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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恶君 第26页

作者:惜之

“请进!我美丽的女主角。”耕尉优雅地一躬身,扶住她的腰,宁强迫地把她拉进房里。关上门,没有起伏的单音节,让邵纹亭泛起一阵颤栗。

“你要不要先吃点『药』,免得待会儿挨不过去?”他暧昧地拿起一杯橙汁。

“这是……什么……药?”她被他的人情吓到了。

“是种让你舒缓全身肌肉和神经的药。这是第一回,特别给你优待,下一次,我可不让你吃了。”

“为……为什么?”她张大眼睛紧盯著橙汁,猜测那是什么东西,是强暴药丸?药?还是迷幻药?

“因为我喜欢我的女人在我身下哀叫乞求……”说著,他拿起铁钉在她腰际轻轻一刺,惹出她杀鸡尖吼,全身高高弹起。

“你……你变……态……”她反射性地推开他手上的杯子,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再不完整。往昔的勇气撂下她,自个儿逃跑了。

“变态?你是指这个吗?”他从床边拿起皮鞭扬了扬,恶意地说:“没办法!一定要用这个,才能让我HIGH到最高点。”

他俐落地从她身后剥下她的衣服,凭藉著有力的手腕,硬把她拽上床,然后用手铐将她四肢牢牢铐住。

眼前的她像只四脚青蛙,为何以前他会认为,她美得像世界名画?看来,他的性格已经被彻底颠覆了。

“不……我不要……”眼看著耕尉拿在手上的瑞士刀,她吓得浑身发抖。

“很抱歉,我承认我有点嗜血,放心!我不会在你腿上划太大力的。”

他弯,用刀背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虽然没见血,她却已经吓得狂舞猛叫。

“我又还没真划下去,你就喊成这样,往后我们真结了婚,一个晚上你要喊几次啊?要不要我先让附近邻居全迁走?”他摇摇头,轻叹一声。

“既然你不喜欢这个,我们来玩玩那个好吗?若若最拿欢玩滴蜡油了,她说那种感觉有一点灼热、一点激昂、一点说不出的快感……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不……我不要……真的……求求你……”蓦地,她想起外传贺耕尉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消息。

原来,他是这样“用”女人的,难怪会用得那么凶,也只有甄若若那个变态女人,才会喜欢这种玩法、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行!你说要配合我的,何况你现在如果不适应,结婚后怎么办?我是为你好……乖,我们再来试试。”他拿起打火机,点燃烛蕊。

“不要,求你……我真的不要。”

“是你说想再要一个机会的,我也说过,这回绝不准你再临阵月兑逃了。”他狂虐地笑著,嘴角邪邪地噙著一丝冷酷。

“我错了,我不要机会、不要和你结婚……我要退婚!”她嘶吼锐喊,喊出满怀惊惧。

“退婚?不行!我已经发布消息了,上次是若若、这回是你,新娘换得这么勤快,大家会马上猜出我的特殊嗜好,往后你叫我到哪边再去找到愿意配合我的女人?”他缓慢地摇头,色色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眼看著蜡油就要滴上她的一身细皮女敕肉。

“我保证绝不对外说,求你放了……我……”她已止不住满眶的热泪。

“好、好、好……别哭、别哭,没办法,谁叫我最怕女人流泪,只要你肯负担我的损失……”

“我愿意、我愿意。”她连声同意。“我明天……不!我今天就找我的律师和你谈!你有多少损失我都负现到底。”这个婚约她是一分钟也不肯多要了。

“唉……你不能挑起我的性趣又放我鸽子,现在要我找谁消火去?富家女就是这样子,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他无余地拿钥匙帮她除去手铐脚缭,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要不是你父亲是乔乡建设的老板……”他摇梳头、叹口长气,显出一脸无可奈何。

那一晚,他顺利地和邵纹亭解除婚约。所以,古有明训——兵不厌诈。

记得、千万记得,有空让耘尉那死小子来帮他换一张新床,这张被邵纹亭躺过的床沾染了她的香水味,若若会不喜欢的——耕尉自我提醒著。

尾声

“你又买花来?我不是要你别再浪费我们老公的钱吗?他赚钱很辛苦的!”若若看著水水手上的一大把郁金香,天……那一定好贵。她心疼……咦?这回心疼的情绪果真没带动真正的“心疼”,伯墉哥哥的医术真是好得无话可说。

“我后悔了,你还没嫁给我老公就处处管我花钱,等你真正嫁进门,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水水皱皱鼻子。

“至少,我会让咱们的老公在四十岁以前,存够两佰亿。”若若的精神很好,从开刀醒来后,她的体力一天比一天进步。

“还外汇存底咧!放心啦!这束花不是花咱们老公的钱买的,这是另—个仰慕者送的。”她说著把花插入花瓶中。

“别闹我了,我哪来的身价?一离婚就立刻冒出个仰慕者?”若若摇头苦笑地说道。

要谈身价,他……才有吧!他要结婚了吗?报纸上会登出他的结婚消息吧!想起他,若若帮作轻松的情绪马上变得糟糕透顶。

“他很有钱哦!他比贺耕尉帅、比贺耕尉温柔、比贺耕尉有钱途。一句话,要不要?嫁给他,你起码可以富裕五代。”水水在她耳畔游说。

“你帮我把花拿回去退还,告诉他,我这辈子不结婚、不交男朋友、不谈感情了。”

“干嘛这么想不开?全世界又不只贺耕尉一个男人,此他好千百倍的人多的是。”

“爱一个人已经爱掉我半条命,你不想我英年早逝,就别给我打这种鬼主意。”若若翻过身,不想再和水水继续这个话题。

“放心啦!伯墉已经把你的心脏整修好,以后不会再随便闹罢工了,再谈上百场恋爱,也害不了你的命。”水水仍不放弃。

背对著她,若若看著墙瞳,幽幽地问:“水水,如果让你舍弃仲墉换别的男人,你会再付出爱吗?”

“那不一样,他是我老公。”拿什么当比喻都行,就是不能拿她老公。

“耕尉……也曾经是我的老公……是你告诉我,我这种行为、这种心思就叫的,在我认定了他是我的最爱后,这辈子再不会改变了。”

“固执!他又不爱你,他都要爱别人、娶别人了,你还在这里默默爱他,这算什么?你想当现代王宝钏?拜托,台湾没有寒窑可以让你搬进去住!”

“我不当王宝钏,因为她守著一份期望,有期望是苦的;我不同,我知道耕尉不会再回来,我只要守著我的相思、守著我的单恋……其实……单恋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而且,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心伤……从此,我再也不会心伤了。”若若自圆其说。

筑好堡垒,她要把自己的心护卫得周周全全,再不让别人闯进来捣乱她的一池存水。

“白痴!单恋只会苦、只会痛,没道理会甜蜜的。”她的话只能哄哄智力测验不及五十分的笨蛋,她——颜箴水可不在那行列之中。

“不是!这些天我躺在这里,回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真的好幸福……”想起他的怀抱、想起那些求爱的夜晚……天!她真的好爱好爱他。

“再幸福也都是过去式了,人要往前看,不要回顾过往,那没意义的。甄若若你起来,别给我弄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来吓找,阳光底下的好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别单恋贺耕尉那根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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