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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爱 第12页

作者:寄秋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泵娘,没有罗梅衣的世故和圆滑,更无罗兰衣冷静得几乎不像人的心性,一遇到与情有关的事情完全茫然无知,只是心底鼓噪得像万蛙齐鸣。

“我不是妳的什么人?”这点下难决定,她很快地会认清自己的定位。

“当然,你又不跟我结拜,也非我的父兄、近亲知己,我们的关系淡得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她说得好幽怨,彷佛不当她的结义大哥是他的错。

“陌生人……”眼一冷,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激怒了他。

不过罗竹衣没发现他眼底凝聚的阴郁,一古脑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光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道德所不容,将来我还要嫁人生子哪!彪誉和名节对一名未出嫁的姑娘非常重要……”

唔!他怎么又用嘴堵她,太不正经了,虽然她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也该遵从世俗的礼法,不能随随便便地任人无礼,她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嗯,身子都酥了,好奇妙的感觉,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到云里,与飞鸟蓝天一同翱翔于风中。

真想不要停,越飞越高,飞到广寒宫与嫦娥娘娘同享一轮圆月……

咦,怎么凉凉的?

“啊!登徒子。”

啪!

“罗竹衣!”她竟敢……

“我……你……是你先不规矩的,我才……我才……”他在咬牙切齿吗?看来好可怕。

“妳知道开罪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她够胆,敢对他动手!

她小声地说:“请喝茶。”

“嗯哼,喝茶,妳没有更好的建议吗?”最好能平息他的怒意。

“吃饭。”

“哼!”

“游画舫?”

“哼!”

“送名剑。”

“哼!”

“金银珠宝堆满库?”用银子收买总成吧?脸色不必越来越阴嘛!叫人心头吊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妳以为我会需要这些身外之物吗?”阴风堡的财富多得可以砸死她。

就说他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刁难。“不然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都可以吗?”拓拔刚的眼中闪着黯沉的幽光。

“只要我能力范围内……”呃,她说了什么吗?为何他的黑瞳会倏地放亮?

“我要妳。”他要她躺在他身体底下申吟,如他曾有过的女人那般。

“我?”那是什么意思?她仍一头雾水的盯着他瞧,不懂他真正的含意。

“我要妳当我的女人。”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休想逃离他。

“喔,当你的女人……什么?!当你的女人,那不就是,不就是……”他在愚弄她吗?

“对,就是妳心中所想的,我会让妳没借口说出我不是妳的什么人。”

就在今夜。

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第五章

“我不要当你的女人,我要回家!”呜……大姊、二姊、三姊,妳们快来救我。

“由不得妳说不,妳敢离开我就打断妳的腿。”以他对其他女子的绝情,他绝对下会下不了手。

“那我就用爬的,一步一步爬回家。”他凭什么说下?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拓拔刚冷哼一声,“我把妳的手也扭断,我看妳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哇呜……你、你好残忍,人家不要当你的女人就要断四肢,你怎么不去当土匪,强抢良家妇女好逞威风。”欺她一个弱质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嚎啕大哭的罗竹衣根本顾不得哭相难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震耳欲聋,几乎全堡的人都被她的惊人哭声吵醒,摇着头同情她即将到来的苦难。

“我就是残忍冷血,妳再哭我就把妳两颗眼睛挖出来,看妳还哭不哭。”他威吓着。

豆大的泪珠蓦地一止,只剩抽噎的鼻音。“可是人家会痛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值得妳大惊小敝吗?”语气凶狠的拓拔刚狠狠一瞪,不敢相信她为了这种事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有多痛,我从小就怕痛了,连牙都没拔过一颗。”都等它自然月兑落换乳牙,绝不让姊姊碰一下。

“好好好,我晓得妳痛。”他还没要够她。

“你骗人,你又想让我痛了是不是?”这次她才不会上当。

“这种事多做几遍就不痛了,妳别在这个节骨眼上使性子。”唔!她居然咬他。

“什么多做几遍就不痛了,你拿去骗三岁小孩他们也不信,明明就痛得要死。”他还好意思睁眼说瞎话,只为一逞兽欲。

想到此,她又难过得落下泪,呜咽地掩着唇泪眼迷蒙,平添一丝美好的蒙眬美。

“别哭了,哭得令人心烦,当女人就有这层麻烦,妳给我认命吧!”说着说着,他口气由阴转柔,带着三分无奈的宠溺。

“我不要……呜……我想大姊、二姊、三姊……我要回千枫林……”她头一次这么想家,巴不得现在就在红叶小筑喝阿牛泡的茶。

“不许想。”一听她要走,拓拔刚的双眼微微发红。“妳已经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妳任何人也不准想,除了我以外。”

“你……呜,霸道,不讲理,你是大坏蛋,呜……我好可怜,遇到坏人,阿爹、阿娘,小竹衣被欺负了,你们一定很心疼……呜……贼被土匪抢了,我、我对不起你们……”

表情扭曲的拓拔刚不知该揍她一拳还是拽她下床,听着她不满的哭诉简直令人火大,她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想与她交换位置吗?还抽抽噎噎的指他是坏人。

他是坏,而且从没打算改过自新,她最好认清事实别给他出乱子,否则他会真正坏给她看,让她没机会哭哭啼啼地要爹要娘。

“妳再哭我就杀光妳的家人。”让她无处诉苦,只能温顺的跟在他身边。

一听他的威胁,罗竹衣睫羽沾泪地一颤。“我大姊轻功很好你追不上她,二姊的易容术十分精湛,她在你面前来回走十遍你一样认不出她,三姊她……呃,这个……”

好像没什么长处,就会贪玩,对什么事都抱持着浓厚兴致,但没有耐性。

“不哭了?”对于她看重家人更甚于他,他的脸色显得阴沉。

“我哭不哭干你何事?你离我远一点啦!”啊!她似乎又打到他的鼻子。

心虚的瞧瞧那张黑了一半的脸,她破涕为笑地掩面偷噱。

“小贼婆,没给妳一点教训妳是学不乖,我要让妳知道谁才是妳的主人。”一掀被,他抚上布满淤痕的雪女敕身子。

“噢!别又来了,你走开啦!不要碰我……啊!别弄,会疼……不要捏我……你色欲熏心、没有人性……唔!我好热,你压得我难受,快、快喘不过气来……”

“该死,妳又踢我。”

一夜的申吟,缠绵悱侧,骤雨方歇平息了一场春色无边,几番云雨沾湿了幼蕊,春花朝露羞见向晚的和风,轻颤如酣艳如桃。

东方露出鱼肚白,一抹日阳溜进妆台,睡意正浓的俏人儿翻个身露出雪白如脂的玉背,酣声轻起寻着暖烘烘的臂膀一枕。

尽避有百般的不甘和挣扎,气力不如人的罗竹衣还是连骨带皮被吃了,全身上下无一处遗漏成了拓拔刚口中的美食。

他一尝再尝不知餍足地强索甜女敕香躯,未曾体谅她的不适强取豪夺,以贪得无餍的雄姿一再欺凌孱弱的小雉鸟,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厥。

以他以往的经历来说,通常同一名女子与他交欢两次以上就会不支的冻昏,需休息个一时半刻才会缓缓清醒,再次承受他需索无度的凌虐,然后又寒气入身的昏上一整天。

而她一夜数回的欢爱却不见异状,还有余力手脚并用的反抗,叫他闪避不及地中了她好几击,实在看不出她有一丝因他而生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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