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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掰掰 第19页

作者:红杏

太棒了!她既然已经清醒,那玩起来就更过瘾了。

司徒克俭暗爽在心头的说:“乖!你等一下,哥哥月兑了衣衫再上来陪你。”他急忙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急匆匆的跳上床。

“哎呀!”只听见一声惨叫声传来。

接着,司徒克俭就着地的重重摔落在地上。

“小丫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胆敢赏你哥哥我一记佛山无影脚?”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被她的玉腿踹下床的。

“看你哥哥我怎么修理你!”他不怕死的再接再厉,又勇猛的一鼓作气冲上床。

“砰!”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声。

这一次,司徒克俭不但滚落床下,头壳还狼狠的被桌脚撞了个偌大的包。

“可恶!老虎不发威,你竟敢拿你哥哥我当病猫!”他气急败坏的边骂边准备再次进攻。

“不要啊——我会怕!”床上传来井萱童稚的软女敕嗓音,

他一听,骨头都仿佛立刻酥了,“不怕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就会疼你。”

“那——你帮人家拿一件衣裳上来。”她提出小小的要求。

“没问题!不过,哥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喔!基本上,你根本不必穿衣裳。哇哈哈哈……”他心情很好的大声狂笑。“我来罗!”他再次冲上床。

这回,只听见一声闷哼,接着,司徒克俭两眼昏花,直挺挺的又从床上滚了下来,神志一时陷入迷茫。

井置也倏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她的小手上里抓着一个骨董小花瓶,瓶子已经裂成两半。

“哼!教你也尝尝暗算人的滋味。”说完,她手脚迅速的替他将两手绑在背后,再将两脚束紧,“等一下再让你好好的丢一下脸。”

她急忙套上放在椅上的外衫,因为,她之前可是已经被剥得仅剩里衣裹身。

“哇—-”穿戴完毕,她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司徒克俭的果身,“还真的有点丑呢!”

此时,司徒克俭才幽幽的转醒,一发现自己的馍样,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嗓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你搞什么东西?还不赶快解开我,不然,我绝对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妈啊——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她像是小女子怕怕般以小手拍胸,“吓死人了!”

“会怕就好,”司徒克俭一看她胆子颇小,便松了一口气,连语气都不禁放软了下来,“别怕,哥哥知道你胆子小,哥哥不凶你了,乖!快点来帮哥哥解开。”

“可人家想让大家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那厂她好无辜的说。

“看屁——”他马上又气得想发飘

“吵死了!”她动作迅速的将他的底裤揉成一团,塞在他的嘴里,“这样比较不会吵,不然,你吵得我头都痛了。”

她边揉着自己后脑勺的包,边恨恨的立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打我的,我一定要教他付出代价。”她突然蹲到他的面前。眯着眼,伸出食指指着他,“说!是不是你偷袭我?”

司徒克俭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到,马上拼命的摇头。

“那你知道是谁吗?”

他赶快嗯嗯啊啊的点头。

“说!”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团,“敢骗我,你就会倒大楣。”

“我-——二娘……”

他话还没说完,井萱就又将底裤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报仇,你等着,晚一点我再来帮你曝光,你要小心,别着了风寒喔!”

说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跑了出去。

回来啊!司徒克俭没力的在心中呐喊,可是,他手脚被缚,嘴又发不出声,只能无奈的在地上像虫一样地扭动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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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萱不顾一切的冲进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内。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负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负人了!

司徒光宇扶着头痛欲裂的头壳,难过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女子打得满头包。

“说!你没事干嘛跑到床上来?”还月兑得三点全都露,她不怕被风吹到会拉肚子吗?

“我——小少爷……”夏儿赶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将坏心眼全都胡说出来,让他对她负责,没想到房门就被人——脚踹开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着司徒光宇果着上身,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半果的美面女子。

“萱儿!”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爱妻没事,心情一下子放松。急忙唤道:“你还好吧?”

他一醒,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窜过一阵恐惧感,他似乎愈来愈少不了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没事。”她毫无心机的一跃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样,碰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将她怎么修理司徒克俭的事告诉他,背后的夏儿却气绿了脸。

小少爷!您——要对奴婢负责!“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还没骂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光着身子上我的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对咩!你不要以为着了风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诊,我告诉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开药。”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似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将司徒光字楼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么他俩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儿只感觉她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你……你们有病!”她气得只想出这句话来指控司徒光宇与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俩却同时回嘴。

“夫人,你先请。”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礼让道。

“好!”井萱名正言顺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着小手开始数落夏儿的罪状,“你没看见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吗?还敢在他耳旁大小声,该当何罪?

“再说,你不替他穿衣盖被,万一我夫君着凉,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还有,你抢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会生气吗?”

谁理她啊?夏儿气得浑身发抖。

“对!你没事光着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内,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万一弄脏了被子,惹萱儿不高兴怎么办?再万一你有个什么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着,你赔得起吗?”司徒光宇也不客气的指出她犯的错。

他在说虾米啊?照常理,她才应该是指责他们的人耶!

“我……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小少爷,您昨晚使出蛮力吃了我——您本就该对我负责!至于你……”夏儿———手指着井萱,“你好像应该被二少爷吃干抹净了才是,你凭什么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没精力对你怎样;再说,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时,全被我的妻子给榨干了。”

“对咩!我夫君可是试了一下午,想尽办法要将女圭女圭装到我的肚子里呢!”

“试了六次!”他笑着提醒她,仿佛房内只有他和爱妻两人。

“都没装进去喔!”井萱很得意的说,“就算有,也全都被我给跳出来了。”

夏儿真的觉得自己快花轰了,“那你失身的事要怎么说?你愿意戴绿帽吗?”她恨恨的指着司徒光宇的鼻子问道。

“什么失身?啊——夫君,”井萱这才想到好东西要和好夫君一起分享,“快去看你二哥没穿衣服的庐山真面目,嘻嘻!里的有够丑喔!”

夏儿气得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衫,“我没空理你们这对活宝,再跟你们说话,我的头壳会爆掉。”

“那你要不要当我夫君试药的工具?”井萱突然好心的询问:“我夫君可以帮你研制头壳爆掉的药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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