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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圣女 第19页

作者:高晴

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小子,有那么好的女朋友不懂得珍惜,非但出来寻欢作乐,现在还死不承认,真正该死!

阿JO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吻过她,可是她已经拒绝我的追求了,她心里另有喜欢的人,我也无法勉强她。”

突然之间,他灵光一现。

见鬼!以节喜欢的人该不会就是这个激动狂吧?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激动狂看来对她用情也很深,她就不必自苦了呀!

“她有喜欢的人?”黑灼一愣,他瞪着阿JO。“是谁?”问得倒直截了当。

“我不知道。”阿JO莞尔。“她没有告诉我,但她认为她自己心有所属,对我并不公平,所以婉拒了我的追求。不过我猜想,她所说的人一定就是你了。”“你没骗我?”黑灼还是提着他的衣领。

阿JO失笑。“我骗你干么?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是这里的天,这里的地,我不要命了才骗你。”

黑灼放开了阿JO,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说,就跌跌撞撞地走出夜总会。

老天,听了刚刚那个人的话,他非但没有欢愉的感觉,反而更想买醉了。

那傻女人为什么偏偏也喜欢上他,她知不知道,他根本不能带给她幸福,他只会令她在爱情的路上满是荆棘而已。

为什么她会爱上他?为什么!

☆☆☆

黑灼在家中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之后,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前来拜访他。

“什么时候回来的?”黑灼穿着绣金蝎子的黑色睡袍,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来,倒了杯酒给坐在沙发上的黑炽。

“昨晚。”黑炽回答他,一边打量着黑灼,果然像黑燃所说,黑灼一定是陷入苦恋了,否则他的神态不会那么烦躁。

黑灼空月复喝了口酒,缓声问:“找过义父没有?”

“找过了,可是他不肯见我。”黑炽苦笑。

褚黑蝎仍对他叛盟离开之事相当介意,根本连一面都不愿见他,看来他们之间的结还须要多点时间才能打开。

黑灼轻哼一声。“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义父的事,他当然不会原谅你。”

斥责黑炽的同时,他也在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犯下与黑炽一样的错,他们的义父已经老了,经不起一再的打击。

“我知道义父的气还没消,但我不后悔我的选择。”黑炽坚定地说。

黑灼还是冷笑。“那么,祝你幸运,希望你的女人不会令你失望。”

黑炽恳切地说:“灼,别用这种态度面对感情,或许你生命中缺乏的正是一段真诚之爱。”

他已为人父,再加上时间的洗礼,现在的黑炽暴戾之气非但全消,甚至还会流露出几许儒雅。

黑灼不自觉的如刺猬般竖起了刺,他冷冷地道:“谢谢你的忠告,可惜这些对我来说没有用,我不需要感情,从不需要。”

黑炽在心里叹息。

黑燃告诉过他,那天与黑灼吃饭时,他明明对一名女子流露出不一样的情怀,事情是慧黠的研卿察觉出来的,而他现在却偏偏死鸭子嘴硬,看来黑灼还无法抛却他们义父给他的枷锁。

这次他特意来看黑灼,就是希望他能想通,没想到黑灼却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他遗憾不已。

黑灼紧蹙着眉心,将酒一仰而尽。

他何尝不知道黑炽的用意,但他不能背叛黑蝎盟,就算他有所爱又如何?能比得上他义父对他的养育之恩吗?

饼去他曾不听他义父的苦劝而被女人伤害,当时他义父既往不咎,再度收留他。他曾经吃过苦头,现在怎么会笨得再跳下去?

这几天来他一再的告诉自己,他对黎以节没有感觉,他不会再蠢得去为她打架,也不会再找上她家门去,他要杜绝有关她的一切消息,同时,他也要封锁起自己的感情,将情字远远地排拒于心门之外。

☆☆☆

在办公室里放下背包,以节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走到茶水间去,现在她非常需要一杯黑咖啡来醒醒脑袋。

今天她又是公司里第一个到的,最近她一改过去几乎天天迟到的习惯,当个每天到公司开门的人。不为什么,只因为失眠已经入侵了她的生活,她根本就夜不成眠,只好早点到公司打发时间。

曾经,她鼓舞自己把黑灼的影子抛开,可是说也奇怪,越是这样自我鼓励,她就越难抛开心中对他的那份情。

因此她要自己沉潜,要自己别那么心急,开始试着慢慢将他忘怀就好。可是很失败的,她无法做到,对黑灼的想念反而更加浓烈,浓得她无法透过气来,连夜里的梦也全都是他。

又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她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失魂落魄?她是不是太离谱了点?

难道就因为黑灼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这么无法释怀,这么放不开吗?

她无法回答自己,就如同她不敢去猜测黑灼的心意一样。

“在想什么?想得连咖啡都煮好了还不知道。”阿JO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茶水间,他拍拍以节的肩膀,瞧她一副发呆出了神的模样,真是令他不由得要“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哟!

“别吓我!”以节拍着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

阿JO端详着她,若有所思地问:“怎么了,小姐,你脸色好苍白。”

看样子她的感情问题还没有解决,正好,他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失眠。”以节简单地回答他,很快地倒了杯咖啡,像吸鸦片似的深吸了一口咖啡香气。

“为什么失眠?”他紧追不舍,也跟着倒了杯咖啡坐到小圆桌去。

以节啜了口咖啡,顾左右而言他。“不谈我了,你呢?不是跟一对新人到垦丁去做造型了吗?怎么这么早来公司?”

阿JO笑了笑。“我认床,那里睡不习惯,开夜车回来的,刚刚才到,所以先来公司看看喽!”

“认床!”以节扬扬眉。“兄弟,我同情你。”

“你同情我?”阿JO也扬扬眉。“我才同情你哩,姊妹,失眠这么可怜,看来你换几张床也没用,不像我,只要一回到自己的床肯定呼呼大睡。”

“对了,突然想起有件case还没弄好,你慢慢坐,我先回办公室了。”以节端起咖啡杯站起来,一下子被阿JO又拉回原位坐好。

“干么这么急着走?心虚呀?”阿JO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以节白了他一眼。“什么话,我干么心虚?”

“你对不起我喽,所以心虚得想逃。”阿JO对她挤眉弄眼地说。“喏,你没注意到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嘴角怎么了?”那么明显的一块瘀青,要不注意都难。

“宾果!”阿JO微微一笑。“你呀,红颜祸水,都是因为你,所以我搞成这样,想想真是冤枉。”

“什么意思?”她莫名其妙地问。

阿JO耸耸肩道:“你那个黑大哥喽,前两天我被大老板点名招待大陆来的那些业务到酒店玩,谁知道你的黑大哥见了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顿,害我现在讲话都得斜嘴才行。”

“阿JO,你说清楚一点,哪个黑——黑大哥——”她声音发颤。

“黑灼呀!”阿JO捉弄地道。“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

“你说他打了你?”她喃喃地问。

“他以为我是你的男朋友,所以看见我在酒店玩乐,气得一拳打歪了我的下巴。”

“真的?”她如梦似幻,仿佛身在云端。

黑灼为她打架,会吗?

阿JO调侃道:“怎么我的下巴被打歪,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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