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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鹰冰美人 第23页

作者:寄秋

稍微喘口气后,他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你是我的女人。”

“不,错了。”她吻住他的唇,“你是我的男人才对。”

“爱讨价还价的小女人,你终于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他的心满足了,再也装不下更多。

“我是生意人呀!相公。”她累得不想动。

“错了,娘子。”他以她的语气接道,“你是我的妻子,赤鹰堡的堡主夫人,我的爱。”

我的爱?她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泪盈满眶,她从未想到狂傲如他,竟会说出此动容的情话,“为了回报你的爱,我要教教你未来人类的爱。”她缓缓地离开他的巨大之源,以已知的知识来爱他。

虽然她初尝云雨之欢,但在二十世纪的教育下,没有经验也会些取悦男人的皮毛,她将萨非鹰手反绑置于身后,开始一点一点地吻啄他的敏感地带。

学着他刚才的技巧,她一路吻下来,来到他昂然挺立的男性象征舌忝吻、吸吮,一上一下的含吞,几乎要直入到咽喉口。

猛喘着气的萨非鹰弓起身,肌肉为之偾张,一用力,扯断了绳索,双手抚上她的腰月复,将她女性幽谷置于大腿根部。

这次没有任何阻碍,他轻易往上一挺,再次沉沦在无尽的欲潮之中,随着星辰一直攀升,一直攀升,直到星辰开出一朵炫烂的火花。

“我的小妖女。”他在两人齐攀高潮时,爱溺地说出这句话。

☆☆☆

同时,在阴暗的水牢里,一道窈窕的女性身影正趁守牢人不注意之际,悄然潜入昏黄的水牢里,有意搭救自己的主人。

她是春薇,杜秋娘身边四位侍女之一,因为母丧所以回家奔丧,没有服侍在主子身侧。

春薇守完百日之孝后,打算回赤鹰堡途中,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循声而至,看到一位衣着褴褛在地上爬行的女乞丐。

她定眼一瞧,竟是同为服侍杜秋娘的姊妹秋香,在听完秋香的描述后,她先找个地方安顿秋香,然后再伺机潜回堡内救杜秋娘,而今日正是萨非鹰大喜之日,她乔装某位宾客的家奴混进堡中。

混浊的空气,令人生呕的气味,摇摆不定的灯火照出牢里一处人形,她隔着牢门轻唤,“夫人,是你吗?我是春薇。”

人形轻颤了一下抬起头,双手环抱着身子直哆嗦,“春薇?”她的声音明显地缺乏力气。

“是的,夫人,我是春薇,你好不好?”一听到杜秋娘的回答,春薇赶紧想办法撬开门锁。

“我、我不好,你快救……救我出去。”杜秋娘跌跌撞撞来到牢门,扶着墙站立,她怕极了,四周一片阴湿幽暗,没有半点人声,除了水滴落的声音,以及数不清的跳蚤蚊虫,她不要待在这里,她要出去。

“夫人,你等一下,我快撬开了。”春薇再用力一扳,门锁应声而落,“夫人,锁开了。”

春薇立即扶杜秋娘出来,在火把下喘一口气,“夫人,你瘦了。”而且憔悴不堪,完全失去昔日光彩。

瘦?整整六天未进半粒米,她能不瘦吗?杜秋娘虚弱地说:“那……那个邪鹰准许你入堡?”

“我是利用他成亲之际,宴请宾客时偷溜进堡。”

“成亲?你说他……今日成亲?”不可原谅,两簇火烧红了杜秋娘的眼。

“是的,夫人。”杜秋娘虽然落魄,但春薇一样视她为主子。

“很好,该死的好!”杜秋娘月兑落的指甲因激动地紧握而泛出血丝。

水牢毕竟不是久留之所,春薇打算趁宾客出堡时,顺便把自己和夫人偷运出去,“夫人,咱们快走吧。”

走?是要走,可不是咱们,杜秋娘露出诡邪的凶光,“春薇,你留下。”

