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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苹果物语 第13页

作者:寄秋

他是不想让大哥失了面子,始终不肯回国,寒暑假亦在国外度假。

“好啦!我信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她真怕他会跳起来大吼,吵醒所有的下人。

她的气量虽然不大,但不会吃无谓的陈前老醋,那太没风度,她不屑为之。

“绿儿,你会不会怪我始乱终弃?”他担忧她会瞧不起他年少的作为。

左天绿打趣地搂着他的腰。“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绿儿——”

“哎呀!别恼,人家开开玩笑嘛!谁叫你严肃得要命。”她玩弄着他烧焦的那面皮肉。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希望你将年少的我和现在重叠。”他无法抹去过去。

沈烈阳揉搓她不易暖和的手臂,手放在她腰间一举,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整个缩在他身上,轻踢着地摇摇秋千。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面对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常常有抓不住她的错觉。

三岁一小钡,六岁一到沟,他和绿儿相差七岁,这条沟该如何计算?

“拜托,你不要拿陈年旧事来惹我发噱,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我讨厌历史。”

即使她的历史年年得满分。

他笑了,很惬意自在的笑,“是,我错了,在下向绿儿小姐道歉。”

“好笑!我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不在家,你大哥不知道她过分的行径吗?”哪有人同居一室有不知之理。

“我不清楚,我的立场尴尬,不适宜介入夫妻情事,以免落人口舌。”那三年他是尽量少回家。

玉娉不因嫁给大哥而停止骚扰他,几乎一个礼拜打七、八通越洋电话去诉情,说她后悔一时冲动嫁给他大哥,还说她依然深爱他之类的话。

有时会苦求他回国,说她不会介意他另有女人,只要他分点爱和时间给她就好,她愿意等待。

而沈烈阳很清楚一件事,当她和他通电话时,大哥正在她身旁。

有这样深情不悔的丈夫还不知足,他着实同情大哥。

“唉!盈盈真可怜,有这样的母亲。”左天绿觉得幸福,她有一位好妈妈。

“我也很可怜,同情同情我吧。”他亲亲她的耳朵,细细啮咬。

她取笑地勾住他两肩。“要我以身相许吗?”

笑容在两人脸上冻结,一股浓郁的取代平静,他们在彼此眼中找到自己。

夜是催情剂,是堕落的开始。

“我可以要你吗?”他问她也问自己。

她印上他的唇,代表回答。

“绿儿。”

夜是如此深沉,欣喜又惶恐的沈烈阳抱起她,深深地吻住她,一路不离开她具有魔力的唇,珍爱万分地走回主屋。

风在夜里发出邪恶的笑声。

***

“开灯,我要看你的身体。”

“不要为难我,绿儿,我不想吓到你。”

“不管,我要开灯。”

“不行。”

争吵声不断,两人身上的衣物完整。

罢易折,柔克刚。左天绿的决心不容小觑,她能挖出一条条骇人听闻的独家新闻,靠的就是永不放弃的执着。

“烈阳,你是不是讨厌我?”她发出委屈的呢喃嗓音挑动他的坚持。

“怎么会,你是我的珍宝。”他忙着安慰,在黑暗中。

“那你爱不爱我?”

他顿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的怯色,脸微微发烫。

“爱。”

“骗人,你根本不爱我。”她开始发出低泣声。

他一慌。“绿儿乖,我真的爱你,你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跟着抽痛。”

“呜!你才不会痛,你一点都不疼我。”泣声不断,左天绿抽搐的肩膀抖动。

“疼,我疼绿儿,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哭得我心乱。”天使怎么能落泪,他要呵护她一辈子。

“真的?”

