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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恶君 第19页

作者:惜之

“是啊!那算不算是否极泰来?”她的眼睛灵活地骨碌碌转动,不知又转到哪个环节,竟噗哧笑了出来。

炳!胞尉大笑,这个可爱的小妻子真有本领,随时可以让他畅怀大笑。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想如果在牛郎店里玩一次男人是以五仟元起价,你的身材.一定可以赚到八仟块。哇!玩你一次就赚八仟,我们白天玩了五次,我就净赚四万块,我会不会是全台湾赚最多钱的女人?”

“你的头脑里为什么转来转去全是钱?”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著。

“小时候,我爸暍醉酒回家找妈妈要钱,妈妈不给他时,他生起气来就把门撞得砰砰作响,威胁妈妈把家用交出来。可是,他拿回家的钱已经很少,少得妈妈想养活我和弟弟都捉襟见肘,哪还有余钱让他去喝酒?当时我和弟弟常躲在门后偷看,我一面哭、一面下定决心,我将来长大,要赚很多很多钱,不要让妈妈那么辛苦,也不要让我的孩子那么可怜。”

“你爸会打妈妈吗?”

“还不至於,但是他生起气来,就会骂人骂得好凶,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忍受他?”夫妻是一辈子的牵制束缚吗?过了蜜月期就要被责任义务,压抑得不见天日吗?未来,她和耕尉会不会也走上这一段?

“一夜夫妻百日恩,不管他们吵得多凶,过去所累积下来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掉的。”恩不等於爱,习惯不等於爱,夫妻之间没有爱还可以续存,没有恩义与习惯,就很难继续走下去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妈妈是为了经济因素,才不肯离婚,没想到我嫁了个有钱老公,我们再也不用为生活苦恼,她却不愿意离婚,害我从国中时代就拚命赚钱、拚命存钱,想替代爸爸给她舒适的生活。”

“国中?好厉害!”他钦佩地看着眼前,这个抢钱历史超过十年的老婆。

“嗯!那时我靠奖学金念书,课外打工养活自己,一直到上大学,才开始存钱,功课对我来说,就是另一种赚钱工具,只要是跟钱有关的,我都会卯足了劲去做。知道了吧?现在你后不后悔娶了一个拜金女郎?”

“娶你,我永远不缓筢悔。”他抱紧她的腰,有了她,他一世满足。

“真的,那我没爱错人!”看来她的运气不错,随手捞捞,就捞到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不像织昀姊和织语姊,爱了好久,才把老公给追到手。

但愿耕尉没遗传到贺家男人的坏习惯,不懂什么叫作沟通,动不动就把老婆给气得离家出走。

不过,她的脸皮是超世纪特厚的,除非耕尉拿扫把把她赶出门,不然怎么样她也要牢牢待在这里——开玩笑!三仟万的房子飞,跑掉不是亏大了?

抱住他的颈项,她的柔软贴上他的坚硬,天!他又……看来钱往自家门前倒,她不想赚都很难,八仟块……我来啦!

若若双脚环住他的腰,无言地要求他探访,她这老公有当牛郎的天分。

“若若……你会不会太累了?”他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闹得申吟不已。

太累?不、不、不……有钱堪赚直须赚,莫待没钱惹心烦,再累她也不会把八仟块往外推——这不是她做人的原则。

她吻上他粗粗的鬓角,软软湿湿的唇瓣带著香香甜甜的幸福,耕尉陶醉了。

“你这个小魔女。”他翻身覆过她。

望著若若粉红色的睡颜,耕尉拉招了唇角,原来,不沾染颜色的女人,也可以这么漂亮,生涩的表现,也可以勾引出他的剧烈欲求……

揽住她,他用一手拨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耘尉。

“小弟,帮我汇五仟万到若若的帐户,明天天一亮就去办。”喀擦——耕尉挂上电话,留给耘尉一头雾水。

如果他娶了一个拜金女郎,他不介意用钱满足她。

胞尉复原后,让认为万事皆定的贺家双亲,高兴地交出工作棒,飞往加拿大和哥嫂相聚。

於是耕尉又回到公司上班了,度过前几天的忙乱期,他又是那个精力充沛、奋勇向前的总经理。

是不是以往的回忆一点一滴的回到他脑里了?很多堆积许久的工作,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适应。

偶尔,他会记起过去经手的工作:偶尔,他会想起曾经有过的红粉知已们;偶尔,他会自己开著车在马路上乱逛,一点—滴地寻回往日的记忆。

让若若最感庆幸的是,他从未想起他的未婚妻,从未记起他不娶她的那回事,每当她在担心时,水水就会笑她,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不将就著吃,难不成还去外面找“生米”啃吗?

对啊!她是占了这点优势,但……水水忘记了,他想要煮熟一锅米饭有多轻易啊!

唉……现在拿以后的事来烦恼没有意义,只是徒然浪费脑细胞罢了。若若扫除心里的阴霾,用她一贯的乐天态度面对。

“若若,请进来一下!”耕尉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若若拿起纸笔,态度从容的走入经理室。

一关上门,耕尉就改了称呼:“老婆快过来!”他长手一捞,把娇小的若若拥进他怀里。

冷不防地,一个热吻盖了下来。他大剌剌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她柔滑的粉舌,隐隐的酥麻导入她每寸神经末梢。

他一手解开她的胸前环扣,不安分地搓揉著她雪白的丰盈。

“不要啦!”她推拒著,不让他再得寸进尺。压抑喘息的胸腔,若若的脸布满红潮,原来,一旦被勾起,想熄火就很困难。

“你叫我进来做什么?”她的伶俐口齿变得结巴。

“就是想你。”他的舌在她的颈窝处画圈,画出她一阵阵心悸。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著你了,还不够?”她站起身,跑到安全距离外。

这个老公什么都好,就是永远都会欲求不满,害她睡眠不足外,还全身青紫,没弄清楚的人还以为,她是家庭暴力阴影下的悲情妇女。

“唉……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小时就好了。”他叹口气,坐回办公椅中。

“那样子的话,你这个老婆会提早报废。”她笑嘻嘻地把茶递到他跟前喂他喝,浇浇控管不住的火气。“对了,你得快一点,行销部的会议二点要开始了,开会之前你不是还要听澳洲的相关简报?”她就口在耕尉的茶杯上喝著水。

“你老公大病初愈,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赚钱?”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多赚一点钱,不仅仅是对不起自己,还对不起后代子孙。”她娇俏地对他甜甜一笑。“为了当个称职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赏。”

“没问题,晚上……我等你……”她语带暧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胞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实在没有当情妇的本钱,真不知道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的?”

“那时你刚出车祸,头脑不清楚啊!可是来不及了,我已经以身相许了,你不准反悔罗!”她圈住他的腰,撒娇地靠入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准?”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头,脑袋里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因为我本来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无用、弃之不行的处女膜,现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负责我一生一世,不可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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