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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花心 第9页

作者:关静

什么?这一句话她更是惊讶,但他没让她有太多时间去反刍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利刀已以防不胜防之姿入侵她的体内。

他奔放於她的体内,而再次拥抱这个冰山美人的感觉……

阎傅广只能叹喟一声,说:真好!

第五章

“你要去哪?”

做完爱,裘心染不曾流连他的体温,翻身就想下床;本来阎傅广已经昏昏欲睡了,但身旁的动静却让他倏地睁开眼,果不其然,她想走了,现在正在穿衣服!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这是在干嘛?”裘心染默然地瞪视著他。

对那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她这招一向很有用,但使在他身上怎么不见半点功力?

“留下来陪我。”他身子枕在床上,脸却昂起来,像是在跟妈妈撒娇的小男孩。

他这一招从没对任何女人用过,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知道他这样笑起来很可爱,应该很少有女人躲得过;没想到……这招对她没用,因为她愣了愣之后,竟然问:“你还想要?”

懊死的,她竟然以为他是还想要,所以才留她!

他又不是种猪,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做,今天清晨他跟她已经做了三次,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昨晚狂欢了一整夜,现在根本没那个体力;但,要老实跟她说吗?说他不行、没体力了,这样会不会很没面子?

“好吧!”她说。

好吧!那是什么意思?阎傅广还没弄懂,裘心染已经又把衣服月兑了,再窝回床上:看来,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吧!再来一次。

阎傅广为了面子,也为了留下她,所以再把身子覆在裘心染之上,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取悦她,因为他要争取时间,绝不能让自己的小弟弟起不来。

起不来,那就难看了。

嘿咻、嘿咻——

他、要、努、力——

“你又在穿衣服了?”

阎傅广又完成一次“艰难任务”,才虚软地刚躺下去,她又起身了,又在穿衣服了!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会留下来?阎傅广懊恼著,而裘心染听到了。

他在不高兴!

不高兴什么?

“你又想做啊?”她回头看他一眼,发现到他整个脸都板下来了,刚刚的爱笑模样已不复存在。

她以为他是做得不够才不开心,但她已经足足应付他四回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裘心染也不开心了,对一个刚接触性经验的人而言,她觉得四次已经是她的最大极限,她现在身体很不舒服,而他却这样纵欲,他是想将她折腾死吗?

裘心染瞪著他看。

他还是那副不爽模样,气死人了,好吧、好吧!就让他再做一次。

裘心染又月兑了衣服,窝回床上,但她等了老半天,他却动都不动。他这是什么意思?

“喂。”她叫他:“你到底要不要?”她可没这个闲工夫陪他在床上闲耗。

“我们不能就只是躺在床上吗?”他闷闷的,最后才吐露出心声,因为要他一个大男人说他需要她陪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而刚刚那句话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但裘心染却不解风情,还问他,“躺在床上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一样无聊啊?我还有一堆的事要办。”

“比如说?”他要她举例。

“比如说……”比如说她要看书、要听音乐,甚或出门走走,去看场电影或是逛街之类的,只是,奇怪,她干嘛跟他说?

她横眼瞪他。

他俩的关系不是仅只於伴吗?那他未免也干涉她太多事了吧?他真无聊。

“你不做是吗?”

“不做。”很有骨气的拒绝,事实上他不是不做,而是无能为力,刚刚那一次已是他的极限了……

只是,这种话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这是你说的哟!你可别反悔,事后又跑来找我麻烦。”裘心染再三警告他,要不是因为他抓住了她的把柄,她今天也不用事事顺著他,怕他不高兴。

她飞快的穿好衣服,而后,像逃难似的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她走了……而阎博广全身的力气像被抽乾了一样;他突然觉得好累。为什么他们不能跟一般的情侣一样?

为什么他跟她之间就只有性?为什么他怎么留都留不住她?她看不出来,他对她很特别吗?

他从没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但她却有眼无珠,彻底漠视他的努力,她一心只想要月兑离他的势力范围,而他就真的拿她没辙吗?

阎傅广思考起这个问题。

不,他绝不甘心,不甘心他跟她就只有这样的关系,他一定要再想个办法,让她知道他要她,绝不是只是要她的身体,但她半点机会都不给他,他们之间除了上床之外还是上床,这样裘心染怎么会有机会知道他绝不是贪图她美丽青春的?

唔……他皱著眉头,用力的想办法。

啊——有了!

阎傅广灵光一现,有办法了,他可以利用他妈啊!

“什么?你要去相亲!”他妈听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还跑到阎傅广的跟前,手覆在儿子额头上。

“妈,你在干嘛啦?”阎傅广没好气的把他妈的手给拉下来。

“看你有没有发烧啊!”

“啧!我人好好的,你怎么心肠这么坏,竟然恶咒自己的儿子生病,莫怪古人要说:最毒妇人心了。”

“你这死小子,我才说你一句,你就把这么大的罪名放到我头上来!你想死比较快是不是?”他妈揍了儿子肩头一拳。

“说吧!为什么想相亲?”这么乖,实在有点可疑。

“我想定不来了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一听就知道是敷衍她的言行。“是哪家的千金,说来听听吧!”

“裘心染。”

“裘宏毅的女儿?!”阎母大吃一惊。

“是。”

“你看上人家了?”

“没错。”他也不跟他妈罗唆,大方的承认。

“难怪、难怪喔!”他妈却一直发生啧啧声。“难怪那天你要死缠著人家裘小姐不放,还硬要跟人家跳舞,原来是看上人家了;啧啧——”还偷笑,像是自己抱孙子有望了。

阎傅广根本懒得跟他妈说,他跟裘心染之间根本连八字都没那一撇,他妈别高兴得太早。

“一句话,你帮不帮我?”

“帮帮帮,”连点三个头,事关她未来的孙子,她当然帮。“我现在就去跟裘太太联络,我马上去打电话。”他妈说做就做。

什么?要她去跟阎傅广相亲!

“我才不要!I裘心染想都不想的就一口拒绝,但她母亲却硬押著她化妆、打扮。

“人家是恒升集团的小开,家缠万贯——”

“那关我什么事?”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爱笑的痞子。她讨厌他明明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只是想看她出糗,便什么手段都使出来。

裘心染眉头皱紧,她母亲却拚命帮她上妆,还说:“那怎么不关你的事,要知道阎小开要真是看上你,那你这辈子就坐拥全山、银山,一辈子享乐不尽。”

“我现在的生活就够好了。”

“今天的这一切又未必是你的,别忘了,你上头还有你大妈的那几个儿子,你以为凭你大妈那个精明劲,她能让你拿走多少裘家财产啊?”

“我不靠那些,也能过得很好。”裘心染叹口气,她已数不清自己到底为了这些而跟母亲沟通过几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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