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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神的猎物 第4页

作者:席晴

“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今天下面的赌场有很多活动,去试试你的运气吧。”他按熄手中的烟,准备送客。

“我不赌博的。”一双汪汪水眸,没有半点隐瞒。

“哦?”他冷笑以对。

我只是陪我父母来这里过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夜寒星端视着她那头长发,细细思量她的保证、忽然问了一句“赘言”:“你十八岁了吗?”

“呃?”她看起来有这么小吗?一定是她这头可爱的头发让他误解了,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整整小他十岁,真是个小东西。

“不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在他的身边多待一会儿,尽避他看起来就和终年积雪的冰山没两样,但是她还是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这不重要。”他走近吧台,为她倒了一杯琴酒。“喝了它,就回去当个乖孩子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他第一次说了与职业背道而驰的话。

也许是她那双毫无杂质的晶瞳,让他不忍见她沉入赌局中;也许是她那头如漫画的卷发,让他想赶她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总之,他是第一次心软,让进入赌场的客人逃出赌局。

他赚的就是赌徒们的贪念,赢的就是赌徒想要的机率!但只有庄家知道,赌局的最后赢家永远是庄家,不管出不出老千,他永远都是优胜者。

萧恬心接过他手中的饮料,知道他们之间已没有话题了。

一口饮下那杯甜甜的饮料,她根本不知它不是果汁,还直称赞:“好好喝,谢谢你,夜先生。”伸出手,又将酒杯递上,“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

抿紧的薄唇动了动,他再度执起酒瓶……注入酒杯中。

她甜滋滋地笑了,编贝一般的皓齿露了出来,“谢谢。”说着,又一口灌进月复中……

“好甜,我喜欢。”不可以再贪喝了,她交出酒杯,将微微滑落的HERMNS绿水晶皮包拎了起来,“我想,我该告辞了,夜先生,祝你有个快乐的感恩节。”

才打算走出去,萧恬心又折返身子,朝他霹出迷人的微笑,“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到甜心饼屋来,我想送你一份特别口味的饼干。”期待的眼神透露她的真诚,“再见。”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一迳望着她纤弱娇小的身影……

她大概只有一百六十一、二公分吧?和他将近一八八的身材相差好一大段的距离。

他从来不知娇小的女人也会引起他的关注!

去!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一点也不喜欢甜食!那是老人、女人及小孩子的最爱,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萧恬心并不介意他没有祝福自己感恩节快乐,也不介意他的冰冷态度、毕竟他曾为她解围,又请她喝果汁,她该满足了。他们也许真的是不同世界的人。她喜欢做饼干、吃饼干;他显然不喜欢饼干,也不喜欢说话。

所以,走罗,她可不想惹人嫌。

但才一握住门把,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只能用力地抓住门把,使自己不致跌倒。

这种晕眩感很像她第一次喝酒的感觉!

那一次,她差点把小命丢了,还好同学及时送她到医院,才捡回一条命。

她的体质不同于一般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病体。举凡酒精类的东西都不能碰,轻则全身起酒疹,发痒持续一星期,或产生一般人认为的“发酒疯”行为;重则可能引发心肺方面的并发症,导致死亡。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全身冒着冷汗,还能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微微骚痒感。她难过得转过头,“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已发现她的不对劲,快步走近她,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你怎么了?”他首次露出焦躁。

“我……刚才喝了什么?”她这是一再问道。

“琴酒。”他连忙踢开办公室后方休息室的房门。

“完了。”她惊呼地闭上双瞳。

“告诉裁,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冷硬。

“我不能喝酒,半点酒也不能,”她疲累地张开双眼。

他连忙按下床前的电钮,‘小野,立刻让医生过来。”

“我皮包里有药——”她喊住他。

他连忙折回前应舍起她的皮包,东翻西找,“该死,到底是哪一瓶呢?”

他看见四、五瓶的药,根本不知该选哪一瓶。

“黑色的那瓶。”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几颗?”他用力地打开瓶盖。

“五颗。”她苦笑地安慰他。

原来,他也有酷酷表情之外的神情!

他体贴地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吃药。

“谢谢——”她还是努力撑起笑容。

“别一直说谢谢!”他微怒地命令道。也为自己的失控感到烦躁。

她瞥了他一眼,再次苦笑,“好。”

她在他的扶助下躺回床上,柔软的枕头隐隐约约传来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她贪婪地用力吸了再吸,他却以为她的病严重了。

“你怎么了?”急促的声音流露出他的不安。

半眯的晶瞳倏地睁开,腼腆地朝他笑了笑,却不敢说实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严肃的黑瞳有着太多他理不清的牵挂。

“我……还好。”她又吸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毛病?”他又问。

“听医生说这是酒精不耐症,还有其他什么并发症,反正我也搞不清楚。”她据实以告,却隐瞒了一点,只要十西西的酒,就能让她嗯醉、发酒疯。这即是她从小就不能碰任何何酒的原因。

记得小时候她偷喝了一小碗母亲所煮的麻油鸡汤,事后据母亲转述,她不仅全身起酒疹、发酒疯,还引发心肺疾病。自此后,家中就完全没了酒的踪影。

夜寒星看着这一大堆的药,不禁蹙起眉,“那皮包里其他的药又是怎么回事?”

“黄的是头痛的药;红的是气喘的药;绿的是铁剂;至于咖啡色的是——”她还没报告完,就被他打断。

“你简直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泥女圭女圭!”他为她下了注解。

她听了,却是咯咯地笑出声,“很多人都称我洋女圭女圭,你是第一个叫我泥女圭女圭的人,好像我随时会碎了似的。”

“难道不是?”

“可是,我却是个幸运的泥女圭女圭。”她满足地说。

他挑高眉盯着她直瞧。有人会这么不在乎哇命?

“我有爱我的父母、关心我的同事、喜欢的工作,还有喜欢我烘焙的饼干的顾客。”另外,还有——认识他。

他仍旧一瞬也不瞬地睇着她。她对他而言,算是一个异数吧!

异数向来是庄家最不希望碰上的,因为他们怕异数会让他们精了老本。

偏偏她这个异数却有着纯真与知足,让他很难以平常心看待她。

也许是想逃避这份不确定,他旋即离开床边,“你先休息一下,我还有公事要办。”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快步步出休息室。

★★★

医生来了,又走了。

几分钟后,休息室里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走进休息室,一见眼前的春色即刻征了半晌。

这个十分钟前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此刻竟然将她的小礼服肩带扯了下来,纤细白皙的小手不住地在胸口抚模着,微露的突显她尖挺的酥胸,红扑扑的小脸有着醉酒的潮红,涣散的双瞳似乎无法聚焦。

“我好热……好热。”她边说,边用力扯着胸口的礼服,只差没将衣服扯破。

他立刻走近她,阻止她疯狂的举动,“别乱扯!”

“我热嘛!”她娇喘道。整个人索性巴上他。

随着她的靠近,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乳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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