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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情林 第19页

作者:花颜

她知道他醒了,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了解到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帮他了。

她爱上他,爱上这个流浪洒月兑的男人,心疼他情愿背负所有人的责备,也不愿留下来,他的心在天地之间,拘束了他就等于扼杀他。

然而,她知道自己的爱已要不回来,她也无法再让自己重生,变成一个平凡人。

强烈的心痛是在提醒自己,她的身体开始变化。在她放任自己爱上他,而他无法相等回报时,魔性就已经一点一滴的侵蚀她的身体,她的心比理智更早一步知道。如今她的能力已经恢复到五成,足够强大到快要突破领事们设下的封印,而她却无能为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如果她的封印解开,她就得无条件的离开他回到魔庄,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那么早,比约定的五年之期还要早了两年,她多想再陪他,将他的一切烙印在内心深处,留待以后孤寂的岁月中慢慢回忆。

蓦地,蕊黛的红唇印上上官翔翊冰凉的唇瓣。

上官翔翊被蕊黛的行为震大了双眼,直到她的小舌窜进他的口中引诱他,那唇齿相依的酥麻感,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强力的扳开她的身子,移开她的嘴,一阵失落不期然的涌入心中,让他又想把她拉入怀中,彻彻底底的再吻上一遍。

因为她嫣红的嘴唇正在削弱他的自制力。

“你在做什么?”他微怒又无力的说。

“你认为我在做什么?”肩膀被他制住,她的手仍伸向他。

“该死,蕊黛。”上官翔翊空出一只手抓住她滑进衣襟,抚模他胸膛的小手。

“你弄痛我了。”她娇嗔道。

他马上放松了力道,却不敢放开她的手。

蕊黛饱含的眼在他的脸上流转。

上官翔翊猛地推开她,冲下床,远离这个令他抗拒不了的女人,背对着她不敢看。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厉声道。但后面窸窸窣窣的衣裳落地声,又让他勾起无边的想像。

上官翔翊紧握着手,根本没有办法回过头去看她,他怕自己会从此万劫不复。

一双白皙的手从他的后背绕到了他的前胸,他全身僵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胸脯温柔的摩挲他的背,挑起他所有的感官。

“我没有辨法给你想要的东西。”他低声道。一生一世的承诺他给不起,他根本不知道他何时会死亡,一个无牵无挂的人生才是最好的安排。

“我也不要你给不起的东西。”蕊黛比他更洒月兑。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低低的笑道。原来捉弄人那么好玩,难怪幻妙那么喜欢。

上官翔翊皱眉,“这不像你的作风。”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大胆的人,什么事迫使她这样做?

察觉到他的僵硬,蕊黛的手又滑进他的衣襟内模索。上官翔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脑中的想法因为她的逗弄而飞散。

“翔翊。”蕊黛用令人酥软的语调唤他,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震动。知道他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她竟感到眼眶微热,或许他也在意她。

她轻柔的用身体磨蹭着他坚实的躯体,听到他的抽气声,以后她会怀念这样的感觉。

上官翔翊终于受不了的转身面对她,一看到她,他就知道他作错决定。让她的眼睛晶亮得有如夜空中最大的星星,红唇娇女敕欲滴,鲜红的肚兜下,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两条细致的红线绕过她雪白的双肩,围向她粉女敕的颈项,一双修长的腿也挑起他脑中狂飙的想像。

不知道蕊黛那双美腿环住自己时,会是什么感觉?

这比她在生病时帮她擦澡更让他无法把持,无尽的遐思更是害死他,他的自制力濒临崩溃边缘,的猛兽挣扎的要月兑笼而出。

蕊黛将呆傻的他拉低,吻上他微颤的双唇,不容他再拒绝,也不容他恢复理智。她要深深的记住这一刻,记住他为她神魂颠倒的这一瞬间,化为永恒的回忆。即使他不能给她全部,也给了她甜蜜的回忆,她会爱他到永远!

蕊黛轻吻着上官翔翊的方式,再也无法让他感到满足,上官翔翊展开对蕊黛的红唇猛烈狂炙的掠夺,辗转吸吮时看到她氤氲的眼,他的男性自尊,急于得到宣泄。

他厚实的双手不知足的摩挲她红润的双颊,慢慢的绕到她后颈处往下轻拂,再到后背肚兜丝线的绑紧处,他按捺不住的轻轻一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终于滑下地。

她魔鬼般诱人的身材,正风情无尽的展露在他的眼前,饱满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让他亟欲发狂,他顺着触感滑女敕的肌肤往他梦想的目的地抚去,但被蕊黛阻止了。

她绽放出醉人的笑靥,上官翔翊停下了手,让蕊黛为他宽衣解带,当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了地,两人间的火焰再也无法熄灭。

上官翔翊抱起蕊黛往床上放,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让他们的双腿交缠着,任由狂飙的风暴席卷他们早已相属却又不肯承认的心。

※※※

庭园里原本枯萎的草木,未开花的树,全都在一夜间,重生的重生,开花的开花,即使不合时节的花也全都开了,一夜之间丹赤别馆笼罩在五彩缤纷的花海之中。

展幻奇一出房门看到这奇景,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该死!蕊黛的封印竟然那么早就解开了,而她居然在上官翔翊没有说出爱她的话之前,就把自己给了他。

太早了,这一切都太早了!

蕊黛这样做会让她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普通人的,难道她已经作下了决定?

展幻奇急忙往上官翔翊的厢房走,途中听到的尖叫声更让他担忧。该死,真是该死!他不停的咒骂着,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毛柳柔一大早步出房门就看到这样奇异的景象,她的脑中瞬间闪过蕊黛让植物活过来的一幕,再想到雷础秭,随即往他的房间奔去,抑不住内心恐慌的叫醒他。“大嫂,大嫂呢?”她逼问着他。

“大嫂?”雷础秭一脸刚睡醒的模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他注意到毛柳柔脸上异样的苍白。

“你看。”毛柳柔指着庭园内的奇景。

“天啊!”雷础秭霎时被惊醒,虽说现在是春天,但怎么可能所有的花都开了,就连已经凋谢的寒梅也再度盛开。

“那是大嫂的杰作!”毛柳柔无法遏止心中的恐惧,大叫着。

“怎么可能?你搞错了吧。”雷础秭摇头。

“她不是人。”

“柔儿,这话不能乱说。”

“不,是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做风筝的那一次,我看见她让已经枯萎的植物活了过来。”

雷础秭开始思考毛柳柔的话,他知道她不是个会空口说白话的人,倏地他惊叫道:“大师兄!”

他们两人急忙跑到上官翔翊的房间,未敲门就撞门而入,缱绻一夜,全身赤果相拥而眠的两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应变。

上官翔翊只能急忙的用棉被盖住两人的身躯,怒瞪他们大吼一声:“出去!”该死,他们的礼貌都到哪里去了?

他气得恼羞成怒。

毛柳柔尖叫一声,尖锐的声响惊醒了所有的人。

“出去!”上官翔翊怒不可遏的再说一遍。

毛柳柔冲上前要拉开他们相贴的身子,直喊着:“她不是人!大师兄,快离开她。”

上官翔翊将毛柳柔推回给愣在一旁的雷础秭,“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把柔儿带出去!”他一边狂吼,还不忘护着蕊黛赤果的身子,不让任何人瞧见,没有注意到蕊黛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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