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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番长 第24页

作者:寄秋

“我说谎?”她冷笑,“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手中有档,不是你,就是我,如果要逼供的话,不如两个人一起承受,看谁先受不了招供。”

杜婉儿抽着气,脸色微白。“苏姊姊,你不要拖我下水,我不跟你抢泰哥哥了,你别记恨我……”

“他本来就不是你的,抢什么抢,你够格吗?”她语带讥诮。

“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既然我拿不到东西,那就委屈你们了。”阳刚男一扬手,手中多了两支注满液体的针筒。“这里是一公克的海洛因,你们想,直接注射血管会怎样?”

“为什么我也要?”杜婉儿差点尖叫,怒瞪她叫了十多年的“哥哥”。

没错,阳刚男正是她养兄徐少皇。

“诚如美人儿所说的,要就一起,不然我哪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他挤出针筒内的空气,打算注入细女敕的肌肤里。

尖细的针头像恶魔尖牙,贴近冰冷皮肤,只消轻轻按压,混浊白夜便会注入体内,那浓度过高的毒品会使人神智迷乱,甚至丧命。

而苏幻月的脸也白了,瞪着针筒扭动身体,想用惊人的蛮力扯断绳索。

骤地,地面传来轰隆隆的地鸣声,整片土地为之震动。

有人喊了声,“地震!”忙着要往外逃。

说时迟,那时快,门……不,是有门的那面墙整个向内倒塌,十几辆推土机浩浩荡荡开进,光亮大现。

其中一辆推土机上跳下一位壮硕如山的男人,面色凶恶得有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阿泰……”

第10章(1)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狠厉的男人一出声,现场噤若寒蝉,无人敢吭气,心颤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徐少皇为首的几人以为他口中的女人,指的是小家碧玉的杜婉儿,以男人黑道大哥的气势,应该配清纯无邪的小白花,没人把他和苏大律师联在想一起。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徐少皇和恋人小壁一人挟持一个女人,将注满毒品的针筒抵在她们颈边,作势若有人前进一步,便要将液体打入颈动脉。

沙士泰当然不敢轻举妄动,毒品的危害他知之甚详,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只能瞪着又凶又狠的双瞳,冷视胆敢伤害她女人的家伙。

“你……你们不要再上前一步,不然我不担保她们能活着走出去。”一见庞大阵容,徐少皇的手在发抖。

浓眉一拢,“原来你有必死的决心,才敢挑衅我。”

“你……你是谁?”他颤着声问。

沙士泰尚未自报名号,一旁笑得惬意的男人一手搭上他肩膀。“黑狼。”

“黑狼?”似乎在哪里听过。

“十年前的青鹰门,战神赛斯身边的两员大将,白狐和黑狼。”三人横扫天下,几乎无敌手。

“什么,那个黑狼!?”快如风,狠似狼,出手非死即伤?

徐少皇虽不是黑帮中人,但多少听过三人的传奇,顿时手脚发软,脸色惨白。

“别担心,这头狼很久不吃人了。”只要不踩住他的痛脚。

“那你又是谁?”看起来也不好惹。

“我?”他含笑地指指自己,眼神却冰冷无情。“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姓赵名四渊。”

“赵四渊,赵……九哥……”他猛地抽气,原本已经够白的脸几乎无血色。

“呵……道上的兄弟的谦称,不过还没人敢得罪我就是了。”他脸上的笑意一敛,露出冷酷的佞色。

“我……我们不知道她是大哥的女人,如果放了她……”他吞了吞自口水,企图为自己找一条活命。

“你想跟我谈条件?”沙士泰面露凶光,债起的臂肌撑开衣袖。

“我没那个意思,你要的女人给你。”他不假思索的将杜婉儿推出去。

可想而知,沙士泰有多愤怒了,他居然还选错女人。

“泰哥哥,我好怕,你要保护我……”

“滚开。”

吼声如雷,阴沉着脸的男人二话不说地将飞奔而来的人儿推开,凶残无比地向前跨了一步。

“不是她?”怎么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然后他就要痛宰他们一顿。

“好,我马上……”正想把另一名女仔推上前的徐少皇忽然地顿了下,看着黝黑男人脸上不容忽视的杀气,他们二人还有命活吗?

心下一惊,他又把人拉回来,谨慎万分地退到阴暗处,这是他的保命符。

“你要她,我要命,你得保证让我……”此时小壁推了他一下,他又改口。“让我们全身而退。”

他思忖了三秒钟。“先让我瞧瞧她。”

“这……”他迟疑了一会,最后以火光照亮身侧的女人。

黑发有些凌乱,盖住半张脸,羸弱光良照出苏幻月依旧美丽的面容,只是……

“你打了她,你竟敢打我的幻月!”沙士泰抓狂了,冲过去就想给他一顿好打。

徐少皇见状,惊慌地大叫,“不要过来!”

针筒就抵在苏幻月脉搏跳动处,纵使凶狠的男人也心惊,连忙止住冲动。

“放、开、她——”

他也想放开呀!可是……“你没有同意我的条件前,我不可能放她走。”

沙士泰的拳头送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十多次,沉下音,“我可以答应你少打断你五根骨头。”

“什么,五根骨头!?”徐少皇一听,整个身体几乎虚软无力,一股怒火烧向正想开溜的女人。

“杜婉儿,你不是说她全无靠山,任凭我们摆弄也不会有人为她出面,就算玩死了也没关系?”而他信了她的话。

“你说的?”沙士泰面无表情的转头,但眼底的冷意令人有大限将至感觉。

“我、我没有,不是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何况我也被他们绑架了。”杜婉儿直摇,豆大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

“他是你大哥,你怎会不认识他。”苏幻月喉咙沙哑地出声。

“谁说的,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杜婉儿打死不承认。

她很想笑却笑不出来。“你忘了我是你的律师,你的家庭状况和资料全由我经手,你认为我认不出要告你弑亲的人吗?”

“这……”她哑口无言,再编不出一句谎言。

杜婉儿是个狠心的人,知道没法和养兄切割关系,一见养兄把她策划伤害苏幻月的事说出来,也不甘示弱地反咬他一口。

“是、是他协助我行凶,不是我一人所为,他答应要把父母的财产分我一半。”否则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一口气杀死两个人。

狈咬狗,一嘴毛。

“我不管你们谁杀人,该算的账我一个也不放过!”沙士泰的话一出,杜婉儿腿软地跌坐在地。

看他不饶人的狠劲,徐少皇也横了心。“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上,狠个什么劲,要陪葬不愁没人作伴。”

“你……”投鼠忌器,心爱的女友扣在人家手中,他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四方仓库开了个大洞,照进的阳光充斥大半空间,除了徐少皇等人所站的一小片阴暗角落,内部的摆放一览无遗。

坏掉的冷冻柜,不再运转的空调和风管,几口装鱼的大箱子,托运鱼货的板车,叉鱼的鱼钩……

“所有人都退到外面,给我们一辆加满油的跑车,谁也不许跟,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她。”他有张王牌在手,起码能顺利月兑身。

雪白的皓颈闪着针头冷光,被压走的苏幻月无奈受制,她的手脚被麻绳磨出好几条血痕,行动蹒跚而困难,被半推半拉地拖至仓库正中央,较少光的位置。

徐少皇想逃,她很清楚,可是在受到诸多不友善的对待后,以她有仇必报的个性怎么可能轻饶他,让威胁她人身安全的恶人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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