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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26页

作者:寄秋

毕竟那时怀孕日数才十四、五天,连个怀孕迹象都不得见,她是从哪里看出?好疑问喔!

风天亚笑着回答,“是咱们亲爱的大老好房东大人告诉我的,当日你中弹时,他运气替你护住心肺,随手把了一下脉。”

“的确够奸。”唐弥你把苹果核扒进喝剩的花茶玻璃杯里,因为垃圾桶太远——要走三步。

这女人太嚣张,风天亚不动声色的倒掉被“污染”

的花茶,偷偷加了一点醋;重新泡了一杯花茶放在她触手可及之处,懒人嘛!

“对了,你家的豹准备放牛吃草,不打算来台领回失物?”有点反常。

她倒希望他被事纠住,不克前来逮她,最好等小孩落地最适当。“我已经把他登报作废了。”

“舍得?”

“哈!有舍才有得。”她指指舍去之后肚中那个“得”,随手拆开一包苏打饼猛吃。

她压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的待在白月之岛,平时只要超过一小时没见人就臭着一张脸,哪有可能整整一个礼拜没消没息。

焦急、恐慌、害怕、嫉妒,这些情人分别的小症小状她一样缺乏,因为她太了解独占欲强的他。

八成在做长期战争的准备。

“说得真优闲,你老公和紫若她老公不同,人家可隔了一片海洋,你等着当弃妇吧。”一道气愤声传来

“中妮。”噢!“度”完假回来了。

“暴女妮!”哼!开口没好话。唐弥弥翻了个白眼。

蓝中妮丢下大包小包土产,不客气地往唐弥弥两颊肉捏去,十分生气地想捶她肩膀,后来想起老一辈的人说怀孕不能拍肩膀,不然孩子会流掉,所以改捏她的手臂。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女人,几时交了个野男人也不带来给我评鉴评鉴,现在连个野种都有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真、真难听。“喂!你给我搞清楚,是谁有家不归去认个干爹什么,跑到人家的花田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你知不知道花店一天不开张少赚多少钱?至少我还带个球回来给你瞧,没有从此葬在那个小岛你就该偷笑。”死女人,捏那么用力。

还好她的豹不在,不然会心疼得把暴女妮打成包子泥做成馅饼。

羞愧之心不存在恶人公寓。蓝中妮恶毒的说:“你去葬呀!我带十字搞去挖尸,顺便叫你儿子在上面吐口水。”

“抱歉,我要生女儿!”女儿贴心,儿子难管教。

“凭你。”蓝中妮一副“你在说天方夜谭”的表情。“别生蟑螂、老鼠就不错。”

“笑话,我要生得出来,你等着收门票谦钱。”

收门票?“你在说什么鬼话?”

唐弥弥用你很笨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人生蟑螂不算是鬼话?到时候我将他公开展览,不就可以坐收门票。”

前提是,人真的生得出蟑螂。

“这种缺德钱你也敢赚?‘贩’婴。”贩售婴儿供观赏以敛财。

“为什么不敢?有这种小孩要花多少钱,我总从他身上捞回本。”现在钱难嫌。

蓝中妮真是败给唐弥弥了,她忍不住朝天花板翻翻白眼,有这种母亲,这个孩子的将来堪虑。

“来,中妮,喝口茶润润喉,不然你会被她的谬论气死。”这次风天亚换泡普洱茶。

经她一提醒,是有点口渴,蓝中妮习惯性要拿玻璃杯饮,风天亚以孕妇之“专用”而搪塞,另递给她一杯泡好改用玻璃杯装的普洱茶。

“奇怪,最闲的女人怎么不下楼见客?她是生疮长脓见不得人是吗?”蓝中妮觉得少了一只桌脚。

知情的两人相机一笑,她的确没脸见人,至少在她身上那些吻痕、齿痕消褪之前。

“你为什么不干脆说她在坐月子?”唐弥弥是思已及人。

包得密不凄风,足不出户,活像坐月子的产妇。

蓝中妮笑得相当讽刺。“你在说十个月后的自己?”