“什么?夫人,你要我留下来干什么?”举目四望,春薇被周遭的阴森骇住。

“当我的替身。”

“不行啦!夫人,我不要。”春薇害怕得一直摇头。

“由不得你说不。”杜秋娘心一狠,杀机立起。

眼一瞠,来不及回答的春薇低头一看,一把银钗正插入自己的心窝,在她咽气前,她后悔来此一遭,可惜她没机会开口说。

“当我的替身是你的福气。”

水牢里什么都没有,就是老鼠最多,刚开始她不相信萨非鹰会这么狠心地对待她,所以宁愿饿个几天,没想到三天下来,她真的滴水未沾,到了第四天因捺不住饥饿,她只好生啃老鼠的血肉来裹月复。

这些天她发誓,只要活着出去,一定要那对贱男女付出代价,如今机会来了,杜秋娘换上春薇的衣服,再将春薇的脸划花,反正两人体形差不多,不可能被认出来。

“春薇,你不要怨我心狠手辣,只怪你命不好,怨不得我。”一说完,杜秋娘把锁重新弄好,躲过守卫的注意,离开阴暗的水牢。

☆☆☆

一双红烛燃尽,蜡油早已冰冷,带着笑容祝福着床上相拥而眠的有情人,而此时清晨的朝阳少了灼人的热气,多了一份贴心的凉意。

一截春藕细指先行苏醒,无意识地动了两下,轻盈如柳絮的羽睫慢慢地如花绽放,焦距渐渐清晰。

才想一翻身,头皮一痛,龙霞彻底被痛醒了,她定神瞧去,只见她的一束发丝被握在厚实的大掌中,昨夜的旖旎缱绻让她甜在心坎,微笑顿时浮上脸庞。

看着心爱男子的睡容,她笑意更浓了,沉睡的他像个餍足的大孩子,紧捉着玩具不肯放,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他放松的脸部表情完全没有清醒时的霸气,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被他女人所爱的男人。

龙霞举起手抚上萨非鹰的脸,蓦然地另一手复上,“你装睡。”

萨非鹰眼未睁,吻上她的手指,“娘子,你在冤枉相公我,我还在作梦没清醒。”

“什么时候醒的?”龙霞笑谑地拧拧他的鼻子,不听信他的“瞎话”。

“唉!你怀疑为夫的诚实度,该罚。”手一拐,他反压她在下,张开的眼睛中有着蓝绿色火焰。

其实他早就清醒了,只因这份新萌芽的快乐使他不敢睁眼,害怕眼一睁却发现是梦一场。

他不曾深切地去爱过一个人,以前他可以目空一切无所畏惧,一旦拥有自己深爱的伴侣,他开始懂得如何去爱。

因为有爱,所以他害怕,害怕捉不住她,甚至失去自己的心,那比不曾拥有过更令人无法忍受,他想都不敢想没有她的日子。

“哦——不要吧!你是大胃王吗?”昨晚她几乎没有睡,只因嫁了个重欲的丈夫。

常听说有人能一夜数次而不疲惫,她以前只当笑话听,因为根据医学临床报告,男人在做完那档子事后,需要休息一定的时间才有精力再战。

而他却比听说的更猛,几乎不需要休息,有时她才喘过气,他又性致勃发地开始蠢动,丝毫不顾虑她跟不跟得上他的律动。

“小表。”萨非鹰轻吻她的鼻尖和眼睫,“你被我累坏了。”看着她身上数不尽的吻痕,他的心似绚丽的彩虹,掩不住满心喜悦。

“哼!一个有良知的男人不会在新婚之夜累坏他的妻子。”她暗自撇嘴,想一次要个够本不成!

“不能要求一个禁欲的男人有良知,如果他的妻子有我的仙子一半美。”他总是要不够,要不是看她一边敦伦一边打哈欠,他非要实现自己曾说过的誓言,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狡辩,呀——好疼。”想起身,但扯动的痛楚令她不自觉地轻呼。

他重重地啄了她一下,“我不会道歉,你是我的女人。”萨非鹰语气中饱含着身为男人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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