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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小野猫 第2页

作者:子澄

"哦!秋姨派你来的?"搂沐雨上下打量着浑身散发健康气息的岳仲翔,点了点头,将门推开了些,转身进屋里去。"进来吧!"

岳仲翔略微低下头,才通过稍嫌低了点的大门,跟着沐雨身后走人这栋现今少有的日式平房建筑。

"你一个人住?"木质地板上堆满了书籍,纸片和一些草稿纸,唯一看起来还算整齐的地方,大概就属那块堆满颜料的木制长形桌,因为桌上的纸张跟颜料是经过排列的。

"嗯!没有人受得了跟我一起住。"沐雨腼腼地笑了笑,脸上浮现微晕。

岳仲扔愣了愣,他没料到在如此开放的社会,还见得到如此容易脸红的男孩。

"不好意思,因为常在赶稿件,所以没空整理。"沐雨以为岳仲翔被满室的杂乱所惊吓,所以手忙脚乱地弯腰拾起一些纸张,企图让紊乱的地板看起来整齐一点。

"没关系,你画你的……哦,或者你洒休息也行,这里我来就好。"岳仲翔看到沐雨眼下淡淡的黑影,知过"他"肯定没睡饱,所以不假思索便接下这个棘手的工作。

"耶!"这下换成沐雨仿住了,忙说:"这怎么好意……"

"没关系·我在家经常这么做,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沐雨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岳仲翔截断,他帅气地蹲,毫不介意地开始将地上堆积的物品分门别类。

沐雨怔仲地里着他忙碌且熟练的身影,好半晌才寻回一丝理智:她不由自主地蹲下来,跟着岳仲翔一起分类。

"你说……你在家常做这种事,那你的家人呢?难道你家里没半个女人吗?"

他真是个好人,起码是她所见过最好的男人了,毕竟要找到个肯帮忙整理家里的男人并不容易,更何况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时代不同了,家事并不一定得全靠女人,男人一样可以做得很好,只不过是愿不愿意罢了。"岳仲翔笑了笑,露出一口沽亮的白牙。

沐雨迷眩地看着他健康的笑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

"是……是哦——"他的笑容有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跟着笑。

"当然呐,像我,我妈——就是'你'口中的秋姨,她是个职业妇女,成天忙得不得了,我爸又死得早,为了抚养我跟我妹,她真的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打小时候起,所有的家事都由我一手包办,直到我妹大到可以帮忙了,我们才共同分担家里的琐事。"不知怎地,岳仲翔突然一时兴起地把一些小时候的事说给慕宇听,虽然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事。

闻言,楼沫雨突然觉得喉咙乾干涩涩的,她艰涩地吞了口口水。"那……现在呢?"

"现在?"岳仲翔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和地说:"现在我妹忙右准备毕业论文,忙得没天没地的,为了让她无后顾之忧,当然我一个人搞定喽!"

"你真好。"她咕哝道。

"嗯?"她把话说在嘴里,岳仲翔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楼沐雨红着脸,猛摇脑袋跟双手,咧开尴尬的笑容。

岳仲翔和善地笑了笑。"你呢?谈谈你的事吧,你为什么全画这种——呃,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有点色彩的漫画。"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很坦率地对慕宇提起"他"的工作。

"哈,没什么啦!"此时此地,跟一个大男人谈这种限制级的话题好仅有点吊诡,然而在触及岳仲翔澄净的眼眸时,她却又忍不住地说:"从小我就爱乱涂鸦,又特别喜欢看漫画;我常觉得日本漫画家好厉害,能把人画得那么漂亮,而且眼睛里还会有星星哦!还有,我还记得自己常常在上课的时候,画漫画给同学看呢!"想起小时候为了画漫画,除了上课不认真,成绩差得一塌糊涂之外,还得随时提高警觉,提防老师发现她在"心有旁骛",楼沐雨的唇边忍不住啊现一朵笑花。

"从没被老师发现过?"岳仲翔用力地眨了眨眼,怎么一瞬间突然觉得……"他"有丝女人的娇态?难不成是他眼花了?

"不!当然曾经被当场活逮过!"说到这里,楼沐雨马上想到当时的噩梦。

"当场活逮?下场一定很惨。"他"用的词汇很有意思,不像一般人会用的口语,反而像漫画里人物所说的口白;岳仲翔随意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对幕宇的往事感到兴味。

"那真不是个'惨'字可以形容的。"楼沐雨垮下肩头。

由于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岳仲翔这才发觉"他"的肩膀好小,像个发育不良的小男孩。"真的?"

"嗯!"楼沐雨认真地点着头。"吃顿竹笋炒肉丝还算小车,最痛苦的,莫过于被罚半蹲,往往被处罚过后,两条腿会连续酸痛好几天。"她移开四周的书籍跟草稿,跟着他一起坐在地板上。

"真狠!"几乎每个小孩都受过这种不人道的处罚,岳仲翔也不例外,所以他意会地笑了出来。

"你知道那种痛?"楼沐雨惊讶地张大嘴,他看起来脾气很好,应该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怎么会晓得这么残忍的处罚后的苦痛?

"当然,我也曾经当过小学生。"岳仲翔勾起唇角,理所当然地说。

"小学生?"她噘起嘴不平衡地轻喊。"我到高中都还在被罚呢!'

岳仲翔愣了下,随即笑了开来。"高中?真够惨的。"

"那还不足最惨的——"沐雨突地感伤起来,她屈起双膝,两只手臂盘错于膝上,将头轻轻抵住手臂。

"还有什么比半蹲更惨?"岳仲翔的好奇心成功地被挑起,他扬起浓眉,希望能得到合理的回答。

"你不知道……"随手拾起一张草图,沐雨感怀地说。"当你的心血,在你面前被老师无情地撕碎、撕烂,那种伤害远比任何上的痛苦都来得深刻——-"

她的声音很轻,却荡人心弦。

两个人安静地坐在地板,沐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而岳仲翔,只是沉默地盯着她——

饼了好久,一只大掌覆上沐雨的头顶,轻轻抚顺她杂乱不羁的褐发;岳仲翔温柔地说:"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

经过一番整理,整个客厅看起来清爽很多。

岳仲翔随意窝在一个懒骨头上面,伸直双腿,放松僵硬的肌肉。

"给你。"沐雨递给他一个杯子,岳仲翔随即接了过去。

"谢啦!"他偷快地说。

虽然他跟幕宇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两人之间仿佛并不陌生,可以很随性地聊天说地,谈些心里的话,一点也没有掺杂任何不自在或勉强的成分在里头。

见状,楼沐雨眯着眼笑了,随步踱至木制长形桌后,拉过一方坐垫坐下,显而易见是种习惯。

"你都这么画图?"岳仲翔随口问道。

"嗯?"沐雨不太懂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都是用这种姿势、长时间窝在那块桌子后面工作的?"他不厌其烦地将自己的问题表达得更加清楚。

"对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脚不会麻吗?"岳仲翔蹙起眉,想起那种扎针的酸麻感,脚底板不觉痒了起来。

"会啊。"沐雨总算弄懂他的意思了,她连续换了好几个坐姿。"呐!所以要像这样,不停地变化坐姿,以免两条腿过度僵化,变成化石可就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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