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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7页

作者:寄秋

懊死的女人,居然双手抱拳状似优闲地嘲笑他。

“你为何不怕我?”他问出心中的疑惑。

“说出个我该伯你的理由,你知道女人都很笨,用脑过度会变丑。”她作态地自我陶醉一番。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他简单指出两人的相异点,意指男人本身就是危险——对一名单身女子而言。

“噢!你是指男人的兽性。”瞧他脸色激变,唐弥弥开心地继续说道:“妖女可是有法力哦!”

“哼!旁门左道。”他很不是滋味地扬起唇角。

“旁门左道又如何,至少比人家兽性大发反出了个大糗好些吧!黑猩猩先生。”

这人昏迷时像只蜷缩的黑豹,一站起身活像个大金刚,没事干么长那么高大,上面空气会比较新鲜吗?她有些酸葡萄心里。

其实唐弥弥并不矮,一六八公分在东方女子中已经很高挑,然后为了工作需要再跌上高跟鞋,世界级的模特儿也不外如此。

不过,男人和女人体形有极大差异,阴申霸本身就近一九0公分,加上毛绒绒的外观,视觉上就觉得一座大山杵在跟前。

“你叫我黑猩猩?”孰可忍孰不可忍,两团金火在他眼底跳动。

她才不怕他呐!“是呀,反正你无名又无姓,谁教你……啊——笨蛋。”她不自觉地后仰几度。

因为她的无礼,阴申霸不信魔障的厉害,再一次以身试法,试图将床上的妖女驯服。

可惜她的咒术如同一张网,冲击愈大,反弹的力道愈强,唐弥弥几乎可以隔着一张无形网,感受到他指尖碰触到肌肤的热力。

所以可想而知,鲁莽行事是件要不得的蠢行。

凡事三思而行呀!

一旁黑猫的眼中流露无限同情。

第三章

“不自量力。”唐弥弥轻啐。

昏暗暂时止援了阴申霸的行动力,但却也引发隐藏体内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爆发,先前疼痛不已的感觉再次侵袭,夹杂着另一股火焰在体内燃烧。

两股力量在身体四肢争战,皮肤时而刺痛时而酸涩,他蹲伏在一角,咬牙忍受这莫名痛楚。

原本打算奚落他一番的唐弥弥见状,以为是自己的咒术太过强悍而伤了他,不免开口一问,“喂!大个儿,是你自己来撞我的魔法墙,不是我害你得内伤哦!你要找对人生气。”

哎呀——真有那么痛吗?

瞧他痛得双手环腰,连看不见汗孔的毛发都显见盈盈湿意,可想而知伤得不轻。

良心为何物?慈悲心是论斤还是论两卖才划算?唐弥弥仍老神在在,管他是死是活。

人家是硬汉嘛!死撑着一张名为“面子”的蠢物,她才不出手相救呢!免得吃力不讨好,凉凉看他表演人生悲喜剧就好了。

“很痛是不是?”她还不忘落井下石。“这是老天在罚你,做人千万不要心生歹念,会有报应的。”

身体剧痛无比,耳朵听力照样吸收,阴申霸无力出声指责她见死不救,难以抒发的怨气冲出胸腔,狂吼声经由咽喉飞上青天。

“吼——”

好……好惨烈的吼声,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太没公德心,人家会以为她养了一头猛兽并虐待它,这会败坏她占星师的名声。

嗟!这女人的心是冰做的,人家苦不堪言,她只想到他的吼声会影响四周安宁,真是……无情呀!

