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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产报国 第19页

作者:寄秋

翻了翻白眼的甘宝儿懒得听他滔滔不绝的自我吹捧,她一下车,先看看房子的外观,再把住院时的一些琐碎物品搬进屋,最后是需要搀扶的男人。

不可否认的,她满中意四周清幽的环境,前有院子,植满耐种好养的花木,花岗岩石阶不高不低,适合大人小孩跨越的高度。

屋内的摆设不多,简单明亮,挑高的天花板,宽敞的楼梯,几扇大窗户加上蜡的地板,让人感觉很舒爽,没有压力。

“是不是很心动。想嫁给我了?”他再一次顺势求婚,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她朝他额上一拍。“如果我把你扔着不管,相信不会有人怪我。”

一声叹息由他口中逸出。“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可能生不出小孩,所以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生不生小孩和结婚没关系。”满街是未婚妈妈,不差她一人。

“怎么会没关系,要是没小孩你不会嫁我,你不嫁我,我们哪组得成笑声满屋的大家庭。”有很多孩子的家,他没忘记她小时候向他许下的心愿。

他当然想用孩子拐孩子的妈进礼堂,有了孩子还能不结婚吗?

莫堤亚想法很简单,一般人若有了小孩,理所当然是披上白纱,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前,赶紧拉着孩子的爸结婚去。

可惜他爱上的女人对婚姻的恐惧远胜过孩子,只要不结婚,她不介意当个未婚妈妈,反正她养得起。

“谁说没结婚就不能有小孩。”

“可是……宝贝,所谓的家庭,就是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小孩,没有爸爸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家……”他好怕她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爸爸,更怕那个孩子的爸爸不是他!

她慵懒地转动灵眸,“说得也是。”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先结婚,让孩子生活在健全的家庭里?”莫堤亚打蛇随棍上,好不容易她今天态度软化,怎能不打铁趁热。

“不过你不是一直嚷着自己可能不行了,万一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给我孩子?”甘宝儿难得起了坏心眼,用他的话回堵他。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自己先挂在嘴边博取同情的伎俩,被心爱的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激。莫堤亚倏地脸色一变,俯咬起她柔女敕的贝耳。“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啊!”甘宝儿娇喘一声,但并未推拒。

靶觉到她的顺从。他试探的动作转为积极,变得狂野无比,他俯唇咬开她的衬衫钮扣,明明是手脚不便下的权宣之计,却显得更为挑逗煽情。

扣子掉落一地,他的唇含吮住颤动的粉蕊,粗浅的呼吸声忽地浓重,他们像两团交缠的火,来不及上二楼主卧房。

“你……你身后有一间客房,我们……”莫堤亚已热得月兑掉上身,双手游走在几近半果的娇躯上。

明了他意思的甘宝儿一边扶着他往后退,一边仰起头任他上下其手,娇喘嘤咛声伴随着不断上升的热气响起,一室春色。

“对了,新手上路,请多包涵。”他急切地解开裤头,让两人倒向柔软的床铺。

她惊讶地睁大眼。“你是第一次?”

他低笑,亲吻她红滥小嘴。“老婆的话哪敢不听,我是新好老公的代表。”

笆宝儿面色潮红,“你也不吃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同样是新手,却极为契合,汗流浃背的两人努力适应初次的不适,模索着让人奔到天堂的极致快感,撞击出欲仙欲死的飘然感。

初尝的男女不知疲累为何物,在阳光普照的夏季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尖吼出快乐,交缠的躯体如扭动的双头蛇,谁也不能分开,直到日落日升。

第8章(1)

早晨的阳光暖暖的,带着一丝秋凉的寒意,悄悄滑进冷寂的卧室。

一头迷人的乌黑秀发披散在凌乱的床铺上,泛着珍珠光泽的美背半趴着,享受柔和阳光洒在背上的暖和感。

她沉睡着,像一位沉醉在爱里的天使,如此纯真,而且无邪。

雪背、玉颈、皓臂布满欢爱后的痕迹,浅的是吻痕,深的是齿印,让她由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堂掉落拥挤的红尘。

如扇羽睫轻轻地颤动一下似醒未醒。

“你需要一记王子的亲吻。”

轻如棉絮的吻落在唇上,嗜睡的甘宝儿猫叫似的嘤咛一声,抗议扰人清梦的恶行。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累,老是睡不饱,提不起劲,一沾上床就想睡,大概是天气转凉的缘故,让人特别不想起床。

“宝贝,别再赖床了,快起来吃早点,你待会还要到咖啡屋工作。”莫堤亚弯下腰,吻上那看起来可口美味的小嘴。

轻吟出声,蒙上金色光辉的羽睫掀了掀。“你好吵……”

“宝贝,我不介意到床上陪你,不过你可别怨我让你流太多汗,运动过量。”

他笑着亲吻她额上小疤,一只手往下探。

他似乎永远也要不够她,食髓知味后便一要再要。

“别模,我腰酸。”呼!好困。

甘宝儿慵懒地伸伸懒腰,捂嘴打了个大哈欠,她缓缓地睁开迷蒙大眼,翻过身,暖被下滑。

她先看到粉刷得女敕黄的天花板,再看看柚色的风柜,有那么几秒钟,她忘了身在何处,这里不是她和父亲住边的老公寓。

突地,一张大脸横在眼前,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到她和这个男人同居三个月了,他们像夫妻般的生活在一起,只差没有那张结婚证书。

“你干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好像我很吓人似的。”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不痛。

“喔!是你。”她又合上眼,抱着枕头打盹。

“什么叫‘喔!是你’?你把我看成谁了?”他故意闹她,搔着她。

怕痒的甘宝儿咯咯笑出声。“隔壁的老王。”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事情悄悄地改变了。

譬如朝夕相处,莫堤亚不仅知晓她全身的敏感地带,更由彼此的耳鬓厮磨中得知她非常怕痒。

于是乎,不笑的酷老板娘终于笑了,而且笑容一天比一天灿烂,甜美得仿佛泡在浓蜜里。

“我的隔壁姓叶姓张,姓赵姓钱,就是不姓王。”他口气微酸地不让她睡,硬要挖她起床。

“吃醋呀!”她笑得更开心,闪着身子让他搔痒。

“对,吃……这么一大缸醋。”他用手比个大圈,一点也不在意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好,下次我不叫老王修水管,改换别家。”这个大醋男。

“老王是修水管的?”好像……隔壁巷底倒数第三间是水电行。

“嗯!”至少她看的是同一人。

“你让他看你撩人的睡姿?”妒男发威,又咬又啃。

她想笑,“我让他瞧瞧我穿几号鞋。”

“那一双三寸高跟鞋?”他兴奋着,对它的鞋跟有多细记忆犹新,没忘记踩在脚上有多痛。

“喂!你不会想让我成为杀人凶手,使用攻击人的武器吧?”他两眼也未免太亮了。

“为什么不?有罪我替你扛。”他大力拍着胸口,一副爱妻、疼妻、护妻的好男人模样。

甘宝儿白眼一翻,将赖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拉被裹身。“人家又没做什么,犯得着你凶性大发吗?”

“等真做了什么就来不及了,我们要先发制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杞人忧天。”她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

见她又想睡了,莫堤亚忧心地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最近老看你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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