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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城堡里的冰新娘 第11页

作者:拓拔月亮

他先坐入盛满水的木桶内,桶内的水溢出。

“进来,坐我腿上。”

没让她有反驳的机会,他的手用力一拉,迫使她不得不进入。

她屈膝跪坐在他腿上,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下被鼓胀的东西顶着,轻皱眉头,她动也不敢动。

见她不动,他索性取来香皂帮她,沾过水的香皂,在她的颈项间搓出泡沫,轻滑至她的双峰,他手握着香皂,以峰顶上的红梅为圆心,慢慢的画圆……

别过脸,不看他脸上充满邪情的笑,但身上一阵阵敏感悸动,教她难耐——

她伸手想阻止他,他手一松,手中的香皂沿着她身上滑落,落至她腿间,同样的也在他腿间——

尴尬的望了一眼,她怯怯的伸手将香皂拿起,抬眼,望见他黑眸溢满,心一悸,她手中的香皂被拨开,两人瞬间换位,她在水中,桶内的水将她身上的泡沬洗净——

他像发狂般,撕毁她身上仅剩的一件遮蔽物,像急于宣示主权般的,快速攻占她全身每一处……

木桶内的水,激烈的起起伏伏,一如他激烈的心,激狂的爱……

夜半。

睡眠中的金晓丹,被一阵轻晃吵醒,睁眼,发觉身边果身趴睡的他,似乎又陷在恶梦中。

没有喊叫,但他身子偶尔抽动,显然睡得不安稳。

想伸手摇醒他,但又想起他曾告诫她,别在睡时碰他。

手在半空中收回,她静躺在他身边,望见他皱起的眉头,她的眉心也跟着轻蹙起,她该怎么帮他?

正当她犹豫该不该直接唤醒他之际,睡梦中的他,突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抽手,却发现原本睡的极不安稳的他突然静下来,进入沉睡状态。

他将她的手握的好紧,像溺水的人,抓住能保命的浮木一般——

见他紧皱的眉头已放松,眉心平坦无愁意,她揪紧的心也跟着得到解月兑……

安心的再度合眼,她跟随他安稳的脚步,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

一早醒来,吃过早餐后,金晓丹就被蒙上眼睛,送上船,她知道,他们一定又要移到别处,只是,这回为何煞费苦心,还将她蒙眼?

其实不用这么做的,每回都在孤岛,她能逃到哪里去?更何况,她从一开始就没想逃过,不是吗?

她依旧在昏昏沉沉中度过,当她再度醒来,没有摇晃的感觉,她安稳的睡在床上,一张柔软的大床。

到达目的地了?

望向窗外,天色暗黑,房内亮着一盏柔黄的灯光。

她怎么进来房间的,怎一点知觉都没?头微晕,坐起身,胸口闷闷的,她有点想吐。

一阵敲门声后,门开,一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金小姐,你醒了。”

听到熟悉的语言,金晓丹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下意识的问:“这里是……台湾?”

中年妇女微笑的点头。

“这是哪里?”

“这里是一座私人城堡。”

“不,我是问,这里是台北,或者是台中,还是高雄……”

中年妇女保持一贯的微笑,摇头:“主人交代过,不可以告诉你。”

话一出,金晓丹苦笑,不再追问。

就算她知道这里是哪里,那又如何?报警?求救?可,她没有想逃的念头啊!只是不知身在何处,总令人心中有一种不踏实感——

“这里的人,都唤我刘嫂。”刘嫂微笑。“金小姐,有任何需要,请跟我说。还有,你现在要用晚餐了吗?”

金晓丹摇摇头。

“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晚点再吃。”

“这个……”

发现刘嫂面有难色,金晓丹苦笑,“我被限制活动范围?”

“主人交代,你只能在这座独立城堡和第二中庭活动。”刘嫂说的更详细些。“就是这座城堡前的庭园。”

不想令下人为难,金晓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出去走走吗?”

刘嫂顿了下。“可以,不过外头有点暗,有些地方没路灯,你要小心点。”

点头,金晓丹才走一步,便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金小姐,要我找人陪你一起吗?”刘嫂扶住她,一脸不放心。

“不用,我只是……想透透气,不会走太远的。”

“好,那我帮你准备晚餐去,等你散步回来就可以用餐。”

“谢谢你,刘嫂。”

第5章(2)

走出独立城堡,一阵晚风迎面吹来,吹送夏夜的凉意。

在爱之船上被掳走至今,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绕了一圈,她终于还是回到台湾来。

在庭院的草地上步行,她仰首望月,轻叹。

回到故乡,没有太多喜悦,心中多了一分踏实之余,还添上一股近乡情怯……

他会把她送回金家吗?回到她原始的宿命?想着,她有些发愁。

突的,脚底传来一阵湿凉,身子一倾,她险些趺入和步道旁的S型莲花池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倾斜的身子,从莲花池上方给勾了回来——

“想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也不用急在这时。”

背部撞上一面强壮的肉墙,甫回神,嗤笑声从她发顶飘落。

“你……谢谢你。”

被一股独特的男性气息包围住,她恍神飘匆的理智瞬间全回笼。

“想着该怎么逃跑?”

放开她,嗤声笑着,他往前走。

刘嫂告诉他她出来走走尚未用餐,不一会儿他就跟在她后头,不是担心她逃跑,只是……想看看她。

今早,他们尚在前一座城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紧握着她的手。

昨夜,他睡了一夜好觉,他梦见沉在海里的自己,被人救了起来,他紧紧抓着那人的手,死命的抓紧,怎么也不肯放手……

梦,在他紧握住那双手时,断了。

因为握住那双温暖的手,于是,他睡得极安心,一夜无梦到天亮。

这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一夜不作恶梦的。

他步至一座小湖前,停下,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点了一根烟,衔在嘴里,吸了一口烟,徐徐的吐了一个烟圈。

踩着他的脚印前进,她来到他的身后,他依旧穿着一身黑,看起来孤单又孤僻。

“我没有想逃跑……”她不知不觉月兑口而出。

闻声,他回头。

“你看起来的确一副不想回金家的模样,金永健对你不好?”他讥讽一笑,“你早知道他只把你当一颗棋子,或者该说你是让金家和骆家密不可分的黏着剂?”

金晓丹未回应,她只静静看着他。

他似乎知道,或者查得非常清楚两家的底细,只是,他究竟想做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

“该说的,你都说了。”

看了他一眼,她黯然垂眼。心中其实笼罩着一个大疑团,她想知道他和金家以及骆家的关连,想知道他迟迟不放走她的目的为何,想知道……关于他这个人的来历,想知道他的名字——

但之前,他冷然警告过她,她不配知道……

不想再被他刺伤一回,转身,她想离开。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面有愠色。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如果你下次敢在我面前一声不响的转头就走,我会毫不留情把你丢进湖水里,泡上一夜。”

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她在心中轻叹,面对他,她没有办法抗拒他的任何霸道行为。

手被一拉,轻盈的身子旋转一圈,稳当当落在他怀中,她坐在他腿上。

月光下,她冷艳冰雪般的神情,教他望之痴迷,低首,他在水滟的红唇上,落上一吻。

“记住,我的名字,冷岳。”

“冷月……”

“山岳的岳。”

“冷岳。”她喃喃呐呐。“可你的手臂上刺着一个“嵬”字……”

她还一直认定,那是他名字的其中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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