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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 第19页

作者:寄秋

“我不是为早春家的嫁妆。”当然不无小补。“这是信誉问题。”

“信誉?”他冷笑着。“你的还是我的?”

平野犬一郎脸一沉,不悦地说道:“我丢不起这个脸,宫城集团也一样。”

他私下和早春光相作了个协议,以联姻的方式合作,将平野家推向世界商圈,一个平野帝国,当以宫城集团当踏板,一举攻下对外的商务。

再则以早春家女儿温婉的个性来看,婚后应该不会有多大作为,多生几个小表凑凑热闹,长大后像她一般没主见,到时……名利双收。

“丢脸比丢掉终身幸福好,而且我的景儿一定不赞成盲目的婚姻。”他温柔地挑弄她垂下的云丝。

真可恶!白景心在心中已砍了平野正次千百刀。

明知道她坐不惯日本人的曲膝跪坐式,他偏要拉她来受苦,随口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保护你,时时刻刻,你太容易和“危险”当邻居。

现在可好,一句话就把她扯进浑水中,从头湿到脚,无一处干净。

“男人的事,没有女人开口的余地,你不该带她回宫城家。”他相当不高兴此事。

原本不打算开口,但平野犬一郎这番污辱女性的沙猪论调,令白景心的女性意识抬头。

“平野先生,没有女人就没有你,替你把屎把尿换尿布的是女人,绝对不是侮辱亲生母亲的你。”

“你打哪带来的野女人,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要你立刻把她赶出去!”

头一回遭个年轻女子羞辱,平野犬一郎气得抖动脸上肌肉,他用不屑的眼神叼睨她,轻视她的存在并命令儿子,显示出绝对的霸权。

“父亲,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吧!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她刚好两者皆备。”腰际传来一紧。

平野正次低头一瞧,那只祸手还搁在他的腰上,而祸手的主人正狠狠地瞪着他,不太满意他的说词。

“你在违抗我的意思!”平野犬一郎的声音饱含着怒气。

“这么说吧!案亲。我是个自由个体,只有我能支配自己的意识,旁人无法左右我认定的事。”

“我是你父亲。”平野犬一郎气得朝他一吼。

他仍一派优闲,不受任何影响。“因为你是我父亲,所以宫城集团社长的位置才由你来坐。”

言下之意,自己若不是他的父亲,他早把自己拉下台。平野犬一郎是见过世面的投机分子,懂得适时看风转舵。

“大不了你先娶早春夕子进门,然后再纳她为妾,反正她们是表姐妹,应该不介意同事一夫。”

我介意。她用眼神抗议。

平野正次笑笑地以眼神安抚她。“就像你当年明明已有论及婚嫁的女人,却贪图母亲的财产而甘昧良心将其置之一旁。”

“你的贪婪害死了两个爱你的女人,这样的借镜相当可悲,我做不来你的冷血无情。”

“你……”一时之间平野犬一郎像泄了气的皮球,激不起太大的斗志。“你还在为那件事恨我?”

“不,我不恨你,只是对你没有身为儿子该有的尊敬。”一个不值得尊敬的父亲,他已失去对父亲应有的感觉。

所以他不恨,只是陌生。

“我只想过更好的生活也有错?”女人可以牺牲,有钱他可以买到各种美丽的热情女郎。

“靠女人发迹,这和牛郎有什么分别?你比较聪明,挑中了座金山。”他为母亲惋惜。

距离可以避免彼此伤害,平野正次认为他今天说了不少重话,就算父亲有再多不是,仍是他血缘上的至亲。

“你走吧!好好享受社长的权力,我不是你能掌握的玩偶。”他不愿面对的情况――父子相残。

平野犬一郎带着气愤和难堪,在儿子平淡无波的眼神下离去。

☆☆☆

“豪门是非多,深闺多怨妇,我总算领教到它的杀伤力。”白景心喟然一叹。

他揽过她的肩头抱歉的说道:“没办法,有钱人的嘴脸向来可憎。”

“是喔!可憎先生,你好像也是那个名列‘有钱人’中的一分子。”她有点同情这个“有钱人”。

她们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也有点小资产,但是父母恩爱恒常,兄弟们相处融洽,对她这个妹妹百般疼宠,她实在无法体会父子交恶的心情。

有钱却家庭失和,她宁可当个穷人。

“很不幸,白小姐,我必须向你致哀,因为我们结婚后,你会加入‘有钱人’俱乐部。”他啄啄她的脸颊。

白景心遽然冒出红晕。“你……你少陷害我,本小姐还没玩够呢!”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在打什么哑语?“什么意思?”

他大笑着抱着她轻摇。“我刚刚向你求婚,而你没有拒绝。”

“求婚?我没有拒绝?”他……他太恐怖了,她哪有同意?

“对呀!你说还没有玩够,等你一玩够了我们就结婚。”他最擅长利用现有的“武器”,逼人就范。

“你故意曲解我的原意!”

她的脸更红了,是被气得血往脑上冲,全都凝结在脸上,形成动人的绯丽。

“你好美。”他醉了,醉在她连生气都美不堪言的眸海中。

“你……你没看见我在生气吗?”这男人怎么搞的,突然说出这一句叫她怎么接?

“你真的很美,美得教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世人瞧见独属于我的美。”爱,是毒药,他甘心吞服。

她……失守了――她的心。“你会让我飞不动。”她气弱的说道。

“如果你愿意,我愿为你打造一只金色牢笼,我们一起困在笼内,直到终老。”他用牢笼比喻婚姻。

“我一定会先闷死。”她想像不出失去翅膀的鸟儿是啥模样。

“钥匙在我身上,闷的时候我陪你飞。”他轻柔地蛊惑着她。

“嗯!我……”正当她要点头说好,鼻子一痒。“哈啾――”神智蓦然清灵。“你……你……你好奸诈!”

一见她恢复机伶冷静,平野正次想用吻封口,把她窜出头的理智给吻掉。

才一碰到她的眉,手上的鹰型戒指发出震动,他只好硬生生的打住,按下鹰眼突出处,拉出小巧精细的通讯器置在耳中。

“我是火鹰。什么?你们来干么?拜托,我能处理。你们在……喂!喂!噢!懊死!”居然切断通讯。

平野正次发现他有生以来最大的灾难,竟是出自那群专克恐怖分子的反恐怖组织成员。

明明是来捣乱,口头上却说得十分动人――来帮助“上司”度过危难。

这句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他绝对相信它的真实性,可是从维丝娜口中吐出,那绝对是讽刺。

她不是他的下属,两人在联合国的地位相当,若不是她太懒,可能早就干掉昂史洛,自己当主席。

“那是什么?”白景心好奇的握着他的手,细细观察别有玄机的戒指。

手一放,戒指恢复原貌。“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地待在屋里,不要随意走动。”

痹乖地?他在哄小猫吗?“好。”手指在背后交叉。

她回答得太干脆,他反而起疑。“景儿,不要让我在外头还为你担心好吗?”

“人家已经答应你要乖乖地待在屋里,你要不放心带我一起出门不就得了。”噫!她早该想到这招。

“我……”他差点冲动地想开口说好,但一想到那群比恐怖分子还恐怖的人,立刻打消念头。

☆☆☆

正准备开车出门的平野正次,在车边遇见外公的专属护士广美,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他联想到外公的健康情形。

“有事吗?是不是外公的身体有什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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