“真的。”

她抽搐的嘴角有一道隐藏的笑弧。“我要……开灯。”

“嗄。”他为难,他真的不想吓着她。

“你嫌弃我的身材是不是,所以不敢开灯。”她是欲加之罪,逼他现形。

懊被嫌弃的是他。“好,你不要哭,我开灯就是。”

灯一亮,室内大放光彩,沈烈阳这才看清她的把戏,脸上一滴泪也没有,眼睛闪得比星光还明亮。

他又被骗了。

“绿儿,你又戏弄我。”他没有怪罪,只要宽厚的包容。

“谁叫你心疼我。”

是呀!心疼她,心疼她就活该自已被骗。“你可以戏弄我任何事,但是不能掉泪和让自己受伤。”

“你……笨蛋。”感动直落她心窝。“你到底要不要爱我?”

“我要。”

话一止,两人倒卧身后的大床,沈烈阳静静地细凝她佯装熟练的生硬表情,满含怜惜的唇慢慢轻点她滑如油脂的肌肤。

细细的吻不断落在她星眸半闭的娇颜,她微微启开令人垂涎的樱唇,火热而温柔的巨蟒寻找她蠕动如蛇般的舌瓣,深情地吮吸翻搅。

不同以往的绻吻、细啃,她可以感受到他逐渐释放的热情,在耳后徘徊,一含一放,吸啮,舌忝逗。

有些惶恐,有些生涩,有些期待,吟哦声悄然而出,她的身体边热了。

受到她娇声的刺激,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莽狂,隔着衣服覆上她的柔软,握在手心的重量使他发烫,不由自主地揉搓轻捏。

“我没有那么脆弱,不用担心会揉碎我。”左天绿随着他的动作将头后仰,让他的舌漫步酥胸。

“绿儿,你好甜。”

因为她的鼓励,沈烈阳推高她的罩杉,露出一对高耸的挺直双峰,瞬时眼神变得炽热,驱使他含住已然坚硬的紫色花蕾,在两座山峰来回吮弄。

一手扯掉她上身的束缚,一手沿着小肮探向神秘花园,先是隔着厚厚的牛仔布料上下摩擦。

“嗯……嗯……哦!烈阳,使……使点力好吗?”她觉得不满足,一阵火在下月复闷烧。

“我怕伤到你。”

沈烈阳月兑掉她碍眼的牛仔裤,连同底裤一起丢向床尾,不着存缕的胴体美得叫他呼吸一窒,害怕一个疏忽刮伤她雪白肌肤。

“天呀!你好美、好美,我怎么能不爱你。”

膜拜似地吻遍她全身,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吻上小腿,吻舌忝膝盖。

“你好……邪恶。”

“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会痛就叫出来。”

一阵阵快感令左天绿弓起腰,发出细细申吟声,她发握着他的手,催促律动的速度,脸色潮红的泛出汗光。

一会儿,她不再急喘,撑着尚眩的身子凝望侧躺在身边的他。

“我值得你如此宠爱吗?”

他抬高手臂,撩拨她黏湿的长发。“值得,你是我的阳光,我生命中惟一的喜悦。”

“你不难过吗?”她抚上他仍穿着衣服的胸,喜欢他的低喘。

“绿儿,不要。”他忍得好辛苦。

左天绿故意舌忝舌忝唇瓣。“可是我要。”

噢!要命,多性感的引诱,沈烈阳几乎要爆发,发出隐隐抽痛,他要她,非常急迫地渴求进入她。

“熄灯好吗?”

“不。”

她的眼神有着不容忽视的诡光,赤果的身上往他小肮一坐,邪恶地摇晃臀部,似有若无地戏弄他肿胀的需要。

“我一向讲究公平,不爱占人家便宜,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谤本不顾他的反对,她人性妄为地挑动他极欲克制的,浑圆的胸房不断摩挲他急喘起伏的胸口,嘴角有一丝恶作剧的得意。

拜资讯的发达,处女也可以是浪女,她生涩不纯熟的技巧反而更能让男人兴奋,小手轻巧的解开他的衬衫。

直到柔若无骨的柔荑抚上他光果的胸,微冰的凉意在滚烫的理智淋下,咬着牙忍受折磨的沈烈阳骤然睁开半闭的眼抓住她的手。

“不要,绿儿,我不要你见到我丑陋的一面。”他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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