“早死晚死都是死,你可不可以死得小声点?这可不是你家那!傍人添麻烦总是不太好。”

不痛死也会被她气死,阴申霸发现瞪她会比较好过。

“啊——你……你……你……”

唐弥弥不是被瞪得说不出话来,而是她找到更好玩的事,高兴到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来他体内的变化因撞击到她的魔法障,激发原本被锁住的强大力量。

正与反、邪与魔两相抗衡,巫师念错的咒语产生一股激波,而与唐弥弥布在法界外的灵波互成一脉,影响到巫法的威力。

阴申霸身上一根根像豪猪的毛竖立着,慢慢地没入皮肤表层,留下细微的寒毛和布满表皮的冷汗。

“咦,你长得倒不赖,五官都不差耶!”好神奇,一下子全月兑毛……缩毛。

没有危机意识的唐弥弥走出咒术阵外,以欣赏艺术品的角度啧啧称奇,不断提捏他正常的肌肉以兹证明,心想总算证明大卫工雕像是仿真人而制,而不是雕塑家夸大虚拟。

而阻申霸则因体力透支,暂时没力气与她计较,猛喘着气以期恢复生气。

“说实在的,你的脸型很罪恶,到星期五餐厅上班绝对红到发紫,天天上……天天发射赚不完。”

这人不能以帅气、英俊、漂亮儿来形容,方型脸孔像岩石般刚毅,五官深透透着狂犯,薄抿的后形刻着冷酷,全身散发犀利的王者之光。

与其说他俊逸非凡,不如说是要命的性感。

他不帅,真的不帅。

但是够性格,粗算狂野中带着贵族气息,颓废中沁着精明,危险且致命,很少女人不心动,甘愿身陷危险激情中。

难驯的野味,兽性的金眸,渴望被征服的女人是难以逃月兑的,他也是最佳夜情的对象,因为这样的男人是不受礼法拘束,她相信没人有自信网住他狂放的灵魂。

又是钱,这女人是钱鬼投胎不成。“什么是星期五餐厅?”

在力量回复前,他在拖延时间,借着无意义的对话诱她靠近。

“就是牛郎嘛!”见他不甚了解,唐弥弥大方的解说。“妓女俗称鸡,牛郎就是鸭,工作内容类似。”

鸡、鸭?妓女和牛郎……那不就是……“出卖陪人上床!”

“对呀!妓女陪的是男人,牛郎则是男女都接,价格比妓女高上好几倍呢!你卯死呀。”

像他这种体格和特大号“工具”,生意一定兴隆,一天接个七、八个不是问题。

一个收五万,嗯,算便宜点,三万好了,一天就二十来万,一个月三十天,大月多出的一天算假期,那就有六……六百多万耶!

堡作一年的话……哇,嫌翻了。唐弥弥的眼睛全是钞票的符号——$!$!

如果眼光能伤人,她早死上千百回。阴申霸光看她笑得像偷吃糖的小孩,不难想像此刻在打他什么主意。

牛郎?男女都接?白月之岛的资产富饶,随便几颗宝石都宛如拳头般大,叫她数钞票数到手软为止,还接什么客。咦!宝石?

他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领口及衣扣上的钻石及红宝石皆不翼而飞,不用多想就知是女贼所为。

而且心很得连小碎钻都洗劫一空,真是贪呀!

“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阴申霸尽量摆出一张和善的脸问道。

但看在唐弥弥眼中却变成哭笑不得,扭曲得很难看的臭脸,因此心生警觉地退离三步。

狈改不了吃屎,她才不相信猪会飞天。

“你有什么企图?”喝!没人转性如此快,小心能驶万年船。

企图是一口吞了你。“应该你有企图才是,我记得这身在物上镶了不少颗‘石头’。”

他伪装十分虚弱地跌坐在地毯上,一双豹眼透出你怎么解释的意味。

“石头呀!呵呵呵!我以为是玻璃呢!”装傻的本事她可是一流。

“好吧!我的玻璃跑哪去了?总不会自个长脚溜了吧?”看你怎么拗。

“这个嘛!”唐弥弥顿了一下,粲笑如花地编着蛇骗夏娃吃苹果般的谎言。“你从天上破洞掉下来时,空气摩擦产生热啊,你知道热摩擦的温度惊人,所以……嘿!嘿!我捡到……救你时就不知掉到何方去了。”

这等谎言她说得面不红耳不赤,着实功力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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