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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论斤买 第6页

作者:寄秋

“说得好呀!包生,不枉我对你疼爱有加,另眼相待,直想把你收进房。”司徒悔语带轻佻地当他是女子调戏。

相隔一臂之距的东方耀寒毛直竖。“多谢少爷厚爱,小的承受不起。”

玩了他三年还不够,往后的七年他真不知该如何过下去,先宰了他说不定还快些。

“我也没那么不挑嘴呀!你硬邦邦的肉咬起来肯定伤牙,少了马姑娘的软绵可口。”他应该先试试货才对,平白错失一尝滋味的机会。

“你少作孽了……”冷光一射,东方耀立即改口一吶。“小的是说少爷又伤了一名姑娘心,恐怕再可口的软糕也没你的份。”

他一定会有报应,一定有报应,一辈子娶不到老婆孤独一生,老了以后潦倒落魄,无子孙奉养,与乞丐争食病卧破庙,不得善终。

每次都先挖个坑让他跳,等他满身刺竹时才哈哈大笑说那是一个陷阱,而他有幸取悦了他,令他多吃了两碗饭胃口大开。

堂堂向阳门的少门主却成了供人使唤的下人,他这口怨气几时才讨得回来。

总不会一路孬到底吧?到头来一事无成的白当人家手下,连最起码的骨气都被他磨成粉,一起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看她像受到打击的样子吗?”也许她还庆幸不用嫁给病表为妻呢!

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此反而心口挺沉的,不太高兴自己是被嫌弃的一方。

“有些伤是在心里看不出来,强颜欢笑装坚强好保留自尊。”聪明人是不会挑像少爷这种双面人。

不过她看起来不怎么聪明,所以才会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她是吗?”司徒悔不确定的一问,怀疑自己会不会看走眼。

被他一问的东方耀为之一怔,随即露出贼笑的回道:“当然不是,她左一句病表,右一句快进棺材,我想她对当寡妇没多大兴趣,少爷尽避安心。”

“更生,你这是嘲笑主子做得不尽职吗?”语气放得很轻,他的不悦藏在眼底深处。

他不希望她看轻他,能将他视同寻常人看待,而不是司徒家大少爷,一个荣华富贵的跳板。

“小的不敢,小的衷心期望你和马姑娘都能各觅良缘,早定佳期。”他的卑躬中有着嘲谴,特意指出“各觅良缘”四个字。

以他跟在少爷身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魔多少有几分动心,不然他不会主动出手搂搂香肩吃豆腐。

马家姑娘的性子真要嫁人可是难上加难,如果她身在武林之中必是江湖好汉所注目的豪情侠女,可惜她生在平民百姓家。

虽然姿色中等不算天仙美女,但在看遍虚伪百花之后的真实面相,相信没尝过市井野花的少爷必会多一分关注,想换换胃口。

到时他就有笑话可看咯!在一旁落井下石好弥补受创不浅的自尊。

最好是郎有意、女无心才有看头,双面大少不敌猪肉西施,从此挥泪斩断尘缘,落发为僧……

“把你嘴角阴险的笑意收起来,少爷我累了。”好个衷心期望,他不会辜负他的。

惨了,他怎么把内心想法表露于脸上。“呃!小的帮你涮茶。”

“我不渴。”

“那……我叫厨房准备点糕饼让你解解馋。”东方耀有不好的预感,像垂死的兔子瞧见含笑的狐狼。

那种即将被饱餐一顿的感觉。

“我看起来很饥饿吗?”他喜欢看他小心提防的神情,那会让他的捉弄更有意田~。

是,非常饿。他在心里回道。“要小的替你请大夫吗?”

扬眉一笑的司徒悔显得十分愉悦。“我说更生呀!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我有『病』到需要看大夫吗?”

他的病是做给外人看,可不包括自个人。

“恕小的愚昧,小的猜不出少爷真正的含意。”被骗太多次了,他学会了谨慎行事。

“我不是说过我累了,你这奴才的耳朵该掏一掏了。”身体不好的人要多卧床休息,这简单的道理不需要人教。

为免闲杂人等来问东问西,他还不打算收网。

“上回少爷也说累了,结果偕同小的上青楼舒解身心,这事少爷还记得吧?”他说得有几分恨意。

人家在翻云覆雨快活之际,他却得守在门外以防熟人相遇,耳中尽是婬声秽语烧得他欲火中烧,可是他却只能看不能碰。

每回一想此事他就有呕血的痛楚,恨不得手握一把刀插入他胸口,看他流出的血是红是黑。

“喔,那回事呀!少爷我一次应付两位出尘佳人也挺辛苦的,老想着要分你一个呢!”只可惜他有要事待办,没让他享享美人恩。

“你……永少、爷,你要小的伺候你上床吗?”铺床是春儿的工作。

司徒悔笑得很暧昧的眨眨眼。“也好,一个人休息挺无趣的,你来陪陪我吧!”

“少爷,请别说些令人误会的话。”他的表情已经凝结成骇人的怒容。

“更生,你在害躁什么,咱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早已不分彼此,我最爱枕在你胸膛听你飞快的心跳声。”他作势要拥抱他。

拳头握紧的东方耀闪身一避。“我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

“没试过怎知个中滋味的美妙呢?让少爷我好好教教。”他露出垂涎的神色直逼。

“不要逼我动手。”可恶,他这回是玩真的还是故意看他出糗。

似乎看透他心思的司徒悔假意跌了一跤,顺势攀向他的肩一手扣住他命门,同时男人的唇瓣轻轻刷过他的嘴角,他为之一僵地燃起怒火。

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扬起得意的笑却无能为力,遇上武功高出他数倍,而且辈份是师叔级,他只有乖乖被戏弄的份而无法反击。

早知道他是爹的师弟他绝不同他打赌,现在落得月兑身不得还得陪他一同装傻,这种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谁来救救他月兑离这个疯子,再被他整下去可能尸骨无存,最后落个一世臭名。

“啧、啧!你这张小嘴看来很诱人,我尝一口如何。”作戏嘛!是男是女又何妨。

他表情僵硬的回了一句,“马姑娘的胭脂更诱人。”

顿了一下,眼神复杂的司徒悔调笑地弹弹他耳朵状似亲昵。“唉!你让我有罪恶感。”

“少爷若喜欢马姑娘尽避向大夫人提去,她绝对乐见其成。”铁石心肠的人会有罪恶感?他连自家人都算计。

以大夫人对他的厌恶来看,没找个凸牙咧嘴的麻脸姑娘就是厚道了,越是低贱人家的女儿越能满足她爱比较的心态,突显当家主母的身分。

庶出的子女不能抢过嫡出子女的锋头,这是她多年来始终坚持的原则,藉此维持原配夫人的尊严,只因她是个不受丈夫所爱的弃妇。

“更生呀!包生,你怎么瞧不出我真正在意的是谁,朝夕相处的情分……”他的牺牲够大了,希望窗外的人能满意。

“少爷,小的帮你更衣。”避免他的毛手毛脚,东方耀走的方向不是柜子而是房门。

不走的人是傻子,明知道他在耍着人玩何必往火坑跳,恕不奉陪。

“原来你迫不及待想投怀送抱,咱们床上聊聊。”手一探,司徒悔看似无力的指腕蕴含丰劲内力,轻而易举将人甩上床。

耙打断他未竟之语就必须受惩罚,谁叫他们的“客人”迟迟不走,害他想放他一马都不成。

“司徒悔,你别欺人太甚……”该死,他居然点了他的穴,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嘘,小声点,别让外人听见我们恩爱的声音,我会害臊的。”他一指顶在他唇上像是宠爱,实则警告他配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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