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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女巫 第9页

作者:寄秋

抬头纹?“战家堡也成……”

“姓战的,你干么一直质疑我的说法?打断别人未竟的言语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她口气不逊的一阵抢白。

气喘吁吁的白墨四肢大张地趴在门槛上喘息,追了老半天才追上人。依它看,主子才是打断别人话的坏女孩。

“芎芎,你忘了教训吗?”刷地语气一冷,战醒风肃然地瞅著她。

对喔!她是“阶下囚”。“今天群鬼乱舞,风云变色,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你的体贴真叫人惊心,我要不要提防背后多出一把刀?”别以为他看不出她的曲意迎和是为了模清堡内地形好开溜。

“精明的男人通常不讨人喜欢,我能让你变笨一点。”沙芎芎气愤的推推他的胸欲跃下。

战醒风圈紧她的腰坐在躺椅上,让她倒向他怀中。“挑战男人的力量是件愚昧的事。”

此时,刚才退下的婢女端来两杯清茶。

“人家想脚踏实地嘛!让你抱来抱去多羞人。”她像高傲的猫伸手接过婢女的茶啜饮。

“芎儿,你会写羞字吧?”瞧她顺手一取的姿态多像一堡之王。

“头上两点横三笔,中间撇条线加个丑字。”她装傻地闪闪长睫毛。

她会笨得承认自个儿不知羞吗?别驴了!

“嗯哼!转得真硬,羊丑两字不就是个羞了。”战醒风取笑她佯丑不认羞。

吧么,考她的八斗才,五车学问呀!“先放我下来啦!搂搂抱抱会叫人笑话。”

“有我在,没人敢笑你。”他眼一扫,侧厅的十数名下人一举退下。

“风,人家……人家尿急嘛!”她娇媚的一嗲,欲酥化他的心。

“真的?!”虽有八成不相信,但他还是轻轻放开她的腰。

迫不及待离开他怀抱的沙芎芎脚一落地就软了,像面团一样。“我的腿……好麻。”

“要我拉你一把吗?”战醒风似笑非笑地抚弄她头上的乌丝。

“你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是不是?”她不求人,只是把手递给他。

“自食恶果。”他忍笑地把她抱回怀中轻搂著,表情佯装不耐烦。

“讨厌鬼,你欺负我。”什么怪衣服嘛!又长又累赘,她想穿迷你短裤啦!

好哀怨的女巫,古人真他X的不好当,这也不能露,那也不许露,包得像回教妇女般的密不透风,让她好怀念以前悠哉的生活。

好在他本就离经叛道,不限制她的三千烦恼丝得顺应时尚,让她随意编个几条小辫留些发,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像“高龄”二十六岁的老女人。

至少在明朝她算是老一辈的“婶”娘了,虽然她未曾婚嫁过。

“血脉闭塞过久会有些使不上劲,顺顺血就没事。”他抬起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唔!好舒服,你的掌心怎么有股热气?”类似暖气机的通风口。

“内功。”

“你说话一向都这么简洁吗?”她想起冰山夕梦,两人同一个调调。

不过,他更深沉内敛,真正的软硬不吃,害她无从发挥耍赖的刁功。

“某人嫌我话多。”战醒风瞅著她瞧,意思明白地指著她是“某人”。

棒著亵裙抚揉,一双长腿柔软无骨的引人遐思,手心的热力似乎也传至自个儿小肮,藉著一收一放的巧劲,暗藏邪念的指头爬向她的大腿。

水女敕的玉颊微泛桃色,星眸半闭地沉醉在他按捏的享受下,轻逸的嘤咛声叫人想入非非。

他是人人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那么掠夺应该是他的本性吧!

