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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夫 第7页

作者:春风

“清蒸臭豆腐、天香臭豆腐,烤臭豆腐,啊!好好吃的臭豆腐。”光闻就香极了,再配上他发青的脸,人间美味啊!

“那黑黑的是……油炸蟋蟀?”她的个子小成这样,原来是吃食出了问题。

“我才不吃蟋蟀,这是东山鸭头。”

“你确定?”他眼前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怪异,很难相信是食物,尤其是那一堆他宣称的……豆腐。

“懒的理你!”一夹起油炸臭豆腐,善善就往嘴里塞。

看见那怪异的食物,闻到那令人反胃的气味,直到善善真的把东西塞进口中去咀嚼,路易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震撼!

“你很勇敢。”他不得不赞美。

“……”她忙著在嘴里塞东西,没空应声。

正要上汤的法国厨师,捏著鼻子跟路易用法语快速交谈著,不时还看往她这边来。

现法文?比爱国,她童善善输人不输阵!

“金毛鬼,我先跟你说,我没臭豆腐吃,会死!你要个死人也没用对不对?所以,你吃你的法国餐,我吃我的臭豆腐,OK?”快喝虾妖汤!快喝!苦死你个金毛鬼!

善善又吞了一大口的清蒸臭豆腐,随便他们用法语在那叽哩咕噜。

“爵爷,我马上把那些东西清掉。”布克尔捏著鼻子请示著,不敢闻进那恶心的气味。

“不必。”同样是法语,路易的优雅,与众不同,“让他吃。”

“是的,爵爷!”布克尔捏紧鼻子,恭敬的退立一旁。

“我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才喝了一口龙虾浓汤,路易就放下银匙,“布克尔?”

“爵爷,事情都办好了。龙虾浓汤……是我的疏忽,龙虾被善善先生不小心惊吓到,等我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虾血一放,是混浊的。”

有一只的头壳还破裂,断脚就更不必说了,布克尔就是想不通,善善先生跟龙虾有仇吗?还是说,这是某种风俗?杀龙虾之前,要先把龙虾装到棉布袋里,甩个头破脚断肉发苦?

东西文化,差异真大!

不小心惊吓到……龙虾?能被这有意思的小子“不小心”惊吓到,这龙虾,不算浪费。

路易看著善善挑衅的又塞进一大口天香臭豆腐。

一口又一口的吃不停?这有趣的小子有著非常的勇气。

“都撤了。”那气味,他没了胃口。

“是的,爵爷!”布克尔俐落的收净桌面,不是训练有“速”,实在是……他快吐了,但他是一流的名厨,什么奇怪的食物没见过?所以,不能吐!

“金毛鬼,你不吃你的法国大餐了啊?”苦死了吧?善善夹了最肥的大肠就往嘴里塞去。

“布克尔,净手。”路易不应善善的挑问。

“是的,爵爷!”

端上纯银的洗手盆,臂腕上挂著纯白的毛巾,布克尔一会儿换水、一会儿递毛巾,善善忙著往嘴里塞豆腐的小手停了。

“他是奴隶啊?”厨师要做这么多事?

“家仆。”

家仆跟奴隶是有差别,仆者,出卖劳力:奴者,出卖尊严,“你要我,该不是你正好缺一个台湾『家仆』吧?”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原来还真是她想太多了!

带著恋雪去法国,一来可以暂时避开那些恶亲坏戚,二来不怕日本祸又来家里绑人,家仆嘛!有什么难?不就这里挥挥、那里扫扫,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不缺家仆。”

啊!她忘了她是小女人,不是大丈夫。

“你确定不缺,台湾的哦?”他那是什么眼神?

看人直勾勾的不转弯,真可怕!

“哪一国的,都不缺。”

“那你要我干嘛?”被路易看到受不了,善善冲口就问。

路易的眼神微变,他答非所问,“你吃饱了?”

“差不多了,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啊!”

