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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帝君 第10页

作者:拓拔月亮

“可是,既然你不想娶她,为何不直截了当的和她说?你这样,不是也会耽误了人家吗?”

同样是女子,危心月开始有一些些同情秋子。

“她什么时候和我娘亲认识的,我并不清楚,只是后来我娘向我提及时,我娘似乎已很喜欢她了,而且也暗示我非娶秋子不可!”岛津基拓无奈的道。

“那……你可以和你娘说你不要啊!”

“我不想让我娘伤心、更不想气她……我爹早死,是我娘独自扶养我长大的。”

听了岛津基拓的话,危心月的鼻头泛酸。

她很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她也是爷爷独自一人扶养她长大的,爷爷说的话,她也一定会听!

“可是,你这样阳奉阴违,不是……更不孝吗?”

“这不算阳奉阴违,至少……”他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他相信,以后她会全部明白。

危心月耸耸肩,听不太懂他的“至少”是在说什么。

不过,那也不打紧啦!反正她已经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了。

“对了,弹琵琶的事——”她一脸的苦恼。

“装病。”

他简单的两个字,就解决了她的问题。

“聪明!”

她的赞佩声甫落,他已一把拉她往怀里送,低头就含住她的瑰唇——

“嗯……嗯……基拓,你……不要这样,小芳会看到的!”

危心月羞得想挣月兑开他,他却更将她抱紧,唇边荡开一抹笑纹,旋即放声喊着:“小芳,心月小姐昏倒了,快来扶她回房去休息。”

她抬眼睨他,娇笑的安心躺在他怀中。

他宽厚的胸膛显得格外的温暖,依偎在他的怀里,连她的心,都觉得暖呼呼的——

***

次日,当老夫人来到朝阳楼时,危心月还装病的躺在床上。

“心月,你怎么还不起床?已经很晚了——”

吃过午饭许久,未见到危心月,阿牛便到房里探望她。

“嘘,阿牛哥,你别喊,我现在正在生病呢!”

危心月静静地躺着,不敢起来走动,怕老夫人突然进来发现她是在装病,那就尴尬了!

“可是我看你好好的呀!一点也不像生病——”阿牛皱着眉道:“我娘生病的时候,她说话都是有气无力,而且看起来很虚弱,可是你都没有……”

阿牛的一席话,提醒了危心月,生病就诊有生病的样子。

“真的吗?”危心月随机应变,“阿……阿牛哥,我……我生病了——”

阿牛被危心月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怔仲半晌后,旋即竟嚎陶大哭起来。

“阿——阿牛哥,你别哭呀!”

危心月这下可急了,想起身安抚阿牛,但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她只好继续躺着。

“心月生病了——怎么办,心月生病了——”阿牛队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旁惶的大哭着。

“阿牛哥——唉——”

走廊的脚步声,急转进人房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岛津基拓焦急的问。

“大人,心月她生病了——”

“谁呀?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才到达没多久的老夫人正在大厅喝某,听到阿牛的哭声,也跟着过来看看。

看到老夫人,阿牛的哭声顿时停止,笨重的身体向前跑了两步,两手一伸,紧紧地抱住岛津老夫人。

“娘、娘——”

“阿牛哥——”

躺在床上的危心月被阿牛的举动给吓着了!

可是她必须装病,不能下床去拉开阿牛。

“阿牛,不得放肆!”

岛津基拓伸手拉开情绪失控的阿牛,阿牛挣扎着面对着岛津老夫人,口里直喊着:“娘——”

“这孩子是谁啊?”老夫人并没有生气,嘴角还绽放着和蔼的笑容,“怎么一见到我就喊我娘?”

“老夫人您没吓着吧?”站在老夫人身旁一名身着华丽的和服,拥有一副在弱单薄的身体,像吹风就会散了似地的可人女子,走上前关心着。

她脸上苍白的神色,说明了方才她也被吓着了。

“没事、没事。”老夫人拍柏那女子的手,旋即走向床边。“你就是小芳说的那个要弹琵琶给我听的中原女子——心月吧?”

危心月平躺着,讶然地瞪大两眼,直盯着老夫人看。

“好像——”

“嗯?像什么?”老夫人柔声的询问。

“老……老夫人好像阿牛的娘!”

难怪方才阿牛会抱着老夫人喊娘,她还以为阿牛是想他娘想疯了。

别说阿牛会认错,就连她猛一看,还真以为是阿牛他娘来了。

老夫人比阿牛的娘老一些,但看起来比较尊贵。

“真的吗?”老夫人眼底有一抹惊讶的神色。

“娘、娘——阿牛在这儿——”阿牛手伸得直直的,直呼喊着老夫人。

“好了,别拉着他,这孩子——看起来怪可怜的!”看着儿子抓着阿牛,老夫人于心不忍。

岛津基拓是因为危心月的一席话才放开阿牛的,他用眼神询问着她,要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危心月坐起身来,朝他点点头,让他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

“阿牛好想娘——娘,您身体还好吧?阿牛不在,您有没有吃饱?”阿牛拉着老夫人问。

“有、有。”老夫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还挺喜欢和心疼阿牛的傻样。“你……叫阿牛是吧?”

“是啊,娘您怎么忘了阿牛的名字?是不是阿牛离开您太久,您就忘了阿牛了?”

“不是、不是。”老夫人笑着。

“心月,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老夫人在让阿牛纠缠的当儿,不忘关心病人。

“我……我还好。”嘴里这么说,但危心月立即装出虚弱的模样,“老大人,阿牛哥他心智像小孩,他若冒犯了您,请您见谅。”

“没关系的。”老夫人呵呵笑着,“对了,你们怎么会到日本来呢?你们……是兄妹吗?”

“我们……到日本来是——是——”

没料到老夫人会问这,危心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求助的眼神自然望向岛津基拓。

“娘,危姑娘是替她爷爷送宝剑来给我的。”岛津基拓代她编了谎言,“上回我到北京城,看中了一把宝剑,宝剑是危姑娘爷爷的,他说要考虑考虑,当时我又急着回来。而事后,她爷爷便差她送剑来——这位阿牛是她的邻居,块头大,陪着来保护她的。”

他娘亲向来不管他收藏的宝物,编这个谎言,是最恰当不过了。

危心月美眸圆瞪。

她万万没想到岛津基拓说谎的技术,比她还高竿。

脸不红、气不喘,说得理所当然,而且还把真实的事件调换过来。

真是个处变不惊的家伙!

“是啊,若不是因为生活贫困,我爷爷也舍不得卖剑的。”危心月附和着。

“可怜的孩子,你一定过得很困苦吧!瞧你瘦的!”

老夫人爱怜地模模她的头。

“呃……是啊、是啊!”危心月干笑着。

“危姑娘千里迢迢为我送宝剑来,我想,让她多待几日休息一下。”岛津基拓插话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夫人模模危心月的手,问着儿子,“有没有查出是什么病因?让人家姑娘送东西来,却害得人家生病,这我们可过意不去。”

“老夫人,我没事的。”

看到岛岸老夫人为她担心,危心月才觉得颇为过意不去呢!

“娘,心月她生病了,我们不能回北京了,怎么办?要不要叫危爷爷来接我们?”阿牛又嚷着。

“没事。乖孩子,没事的。”老夫人拍拍阿牛的背,安抚着他。

岛津基拓在一旁揉着头,“娘,危姑娘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又吃不惯我们这边的食物,才会病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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