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登入注册
夜间

甜心酒娘 第12页

作者:段小楼

他启开笥侬微敞的胸口,将手往里头探寻,掌心顺时钟揉抚她白女敕的酥胸,彷佛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之笛催得笥侬呼吸渐促,双眼紧闭。

接着另一只手探向另一处胸口,两手同时搭着她,大大满足掌心的饱实感,这一刻,天魅自觉一股气盈满胸口,呼吸由浅转浓。

他慢慢解开她身上的钮扣,让她的上半身光洁果亮的呈现在他面前,外头的光线映着她,让它看来更显得生气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绝色之躯,在笥侬娇懒地伸几下懒腰时,更让她的体态显得妩媚盈人。天魅伸出双手,顺着腰间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紧身皮裤,呈现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躯。

他匆忙地将身上的圆领衫和外裤月兑去,精壮的胸膛,有着跳水选手的均匀和结实,下半身修长笔直,一件薄窄的内裤将圆圆小小的臀部紧紧包住,胯间的硬挺横互出一条虎虎生威的拓线,把男性的阳刚之美展现于无形。

他的性感男体有着希腊神像般的完美流线,一身精壮的肌肉,望进笥侬朦胧的眼中,像极武侠小说中那种浪荡不羁、行侠仗义的侠客,她看到那具男体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壮实的肉躯紧密地贴在那团如火燎烧的娇体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贴触上,不能自持地申吟起来。

那股男性显少的平滑肌肤靠向笥侬时,确实让她痉挛数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况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有着做人条件的西门天魅,这些影像曾在她梦中乍现,而今,却真实地出现了。

他开始舌忝舐她的耳垂,那种酥麻感令她抽搐数秒,随后便激烈的回应他的热情。

他狂野地拥吻着她,突破那层矜持,像是一头饥肠辗辊的公狮,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齿并行于她的雪颈,舌尖还不停的在上头打转绕圈,热气在她耳畔轻吐微吸……

突地,他转移阵地,恩赐着笥侬的胸沟,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间打圈圈,趁其不备时再大口含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得笥侬背脊一挺,朝后弓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袭来,笥侬咬着下唇,抓住枕头朝后一仰,她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寸寸挤入迈进,随着天魅脚背用力弓高,笥侬发觉月复腔逐渐朝着自己胸口紧缩,快要窒息的逼迫感迎面而来。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开来,两手往外推着他的大腿。

天魅顶住花心数秒,再逐渐退出,然而在入口处又猛然挺进,二度撞击让笥侬紧抓着床单,脊椎如弹簧般弓起。

在几番刚柔并济的抽送下,笥侬才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律动,从起初的痛苦难耐,到后来的徜徉其中,这一切都亏天魅的体恤,他并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贪欢,而能兼顾女性的感受,以期达到天人合一的共乐境界。

这会天魅又将她抱起,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伸到前头覆住她两处,嘴唇则继续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颈窝,这样全身都受到恩宠的畅意,令笥侬不禁浑身打颤,二次的高潮再度涌起。

"笥侬,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还美。"天魅由衷赞赏她,这朵初开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叠,更显清丽。

会爱上笥侬,代表他的判断无庸置疑,两人在雪白的床单上缱绻痴缠,曾几何时,他这眼高于顶的心,也会受降于这小女子手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摇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取代。

两人在同一时刻到达高潮,汗涔涔的两具躯体同时获得满足,天魅昂起头朝向天花板,而笥侬则在一阵长喘后,气弱力虚地躺在床上,空气中传送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微喘声,直到天魅从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这场缠绵的结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带着腼涩的笑意说:"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准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饮酒,明白吗?"

笥侬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听得出他已准备完全占有她,不过在强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梦中她笑得甜美,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降临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惨不忍睹的事,瞒不了燧人,当他接获消息匆匆赶往酒窖一看,整个人简直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他颤抖地模着地上的碎酒瓶,一颗心凉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纪的酒,就这样毁于一旦。

"燧人爷,我想……大概是那个想跟我在展示会场上一别苗头的人干的吧!"朵丽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不明说是笥侬,但骨子里却在在将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侬那酒娘?"燧人耳聪目明,怎会听不出朵丽话中含意。

"我……我可没说是她,只是照推论提供你意见罢了。"她才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暗指她挑拨是非。

燧人询问黑魄,是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多少应会知道些蛛丝马迹。"昨天不是你巡逻的吗?你一定知道是谁。"

"我……我不晓得。"黑魄摇头兼摆手,知道死都不能将笥侬给抖出来。

他既不能出卖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爷面前撒谎,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紧张万分。

"你怎么会不知道?酒窖里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为因素,还会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问。"他老脸一沉,更让黑魄吓得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燧人爷呀,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他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爷,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罚就罚我好了。"一道黑影飘来,天魅神不知、鬼不觉地伫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声音源头循去,只见天魅一脸歉意,虽说少了点往日的叛逆味道,但听得出是出面替别人顶替的说词。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燧人不会轻易听信他的说法,因为这个地窖是任何人非经许可皆不能擅入,不会有人笨到明知故犯。

"你要不信就拉倒,那表示你不追究,谢啦!"天魅双手插在口袋,转头便要潇洒离去。

"站住,我知道你是在帮那酒娘顶罪,对不对?"他大声一喝。

天魅沉默半晌,才回过头来,"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大不了赔你钱,爷爷送我的那些古董、字画,少说也有百来万美金,够让你买一整个地窖的酒吧!"

"那些酒是无价之宝,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得到的。"燧人并不在乎那些钱,而是在乎那些酒的独一无二价值。

"酒本来就是要拿来喝的,就算你在地窖放一百年它们也不会变成黄金,再说,你这把年纪还死守着那些酒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拿这些酒陪你下葬!"碰到食古不化的长辈,还得费尽唇舌来解释个老半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续相处下去。

燧人盛怒之下,一巴掌朝天魅的脸上掴去,他心痛这孩子变样了,变得目无尊长、没大没小,一点也没有敬老尊贤的观念,尤其是还以死来吓唬他,这对一个老人家来说,是个极为忌讳的事。

"你这臭小子,存心想要气死我,居然为了那个风尘女子来跟我翻脸,我看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听好,要是在一个月之内没让那些酒完全的恢复原状出现在地窖,就叫那卖酒的娘们准备接我的存证信函吧!"

燧人恼怒得血压升高、呼吸急促,他气急败坏的走出房外,刚好碰见笥侬站在角落,一脸歉意地低头不语。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单击键盘左右键(← →)可以上下翻页

加入书签|返回书页|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