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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偷心 第6页

作者:寄秋

“乖,我向你保证在你回来前不会杀了他。”顶多剥一层皮。

“你真的需要止痛药?”她实在看不出他哪里像个病人,还和警官针锋相对。

“对,我快痛死了。”白虎用内力通出一头汗,似乎很痛苦的硬撑。

不疑有他的向水心连忙转身。“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好,我等你。”他说得情意绵绵,像是多情丈夫。

脸一红的她赶忙离开病房,隐约在门合上的那一刻听见爆炸似的大笑声。

她,想,是她听错了吧!那么严谨的警官不会这么失礼才是,

他们并非朋友。

足音逐渐走远。

ZZZZZZ

“蓝凯威,很高兴敝人能贡献你小小的生活乐趣。”皮笑肉不笑的白虎一脸无害地说道。

压着小肮,蓝凯威笑得乐不可支。“垃圾桶,你几时狼狈到成为遭弃的小猫小狈?”

多污蔑呀!堂堂的白虎堂堂主沦落到与垃圾为伍,要他不笑实在太痛苦了,真是个虎落平阳被垃圾欺,活生生的报应,

“因为的治安坏到连空气都是馊味,走在路上满是毒品交易。”他像是谈论天气般不轻不重。

有好几年没回台湾了,这回纯粹是来避难,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道遥窝,此时不回更待何时。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回来第二天打算上brUB喝杯小酒钓个一夜女郎,好死不死的耳朵特尖,听见柜台内酒保和某人咬小耳朵的内容。

害他性致全失的祸首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他尾随其后的破获重达三十公斤的海洛英砖,纯度百分之九十七,市价少说好几亿。

唯独没算计在内的是使枪好手,没想到小小的弹丸之地竟也出高手,大意的情况下挨了一枪。

可恨的是,以他二·O的视力竟然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眼睁睁地看他逃逸,这是他在道上行走多年的一大败笔,肯定受尽嘲弄。

“昨天那场火是你放的?”根据线报前往时,现场已是一片火海。

“难不成要我留些海洛英泡茶孝敬你。”敲一块毒砖毒死他。白虎笑容可掬地吃着削了一半皮的苹果。

“好命虎,你该不会忘了龙门门规吧!”喷!进口苹果,他还真懂得享受。

“哪一条?”门规多如牛毛,谁晓得他在打什么哑谜。

悠哉呵!小堂妹该整顿整顿了。“不可玩弄女孩子的感情,违者的下场你见识过。”

“亲爱的凯威兄弟,你哪只眼睛瞧见我玩弄感情?”爪子很利,刨颗泡酒喝。

“那位可怜的护士小姐。”他同情的成分居多,老虎是肉食性动物。

他淡淡一笑。“多谢你对我老婆的关心,等我吃了她的时候会通知你来观礼。”

“玩真的?”他甘心关人铁笼里?

“不是玩,她很合我胃口。”缘分到了,十面城墙也挡不住。

若早些年,他也许不会对她感兴趣,门里出色的女子多如蝗蚁,真要挑个终身伴侣也会由自家人挑起,不太可能选蚌门外人。

但是缘分的事容不得铁齿,连青龙、朱雀都有了意中人,孤家寡人的他就显得形单影只,像没人要的酒槽鼻老头乏人间津。

在适当的时刻她闯进他敏感的世界,摆明是上天送来的礼物,他若不收下岂不折了天意?

而且相处越久,他益发地对她倾心,纯洁的小白鸽世间少有,不紧紧抓牢兜在怀里珍藏怎成?满天都是垂涎的目光,使点手段是人之常理。

“看来青儿的逼婚手法,让四大堂主有了觉悟。”好笑的蓝凯威在他肩头一拍。

一吃痛,他笑眼冷如冰。“兄弟,你该不会是替门主大人教训叛逆的小人我吧!”专挑他的伤口出力。

“喔!原来我打到你的伤处呀!真是抱歉了。”他看白虎的眼里没有歉意。

“蓝警官,你是嫌日子太平和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来兴风作浪?”他会搞得鸡犬不宁。

蓝凯威恶意地一瞟白色的绷带。“你不找赏你子弹的耗子玩玩?”

“幸灾乐祸。”账要讨,老婆先顾好再说,虎视眈眈的对手太多。

“我是在祝福你得偿所愿,别太早让人家守寡。”生死不由己。

“去你的——”他扬手挥出一拳。

向水心一打开门,偌大的黑影就飞趴在她脚前,她表情错愕地张大嘴,看看这人又看看那人,不晓得殴打警务人员要判几年。

“老婆,止痛药拿来了吗?”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认命地接受“老婆”是她的第二个名字。

“快给蓝警官服用,他比我还需要。”他表现得相当有情有义。

吐掉一口血的蓝凯威揉揉肿大的下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笑面虎。”

第三章

“向水心,你给我站住。”突来的一声斥喝,手捧热水瓶,步步谨慎的向水心四下张望,她明明听见有人在叫她,怎么一回头不见半个人,莫非见鬼了。

没瞧见人,她不以为意地继续往前走,当是自己太劳累听错了,谁会在医院里大呼小叫,莫名其妙地叫她站住?她自信不曾得罪过人,而且和同事间交情良好,小可能和人结仇。

与护理长打了个招呼,将热水瓶换换手并对某位长期住院的老人家微笑,闲话家长个两句,她似乎又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难道她出现幻听?

最近在她耳旁唠叨的字眼是“老婆”,她快要忘记自己的姓和名,差点遭到恶魔的洗脑,以为自己真是某人的老婆。

他太可怕了,蚕食鲸吞法叫人无所遁形,有时她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病人,她真想住院来个一劳永逸。她的唇有沾蜜吗?怎他老是吃个没分寸,尽避她一再告诫医院伦理不可造次,他依然嘻皮笑脸地左耳进,右耳出,转身又是一吻。

“我是护士坯是伴游女郎,他让人不放心。”从不叹气的她淡淡地呼出一口气。

直行的回廊突然出现一堵墙,她往左它便跟着移左,她往右它也跟着移右,丝毫不见退让。

头一抬,一抹笑漾在和气的嘴角。

“苒苒,好些天不见了,你的工作还顺利吧!”是谁惹她生气了,表情很难看。

一身白袍的施苒苒用食指戳了她额头一下。“你这个叛徒还敢开口,居然不理我。”

“我?没有呀,我哪有不理你。”她搞不清楚无妄之灾出自何处。

“我在楼上拼命的招手叫你等一等,你理都不理只顾着和别聊天,真是气死我了。”她失控地推了她一把,没察觉末盖牢的热水瓶溅出几滴热水。

手臂一痛的向水心仍然好脾气的道歉。“对不起啦!最近太忙了,没注意到你在叫我。”

“哼!你有什么好忙的,你可是我的专属护士,谁允许你转科?”害她找不到助手。

向水心讶然地一视。“不是你的要求吗?院长的秘书亲自来通知我转普通病房。”

“你有没有大脑呀!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其他的护士都笨手笨脚,根本和我不搭。”她埋怨地哼气,像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而不是专业医师。

施苒苒的坏脾气在医院是出了名的,自视过高的她不听从前辈的指示,恣意妄为的依自己的知识去动刀,有时程序根本是本末倒置,旁人屡劝不听。

因此,全医院上下受过正规训练的护士都无法配合她擅改的习惯,而半路出家的护理人员又进不得手术房,让她非常的不顺心。

再加上护士群都刻意不与她同处一手术房,因为她实在不好伺候,为了病人的安危和自己的饭碗,请调到其他科的护士有偏高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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