“恶!”

吐?他在她面前吐了起来?

善善眼圆、嘴也圆的看著路易对著纯银的小水盆吐不停。

虾妖真这么厉害?他才喝一口虾妖汤就吐成这样?就说是台湾的沙虾好嘛,要不这臭豆腐也挺好的……

弯捉出垃圾桶,善善跟著狂吐不停。

金毛鬼一定是故意在她面前吐给她看的,炫耀他法国洋祸连吐都吐的这么优雅,好恶!

他会书她活活吐死!

“呕……”眼角瞄到他正拿白巾在拭嘴角,善善被路易的优雅弄的又开始吐。

做作的金毛鬼!她不吐不行!

“起来。”

不是还在擦嘴?他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

“要我抱?”他问的轻慢。

“不准你抱!”把吐的乱七八槽的垃圾桶往他处塞去,善善马上跳起身离路易好远。

她学聪明了!

要真又被他抱住,说不准他又随便来上一个,把人吞了去的那种喷火咬法,万一把她咬死了去,那还得了?

最恐怖的是,刚刚他才吐过!

这一想,善善捣紧嘴,跌跌撞撞的倒退著进了客厅,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打结的脚跟绊倒,一坐上了硬邦邦的红桧太师椅里。

“啊!”痛死人了!连后脑勺都给敲到,她要捣嘴又要揉后脑,心底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爷爷说,这太师椅能坐的出一个人的正气,那洋沙发只会让人倒出一身邪气,这正气,要是能撞上时不这么痛就好了。

“我看看。”

眼前的一堆星星,还在闪闪发光,他又来到面前,还弯?

“不准碰我!”来不及想,善善光溜溜的脚丫子,一伸直,就贴上了路易的胸口,就这样,她倒在椅子上,双腿曲起,顶住他的心跳。

“你用了两次……不准?”这有趣的小子,真是有过人的勇气。

路易没有打掉善善无礼的小脚丫子,相反的,他圈握住她的足踝,说话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大拇指的指月复,抚触著她的踝骨。

蹬他,只要用力,一定可以蹬开他,可是……后脑痛的让她力气不见了,她的脚……她亲眼看见她的脚在他手中颤抖!

脚底贴著他的心脏,那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她的末梢神经,刺刺的、麻麻的,说不上的感觉,就是使不上力。

“两次不准又……怎样?”避开他绿意满是的瞳仁,善善很勇敢的一连吼著,“不准!不准!不准你碰我!”

明明没看他,但她就是知道,他那魔绿的眼瞳,一定在变色,那是一双会摄人心魂的眼……摄人心魂?

她的心魂还在吧?她是催眠师,怎么也轮不到她失心魂才是……等等!他、他、他?

“你也是催眠师?”忙著照顾恋雪,她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一直催眠不了他?

“不是。”催眠术?那太容易,容易的事,浪费他的时间,他不做。

听到否定的答案,善善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不是催眠师?那她为什么总是觉得……

“我只是会控制人心而已。”左腿曲起,一使力,路易压近善善。

一张小小的太师椅,屈著她就饱和了,现在他又跟著压下来,别说腿被他压的发痛,胸上绑布条的闷,因这一弯,使她喘不出气来。

张大嘴,善善就是吸不进气,出不了声,意识开始迷茫……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

“吸。”

她跟著那沉沉的语调吸进奸大一口气。

“吐。”

再一次的,她的嘴非常配合的吐尽肺里面的气。

“睁开眼睛。”

靶觉到自己想抗拒,眼睛就看见一整世界的绿。

“你……你在控制我?!”太震惊,她呆在一片绿中,无法动弹。

“小子,你话说反了。”

表医路易那一抹笑,这次,不只让善善的心发毛,她的脑子也长了毛。

“哪有反?我又没控制你!”再也受不住他的那抹笑,善善又叫又蹬腿,只想把他踢到天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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