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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的谣言 第13页

作者:席晴

昨晚他离开黑吟铃后,就独自找了一家小旅馆独眠。不知是那家旅馆糟透了,还是他心思紊乱,反正,他失眠了一整晚。

不想让她的影子继续干扰他,他还是整装来上班。

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工作与权势并不能满足他。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她身上,吟铃现在在做什么?昨晚他讲了那些话,她的反应如何?

想起她的吻,浑身还是会一阵火热……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又想起她了?

他烦躁地抓起电话,拨下一组号码,“薇薇安!”

“是你?洞房花烛夜愉快吧?”薇薇安故作镇定道。

“你越权了。”他有不高兴。

“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关心。”

“不必!”

他恶劣的口气令她火大,但还是压抑下怒气,“那你找我有何贵干?”

“今天就回她身边工作。”他连吟铃两个字也没叫出口。

“你们不去度蜜月?”她讶问。

“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喀地一声,他挂上电话。

薇薇安听着电话断线的嘟嘟声,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才会有的表现,他们两人之间八成出了问题。

她诡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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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白奕夫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到饭店,更没有给黑吟铃一通电话,而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反倒是薇薇安不时向白奕夫报告黑吟铃的生活作息。

听着薇薇安的报告,白奕夫的心思不自觉地飞向黑吟铃,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她那冷然的眸光,超然绝俗的冷艳气质,深深吸引了他,她就像处在一把人造花中的真花,那般地珍贵与稀有。

为了不让自己思绪继续受她牵引,他决定找个女人吃中餐。

于是从他以前的伴中,挑选出最冷艳、高挑的女人珍妮,约在当地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珍妮十分意外白奕夫会在新婚期问找她出来,但她是个聪明人,什么也不多问,只是将她那双修长的手,牢牢地挂在白奕夫的手臂上,高傲地抬起下颚走进餐厅,满足她的虚荣心。

他俩才坐定,带位区又出现一对男女。男的硕壮高大,女的美丽迷人。

领班领他们进入较隐密的座位,硕壮的男子立刻为她拉开座椅,不假他人之手,保护备至。

黑吟铃低声致谢,“谢谢。”

不远处的自奕夫,正巧将这个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自觉妒火中烧。

这个女人难道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吗?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一起用餐?

显然他被妒火冲昏了头,没有仔细看清楚,那名壮硕的男子并没有和黑吟铃同坐,而是站在她的身边。这只说明一件事,他是她的保镳。

白奕夫冲动地走到她面前,拉起椅子就坐在她的对面,让黑吟铃吓了一跳。

硕壮的约翰准备动手赶人,白奕夫立即狠厉地出声:“我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你是什么东西?”

约翰先是一怔,旋即回神,他在报纸上看过白奕夫的照片,于是他颔首致意,“白先生,我是约翰,也是您夫人的临时保镳。”

“该死的薇薇安呢?”他怒问。

“她重感冒,所以找我代班。”他昨日才从西班牙飞回来,所以对于这个临时老板并不熟悉,甚至不了解他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的太太只需要女保镳,而非男人陪着她,我可不想戴绿帽子。”白奕夫意有所指地冷道。

约翰没有搭腔,黑吟铃则是望了珍妮一眼,不愠不火地说:“你可以将我摆在饭店里不闻不问,自己却和一个美艳的女人用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出来散散心?”她这话是以中文说的,也是为了顾及白奕夫的面子。

她不懂,为什么要替他留面子。

白奕夫霍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很好!晚上我回到家时要看到你!”

他又命令约翰道:“待会送夫人回白宅!”

“是的,白先生。”约翰恭敬道。

白奕夫转身面对上前关心的领班,“珍妮小姐用餐的费用全算在我的帐上,明天向蜜雪儿请款。”言毕,他就丢下他们三人扬长而去,连和珍妮道别也没有。

黑吟铃看着一脸惊愕的珍妮,忽然有些同情她。

“我想换一家餐厅。”她轻声地对约翰说道。

“是的,夫人。”约翰这下子才明白,这对夫妇的感情可能不太好。

第六章

白奕夫一整个下午几乎坐立难安不到下午五点,他再也不能忍受地抓起公事包,便往外走去。

“老板要出去?”蜜雪儿问道,她不记得下午五点有为他安排行程与会议啊!

“回家!”他丢下一句话,旋即消失在门口。

白奕夫一回到家,就见黑吟铃坐在花园中,若有所思地望着满园的花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回来。

他二话不说地就将她拉了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她吓了一跳,微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

这话激怒了白奕夫,瞬间将她的手臂牢牢扣在自己大掌中,“我一直都是这么粗鲁,女人。”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如果四天前我们的婚姻是有效的,你该称呼我的名字,或是夫人,甚至更——”

“亲密”二字她忽然说不出口。

“哈哈!”他嘲讽的大笑,“就如你所愿,夫人,我必须将你架回房间,好好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大掌这回扣得更紧了,而且执意将她拉回房。

“你不要这样子,很难看的!”她已听说“她的丈夫”练过跆拳道、空手道,还有一些武术什么的,他若再这么用力拉扯,她的手不被他弄断才怪。

“这是我家,谁敢说话?”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狮,只要有任何生物靠近,绝不留情。

“拜托,这样会弄痛我的手臂。”她觉得和一头盛怒的公狮对峙,根本不智,或许采哀兵姿态还有点胜算。

这话显然打动了他,他箝制的大掌真的松了些,但仍将她掌控在他的手心中。“走吧。”

她不再说话,安静地跟他走进主卧室,“去洗澡!”他的声音已由先前的急躁,转为冰冽。

“洗澡?”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他们不是有话要说吗?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霜冷的语调就如千年冰柱,至寒至冷。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些年来,她也见过不少所谓的有钱男人,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但却没有一个像他这么反覆无常。

他前一刻可以是最棒的法国情人,但下一秒却又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或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无情。

他是个让女人,甚至任何人都难以掌握的男人。

她还未回神,他的大掌再度伸向她,怒道:“去洗澡!”

话一出口,他吓了一跳。因为,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

她也被这怒声吓到,但却不愿示弱,立即大声反击:“我洗过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奕夫!”

“再去洗!”他再次失控地吼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忽然像头猎豹般扑向她,一把抓住她的前襟,“再去洗!洗掉所有臭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和印记!”

混合惊诧与失望的黑吟铃,没听出他话里的妒意,仅以为这个男人对她过去的婚姻厌恶至极,不禁悲从中来,但仍勇敢地抗拒他,“不,我不要再洗澡,因为我已经洗过了。”

“不行!”嘶地一声,他撕裂她的上衣。

一阵凉意袭上她的胸口,她努力遮住的双峰,“你太过分了!”

她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捞回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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