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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 第9页

作者:馥梅

“你说得是什么屁话!你以为我上官羽蔷是这种人吗?”一气之下,她抓过婚书,大笔一挥,潇洒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拿去,爱叫娘子就叫,这样你就没话说了吧!跋紧擦掉你的眼泪,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很丢脸耶!以后你如果敢再流一滴泪的话,我就休了你!”

瞿廷昊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不过立即收敛起来,他接过婚书将字墨吹乾,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进怀裏放好。

他就说吧!剧本可以随时更改的,他抓到她的弱点了,吃软不吃硬。

呵呵……他在心裏低笑著,看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还楞在那裏做什么?”上官羽蔷推了推他,再不想办法解决黄金的事,难道要等天亮吗?她可没有准备要在清心庄多待一天。

“娘子,其实为夫的已经想到一个好对策了。”

“真的?”她怀疑的望著他。

“嗯,为夫的虽然身手不好,头脑可不差。”

“你是读书人咩!头脑如果还差的话,那乾脆上吊算了。”上官羽蔷低声的咕哝著,没敢让他听见。

但以瞿廷昊的功力,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个清楚明白,不过他装作没听见。

“娘子应该没忘,这外头刚刚都在做些什么吧?”

“外头?你是说喜宴吗?”

“没错,其实我已经在水裏下了迷药,这会儿外头的人应该都已经倒了才对。”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上官羽蔷开始有点对他另眼相看了。“既然外头的人都倒了,那我们还等什么?上!”

“哈哈,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一辆板车上,放置著一顶花轿,为了怕惹人注目,他们用一块黑布盖住。上官羽蔷坐在前头驾著马车,乐得哈哈大笑,扬鞭催促马儿加快脚步,他们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离开城裏。

“左边,娘子,走左边的路。”来到一条分岔路口,一直不发一语的瞿廷昊突然道。

“我们要出城,应该走右边的路才对。”上官羽蔷告诉他。

“不,我们不出城。”他也告诉她。

她停住马车。“不出城?!你是不是傻了?不出城等著赖猪头带人来抓吗?你带著这么一顶黄金花轿,能躲到哪儿去?”

“娘子,如果你是赖清心,你会往哪儿追?”

“当然是往城外追,这么一顶惹人注目的花轿不好藏,当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啊!”

“所以我们不出城。”瞿廷昊接过缰绳,将马赶往左边的岔路。

“可是……等天一亮,就会有更多人看到我们,到时不是更糟吗?”

“娘子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板车行进约一刻钟之后,进入了一片树林,就见瞿廷昊赶著马儿左弯右拐的,有时在她看起来明明前方已经没路了,但诡异的是,马车一拐,依然能够畅行无阻。

惊讶之余,她只是楞楞的看著前方,担忧下—刻他们是不是会困在这树林裏。直到眼前出现一栋庄院,她才讶然的张著嘴间:“这是什么地方?”上官羽蔷抬头望向大门。“笑世居?好一个笑世居,这主人一定是个傲慢的臭屁鬼!”

傲慢的臭屁鬼?!瞿廷昊脸黑了一半。

“这是一个朋友的住处,他目前云游四海去了,所以我偶尔会来绕绕看看。”马停了下来,瞿廷昊跳下车,上前打开大门,示意她将板车驾入,然后将大门给关上,再重新跳上车,拿回缰绳,熟练的将板车驾到位於庄院后面的一栋木屋前。

“我们要躲在这裏吗?”上官羽蔷跟著他跳下车。

“嗯,暂时先在这个地方落脚,等我们把这花轿处理完再说。”瞿廷昊将马牵到一边拴好。

“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怎么放著这么大一栋庄院没人管理呢?”上官羽蔷好奇的问。沿路过来,她发现这庄院挺大的,房舍庭院还可以看出原本雅致的设计,只不过大概缺人管理维护,已经到处杂草丛生,池面也布满了落叶,倒是屋子似乎没什么损害。

“我那朋友……也是位大夫,他在各处都有这种庄院,喜欢安静,能住就好,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瞿廷昊耸耸肩,他一向不在意这些,只要屋子能住人就行了。

没错,这是他的产业,不是什么朋友的。不过他可不能告诉她,因为他现在的角色可是一个穷酸儒。

“也是位大夫啊,看来他的医术应该比你高明,否则哪会这么有钱,到处都有他的庄院。”上官羽蔷随意的说。

“应该是吧!也许你听过他的名号也说不一定。”他状似不在意的说,站在板车前,压下他设计的机关的开关,就见板车板面缓缓的降下,直到抵住地面,接著,又按下另一个机关,四个轮子便扣进底部。

上官羽蔷这时候也靠过来,两人准备将花轿推进那间木屋裏。

“你朋友的名号是什么?”她随口问。

瞿廷昊撇头望她一眼,又转了回去,继续推著花轿前进。

“医儒。”

恍如平地一声雷,上官羽蔷惊愕的停了手,正好在上坡的花轿失去了她的力道推动,开始倒后退,

“娘子,别放手啊!为夫的撑不动这么重的花轿啊!”瞿廷昊立即喊,尽职的扮演著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上官羽蔷回过神,立即稳住花轿,两人继续前进,终於将花轿推进木屋裏。

“你说……你的朋友是医儒?”安置好花轿之后,她才开口。

“嗯。”他漫不经心的点头,拿掉盖著花轿的黑布,开始研究怎么拆解这顶黄金花轿。

“那你一定见过他喽?”她热切的问。

“嗯。”分神瞥了她一眼,他又回过头研究花轿。

“那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医儒擅长易容术,所以江湖上至今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不知道。”瞿廷昊漫应一声。他终於看出这花轿的结构了。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有时是个年轻人,有时是个老头子,有时一脸刀疤,有时又是粗汉,没一定长相。”他的易容裏,绝对没有英俊的面相,因为他不想沾惹桃花。

“原来你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真是失望极了!

“你很想见他?”瞿廷昊终於正眼瞧她了,一脸的莫测高深,只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谁不想见到医儒,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是我最崇仰的人物呢!”她也不讳言,反正谁都知道她崇拜医儒崇拜得不得了。

“真可惜,你的相公我不是他,对不?”他挑眉,淡淡的说。

上官羽蔷的注意力终於回到他的身上,她讶异的望著他,是她听错了吗?酸儒这句话讲得还真是酸气冲天。

“你干么呀?怪怪的耶!”

“没什么。”瞿廷昊背过身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竟然会吃自己的醋。“你过来看看,我知道这花轿要怎么拆了。”

“真的?!”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快步来到他身边,顺著他手指指的地方仔细的看著。“耶?有接缝,那就是可以从这裏拆开来喽?”

“嗯,我们动手吧!”

就在他们两个拆解花轿拆得不亦乐乎的同时,天已经大亮,清心庄裏所有昏迷的人都渐渐地清醒过来,全身瘫痪的赖清心在吃了一次药之后,也已恢复行动力。

“一群饭桶!”一发现小妾和那个老头子都不见了,连同花轿也不知去向,赖清心简直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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