲走投无路时,卢老先生来到我们家,向母亲赔罪,还给母亲一大笔钱,并一直供养我读书直到大学毕业。我知道父亲是被卢老先生杀的时候,已经上中学了,母亲不叫我恨他,她说卢老先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也许父亲当年跟着他就好了。我也不恨他,小时他每年都来我们家慰问母亲,还督促我做功课,在我心中,他更象父亲。长大后,我大学毕业,就加人利天了。易哥、二叔也是这样,象卢老先生,对兄弟总是有情有义,比对自己的女人都要好。”

阿昌听完阿义的讲述,直觉曲折离奇,却又感动不已,“卢老先生还会让你加入,还会让你做头号保镖,真是信任的可以,卢家对兄弟真是出名的好,兄弟们也都愿为卢家赴汤蹈火。”

“你呢,怎么想起要加入的?”阿义问阿昌。

“上学那时,家里有点钱,总被人勒索,不给就打,一天正好二叔经过,当时我正被三个人打,二叔经过那里,只说一句‘三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真是男人,找比自己大的单挑’,那三个人见到他立刻卑躬屈膝无地自容的走了,从那以后没人打过我,当时觉得他好帅,好酷,好威风,比小马哥还要有型,就崇拜他要命,那时还不知他是利天当家人,只是超喜欢他,再见到他,就缠着他要做他小弟,他嫌我身体弱,不要我,我就拼命去健身房练肌肉块儿,去武馆学柔道和跆拳道,一年后,我在热闹大路上见到他的车,就在后面追,直到他把车停下,然后就气喘吁吁地把衬衫月兑下来,一句话没说,他当时看到我月兑衣服愣住了,再见到肌肉块时,笑了,就把我收下了。”

“热闹大路,那可是著名的商业街,你就在大白天把衣服月兑下来了?”阿义笑着说。

阿昌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后来笑着点了点头。

“快八点了,辛玉琪该来了,只要天气好,他每周日都来这里钓鱼。”

“辛大为可真有钱,竟将这座湖和这座山买下来做自己的私家后花园。”阿昌有些感叹的说。

“不过这里快成他的伤心地了。”

小路上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阿昌。”阿义小声的喊他,作了个手势。

两个躲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将身子压的更低了,静静的潜入水底。

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右手提着一大袋渔具,左肩扛着几根钓鱼杆走了过来。

水中映着他年轻挺拔的身影,平静悠闲的面庞。他准备好一切。将一只只鱼钩抛入水中。

今天的天气很好,几朵白云在天边慢慢的游浮,一切都很平静。

突然从水中伸出两双手臂,将他拽人水中,来不及反应,已被拖人湖水深处。随后一个氧气罩罩在他的脸上,他大口大口的吸了几下,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挣扎一下。氧气罩立刻月兑离了他的面部。呛了一口水之后,唯恐被身边两个不知真面目的蛙人溺死在河底,他不敢再轻易动,任由这两个人将他拖游走不知到何处。

湖面的涟漪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平静,还映着几朵白色的游云,已有一根鱼杆上的浮标沉了下去。

两个小时后,辛太太接了一个神秘电话:“你的儿子辛玉琪在我们手中,立即准备三亿现金,不许报警,否则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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