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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12页

作者:寄秋

“好啦!好啦!再试一次,我想这次不会重复上次的错误。”她可没瞎掰,一次咒语顶多错一次罢了。

“我能相信你的保证吗?”阴申霸问得很无力,明知道她的话不可尽信。

“安啦!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唐弥弥十分肯定的点头,不给他退却的机会。

安?除了她、谁都很安全。“是呀!不信你我还能信谁。”他根本无从选择。

台湾说大不大,要找个不怕他,并且懂得破解巫术的人不多,而且就在咫尺之间,就算刻意丢寻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比她还行的能人。

从他被她“救”到之后,选择已不是他的权利。

正确说法!他连选择的权利都丧失在她手中。

“别沮丧了,人生处处有惊喜,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让你吓一跳。”人间因希望而美丽。

惊喜?我看是惊吓。“好吧!”

两人再一次掌心相并,唐弥弥按照记忆中的咒语念道:“喳,修多利日、哺摩贺河度,全能的撒旦王,请赐予神秘的黑暗力量。咳,修多利日,萨婆河。”

这次光芒笼罩整个国阵,发出耀如白画的金光,将两人紧紧包住,空气中有股浓厚的硫磺昧袭来,叫人头昏眼花,恍若踩在深泥中。

在他们几乎被泥气淹没前,一切慢慢回复平静,金光被夜色取代。

后你弥一看到这次的成果,忍不住笑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但笑声仍从拾缝泻出。

听到这笑声,阴申霸苦笑地模模头,角是消失了,却换来一对大如风扇的耳朵,他不知是该笑还是发疯。

“这是一句好话,再试一下,一试再试做不成……这会让你的胆子大,勇敢去做不要怕,再试一下。”

他真的很想掐死唱歌的女子,难怪她敢打包要不会

“重复”,分明拿他耍着玩,她是在试试看她的咒术灵不灵验。

他欲哭无泪,怎么会碰上这个爱整人的小女巫。

“闭嘴,唐弥弥。”

于是——

他们不断在失败中求成功,一次又一次在成功边缘失败。

天快亮时,就在阴申霸顶个象鼻子想放弃之际,接受她最后一试。

这次紫色光芒消褪之后,他不抱任何希望的随意一碰,心想还有什么地方没出合过。

“我说嘛!成功一定是在无数次失败之后,你解月兑了。”唐弥弥重重往他胸口一捶,打醒他怔讼的神智。

“我……没事了?”

阴申霸不相信的再三确定,连裤裆都拉开瞧一瞧,以免多了一个器官,最后他终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真有你的,猫儿。”

殊不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施法,已然引起各方的注目,甚至远到海洋彼端——白月之岛。

第五章

唐弥弥再一次打包行李落跑,不是因为那对没人性的情侣大老远打台北杀来,而是一群“三教九流”。

为何说是三教九流呢?

有警察、山林管理员、神父、牧师、庙公以及……

飞碟会信徒,中间还交杂着嗓音大的民代、议员,和某某委员,场面可谓是浩大。

既然有人群聚集,台湾的摊贩文化难免也来凑一脚,一时吆喝声此起彼落,香味四溢。

他们的目的一致,全为昨夜那场七色“神光”。

“真扫兴,好不容易找个地方避灾,偏偏跑来扰人清幽。”流年不利呀!

也许该去恳丁躲几天,但继而一想,天亚那妮子可不是慈善家,会这么好心安排她去思丁度假,肯定暗地摆道,挖个洞等她去自投罗网。

甚至她可以肯定,天亚是存心要断绝她的金钱后援,让她在异地孤立无援,欲哭无泪地在屏东流浪当乞丐,活活为台北那台恶人添项消遣。

“喂!先生,路这么大条,足以容纳三十个你、我来走。”她没好气的抬头“朝山”。

“叫申霸或豹哥,我的小猫儿。”他手一搭,将她轻揽入怀。

没有诚意地露出两排贝齿假笑,唐弥弥用手肘拐了他月复下一拳,企图摆月兑他的强横、专制,可惜男女体格先天上的失利,看在外人眼中倒变成小俩口在打情骂俏。

“畜生或禽兽,你喜欢哪个?”可恶,她被这个死男人缠住。

好心好意收留他,供吃供住外带费心解咒,临头来还得带地“落跑”,这是不是天在罚她太温情,不该枉做善人?

恶人命格呀!见死不救才是本命联,干么多事拉他一把——贪财所喜。

“猫儿,你真可爱。”阴申霸借机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以示恩爱。

“呕!”她用手背抹抹唇。“你不要动不动就随便乱亲人,请尊重主权拥有者。”她指指自己。

“我可没有随便乱亲人的习惯。”说完,他抓紧她的肩膀,低头一吻。“我是主权拥有者,只为你。”

他爱极了她口中的甜蜜,不时偷个吻满足前些时日不得碰触的苦恼,而他刚好知道咒语必须由唇舌发音,只要她一有企图想借咒术隔开他,马上一话不说地用唇堵住。

现在看她是他的新嗜好,吻她也吻上瘾,欲罢不能。

唐弥弥气恼主控机失陷。“你有点廉耻好不好?大马路上演三级片呀!”

“这哪叫三级片。”阴申霸眼带暧昧地在她耳畔低语。“要不要我亲身示范?”

“你!下流。”好想赏他一巴掌,但一顾及形势不如人……唉!报应吗?

“这种事,没有男人不下流,你不会想跟死板板的绅士上床吧!”嘴角一句,他眼中含着宠溺的笑。

“跟死人上床总比下了床变死人好吧!”她小声地咕哝着。

两人那方面的差异……暧!会死人的。

他没听清楚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头一低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靠太近了。”她故意对他耳朵大吼。

她没注意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只是闷头生着气。

一大清早被一大堆人吵醒,她因一整夜忙着替他解咒,所以尚未熟睡才得以借机月兑困。

原想将他抛在别墅中自生自灭,谁知他贼得很,她前脚从后门溜向产业道路,下一秒就见他站在跑车旁建她,害她气得连车都不要,平白走了不少冤枉路。

还好他算是有点良心,看她走到腿软,大方地将她抬在肩上侧坐,一直到她受不了路人指指点点才踢了他的胸口一脚,然后跳下地面。

接着,她就发现头疼的事,他似乎赖定了她。

“喂!阴大豹,你到底想怎样?”现在她很羡慕黑猫的自在,没人在身边绑手绑脚。

阴申霸无奈的苦笑,恋上这个女人有点自讨苦吃。

没有半点女人的温柔也就罢了,还老是想骑到男人头顶上发号司令,说她强悍则手软脚软,走不到两步路就喘得像条狗。

可是脾气却古怪得要命,对人冷淡,对事无感,与己无关之事视若无睹,还坏心地踢坏路边的公物,叫他好笑又想抱着她狂吻。

独特、傲然,充满一股神秘的个性美,深深地迷惑他,他忍不住被吸引而将心失落。

希望台湾女子不全是她这种个性才好。

“阴大豹——魂兮归来。”干么,半路中邪?

他微微一笑,狠狠在她额头一吮。“我在想该怎么爱你,你爱我吗?”

“噫?你……”唐弥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被她那伙恶友瞧见,非笑上一年半载不成。

“你太感动了,所以说不出口是吧?”一恢复力量,他的霸气及自负随之展现。

靶动,她是感动得想哭,为什么她那么倒媚?“你可不可以当作不认识我?”

“你认为来得及吗?”阴申霸豪爽的大笑,志得意满的将她的行李托高些。

当然他是没有行李,有的只是一身坑坑洞洞的高级衣物,而且还发出淡淡霉味,因为没人肯帮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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