红如玫瑰花瓣的香唇闪著光彩,散发著诱人的魔魅,迷惑著他摇摆不定的理智,他真想当场占有她的身子,恣意的欢愉终宵。

轻声叹息,他顺应心意吻上她甘如琼液的檀口,细细描绘舌忝吮,玩弄她不守规矩的小粉舌。

油然的满足感充塞心窝,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奇迹,美丽的惊叹号,冰天雪地中冒生的小绿芽,带来春天。

他舍不得放开手了,他的小火炉。

“堡主,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低咒出声的战醒风斜睨门边那抹黑影,“不用了,她住引鬼涛。”

“嗄?!她受得了吗?”黑侍卫面露忧虑的问。

“几时轮到你当家做主?”他不豫地沉下脸。

“是,属下僭越了。”他的视线移到战醒风的手,倏地尴尬的一咳。

沙芎芎发现黑侍卫的异样顺势一看,立即尖叫地反手一挥跳下战醒风的大腿。“鬼!”

战醒风不怒反笑地瞧著自己的手。它可真会挑好地方,抚著女性最阴柔之处,值得嘉奖。

看在黑侍卫的眼中顿觉惊恐不已。堡主是不是疯了,他……他居然在笑?!

表有第二种表情?

第四章

“小姐,你的猫好可爱,我可不可以模模它?”银色的毛耶!好漂亮哦!

“你瞧你瞧,它的耳朵会动呐!还会转眼珠子。”真神奇。

小菊、小别的喳呼声扰人清梦,不耐烦的白墨伸伸懒腰又引起她们一阵惊呼,好像看到一件惊世奇宝似的,而它不过是只猫。

在冷如冰地的鬼战堡里没有宠物,并非刻意规定不许饲养,而是从来没人要求过,大家都因袭前人的惯例,以为养牲畜是不被允许。

尤其是静寂如死城的堡中,有谁敢喧哗嬉闹,不遭白眼才怪。

大部分的堡民一出生就居住在堡内,不曾接触外界,猫、狗长什么样也不知情,仅有少数经商手腕高明的男子得以与外人来往,鬼战堡名下的商行近百,年收入可敌大明国库,十分叫人眼红。

但是无人敢与鬼为敌,顶多叫嚣个几声放出不实流言,需要货品时还是得向鬼战堡订购、买卖。

大概只有朱家天子和掌管厂卫的宦官敢垂涎这块大饼,三番两次想下旨赐婚,藉此搜刮堡内的银两中饱私囊,坐享其成。

不过因为鬼战堡地形险要又隐密,朝廷多次派官员欲传旨,却老找不到路进入而作罢。

另一则说法是王公大臣一见鬼战堡就吓得腿软,屁滚尿流地不敢入堡宣旨,二话不说的掉头就走,飞快的抽鞭速度好像有鬼在后头追著。

“小姐,你的猫叫什么名字?”小菊搔搔白墨的肚子,不知是在玩还是骚扰。

“白墨。”委屈你了,小痹乖。沙芎芎用眼神祝福爱猫“长命百岁”。

“墨怎么会是白的?好奇怪的名字。”小别抬抬它的后腿一下一上摇动著。

“少见多怪,白墨写在黑纸上才显得出字迹。”她懒懒地说。

金丝雀呀金丝雀,你的笼子就这么大。

“是这样呀!小姐好有学问,见多识广什么都懂。”小别傻傻地相信墨是白色。

“有空多出堡走走,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头顶上的太阳会发出蓝光。”信者得永生……的笨人奖一枚。

“真的吗?好羡慕哦,”小别兴奋的语气瞬间转淡。

要不要告诉她,猪在天上飞?“真的,你不相信我吗?大江南北我可是走得透彻。”

“信,可是我们出不了堡。”外面的世界多么令人向往,却只是奢望。

“为什么?堡主不允吗?我找他说情去。”她也可以乘机去逍遥一番。

小别、小菊一人一边拉著她。

“不是啦!并非这个原因。”

“堡主没有限制我们的出入,是……是……”

“是谁,黑白无常吗?”支支吾吾地吊人胃口,她没什么耐心。

两人闻言掩嘴轻笑。只有小姐敢当面嘲笑黑侍卫和白侍卫是黑白无常,其他人可没向天借胆。

“别尽彼著傻笑,好歹让我知晓是谁在从中作梗。”不同人有不同的应付方式。

两人的笑意转为苦涩,幽然一视似有千缕愁绪,戚戚如垂死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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