风天亚不慌不忙的补充,“是九个月不到。”

“才一个多月呀!”蓝中妮兴味十足地模模她的扁扁平月复。“你家老爷不会连这个也不要吧?”

“只要她家老爷知道她肚中多了块肉。”风天亚狡黠地一笑,往她小肮一溜。

人家怀孕是巴不得找个男人来当替死鬼,可这小姐正好相反,她是日日夜夜祈祷天灾人祸,好终住孩子的爹来认亲。

别人是渴望有个山来靠,她却立志要移山,做个独立的新时代女性。

有性、有爱、有孩子,不要婚姻。

唐弥你是“不幸”之人,看这两位“幸福”人十分不顺眼。“两位,要不要来陪葬?”

“不要。”两人齐摇头。

“哎呀!不要挣扎了,我这条鱼都离了水。”口好渴,润个喉吧!“你们……嗯!这……这是什么茶?”

好酸。

茶一入口,那股酸气让她连眉都酸了,这可不是酸梅茶,它……酸毙了。

此问最乐的莫过于风天亚,她笑得最开怀。

有仇不报非恶人,孕妇如是罚。

“吃醋有益健康,你都不吃醋,害你家老爷一直吃醋。”可怜的男人。

“风、天、亚——”

而这可怜的男人正因在蛇阵中,上次他在这里住了些时日都没瞧见半尾无足动物,怎么今日聚集了一大堆蛇,而且全是有毒的?

既要提防毒蛇的牙,还要一步一步往前移,险象环生,如履薄冰,若不是急着我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除之为快。

气死了,这些蛇是人养还是天生的?

就这样,阴申霸还没见到孩子的妈前,就先积了一肚子怒气,再见到她一脸无忧的和人打趣着,饱受相思之苦的地哪堪这等欢迎仪式。

“唐弥弥,你敢带着找的孩子开溜。”

他的吼声虽吓坏了“街坊邻居”,但客厅中的三人依旧谈笑风生,状似优闲地吃着小蛋糕。

而他口中的那个女人连瞄他一眼都没有的说道:“早呀!我以为你死了。”死在公事上。

看到她无所谓的表情,阴申霸有一线恐慌,莫非那人说得不假?

心中一火,他恶狠狠的握住唐弥弥的手臂,“说,那个男人在哪里?我要杀了他。”

“男人?”唐弥弥不解地眨眨眼。“你脑袋被牛踩过是不是?什么男人?”他要杀谁?有毛病。

“不要再跟我装蒜,有人说你打算带着我的孩子去嫁给别人。”他绝不饶恕耙动他女人的家伙。

有人说?她扫扫风天亚,再看看蓝中妮。“那个人是谁?”是谁在摆她道?

她首先想到这屋子里的女人,她们心眼小得连针都挑不起,嫉妒她日子过得太惬意。

“谁?”阴申霸顿了一下,说不出所以然。

“人证呀!栽败要有可信度。”笨蛋。

他掏出上衣口袋的相片,理直气又壮。“这是物证,你快把他交出来,我要宰了他喂蛇。”

慵懒的唐弥弥勉强移了一子看证物,风天亚和蓝中妮揍热闹地想看她的奸情。

三人一瞧,脸色变得很古怪,几乎在同一时刻,三人哄堂大笑,笑得阴申霸觉得莫名其妙。

“你们在笑什么?”

唐弥弥不想回答这个垃圾问题,风天亚则认为她不适宜回答、所以这个问题由笑到捧月复的蓝中妮来回答,她指指照片搂着女人的男人。

“他是我们“大家’的朋友红狐狸,而他的最爱的确是这个屋子里的某个女人……”

“某个女人?”阴申霸气得要命又觉得不对劲,好像……

蓝中妮好后悔去度假,错过这么好玩的一段。“他爱的是天亚啦!好可惜哦!不是你的女人。”真想看他们厮杀。

嗄?!是他吃错了酸。发错了脾气、怪错了人?这……他满脸傀疚,不太好意思地松了松手,心疼地揉揉他刚用力握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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