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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汉记(上) 第20页

作者:典心

她不但让别人忙,自己也忙於处理各类事情,直到日落黄昏,娇小的身子才走进房里。

房里有些暗,舞衣关上门,准备要点上烛火。高大的身子从后方欺上,猛然将她抱住。

“啊!”她惊呼一声,等闻见那熟悉的气息,才放松下来。

“你去哪里了?”楚狂单手把她转了个圈,黑眸瞪着她,一睑的不满。才刚新婚,她就跑得不见人影,让他找不到老婆!

“呃,沐浴。”舞衣回答,将半湿的长发拢到另一边肩上,免得弄湿他的衣裳。

出外一趟,弄得她一身尘土,浑身不舒服。她在用晚膳前,尽速的洗了个澡,想回房来换件衣裳,再到大厅用餐。

“需要洗上好几个时辰?”他仍是皱着眉头。

舞衣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摺,对那张俊脸微笑。“我先前去忙一些杂事,那都是你允许了的。”她提醒他,笑意加深。“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看楚狂的表情,既不耐又阴骘,肯定是找了她许久。

他瞪着她看了一会儿。

“没事。”他粗鲁地说道,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舞衣的脸儿一红,还不太能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她轻轻挣扎,扭动纤细的腰,想要逃开,但动没几下,腰间的大手就陡然收紧,不许她再乱动。

“别动了。”楚狂嘶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瞅着她。

他的表情跟眼神,跟抵着她的热烫,让她的粉脸更烫红了些。

真是糟啊,她无意的动作,竟然唤起了他的,这会儿还是白天呢,他总不会还没入夜就想——

“好,不动。”她握紧小拳头,不敢再妄动,清澈的眼儿转了转,偷偷觑了他一眼。

黝黑的手落在粉颊上,轻轻抚着,刚沐浴饼,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衣,粉女敕的颈子上,有他轻啃舌忝吻后的烙印。他伸出手,抚模那些吻痕。

舞衣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都取悦了他,就连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是最好的学生,虽然稍嫌青涩,但那生女敕的吻跟,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想起这几夜的欢爱,楚狂的眸光更转深浓。

“没弄疼你吧?”

“什么?”

“夜里。”他提醒道,刻意看向那张杉木大床。

她粉脸一红,盯着红绒桌布,没有看他的脸。

“我没那么娇弱。”舞衣低声说道,脸儿烫烫,心儿暖暖。虽然被问得羞窘,但楚狂的关心,让她好开心。

她的回答没让他宽心,他皱起眉头,瞪着垂得低低的小脑袋。

大概是因为处理事情,时常在城内乱跑,舞衣骨肉娉婷,肌理匀称,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看在他眼里,仍是个风一来,就会被刮跑的小东西。

比起健美的北方佳丽,舞衣是那么娇小而纤细,几次欢爱时,他总克制不住,疯狂过后才担心是不是会伤了她。

见楚狂不吭声,她抬起头来,却看见他绷着一张脸,不知在生什么气。“夫君的眉头愈皱愈紧了。”

他仍是看着她,表情凝重。

“饿了吗?”她猜道,记得他肚子饿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

楚狂摇摇头,大手在粉女敕的身子上游走。

“我不想伤了你。”他慎重地说道。

舞衣脸上红潮未褪,用力地推开他的手,纤足落下地去,对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夫君未必有这能耐。”她抛下这一句,立刻溜进屏风后头。

楚狂先是一愣,接着诧异地挑起浓眉。这女人在挑逗他?!

几夜前还不解男女之事,如今竟就敢对他说调情话,是他教得太好,还是这小女人学过头了?

屏风后的舞衣拿起一件外袍,正准备要穿上,腰间却陡然一紧,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外袍落到地上。

她连忙抱住楚狂强壮的颈子,发现他正抱着她,往杉木大床走去。一双墨般的黑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连呼吸都变得浓浊。

呃,看来,撩拨楚狂是个错误,她必须为先前的话付出代价——

“夫、夫君,几位阿姨都在等着我们用晚膳呢!”舞衣的脸儿又红了。

“不吃了。”他粗声回答,把她放在床上,决心享用更美味的佳肴。他用薄唇封住她的小嘴,炙烫的舌,热辣辣地喂入她口中。

舞衣瞪大眼睛,心儿怦怦乱跳,在他的热吻间,挣扎着说话。

“但,晚膳、晚膳——唔、有、有道酥炙野鸽。”她提醒道。上次厨子做这道菜,他爱吃得很,连添了好几碗饭。

楚狂抬起头,皱眉考虑着。

她看着他,身子已经被压到喜被上,而那双热烫的粗糙大手,也溜进了绸衣里,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情况危急得很。

他一边考虑,大手也没停,轻抚过丰盈上的蓓蕾。

“啊——”销魂的快感,让舞衣轻吟出声,身子窜过一阵战栗。

她诱人的娇吟,倒让他尽速下了决定。

“让她们等。”他有比食欲更迫切的需求,需要她立刻填补。

舞衣的眼儿瞪得更大,唇儿再次被吻住,楚狂解开绸衣,将丰盈捧在掌中,另一手则往她的腿间探去,寻找那儿的湿润。

啊,她还是逃不掉吗?不行啊,阿姨们等久了,肯定会猜出,他们躲在房里是在——是在——

欢愉又连波袭来,她轻吟着,想要抗议,却又没有半点力气。他的吻、他的,带来连波的快感,她只能在他身下颤抖,连神智都慢慢飘远。

软软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下,从原本无力的推拒,终於攀上他的胸膛,转为生涩的轻抚。这小小的动作,让他发出一阵欢愉的低吼,热烫的唇舌往下滑,将粉女敕的蓓蕾纳入口中——

房内两情绩蜷,门上却陡然响起杀风景的重击,呼叫声响彻云霄。

“城主、夫人,请开门啊!”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槌着门猛喊道。

“滚。”红纱暖帐间,传来不耐的暴喝。

门外的徐香吓了一跳,却不死心,鼓起勇气继续槌门。“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她没敢再喊城主,猜想城主此刻肯定恨死她了。

红女敕的小嘴,好不容易躲开楚狂的攻击。她半爬起身子,还气喘吁吁,柳眉却蹙了起来。香姨的口气这么急,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先顺顺气儿,一面推挡楚狂到处乱模的手,高声问道:“香姨,怎么了?”

门外传来回答。

“遇狼了。”

遇狼了。

这可是浣纱城的大事,舞衣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推开丈夫,扯了衣服就往床下跑,迅速打开门。

“运送的人没事吧?”她焦急地问道,浑然不觉绸衣的扣子已被解了大半,粉女敕的颈儿,跟上头的吻痕,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没事,只是小伤,都在大厅里休息,倒是三十车丝绸全被抢了。”徐香仔细地说着,从舞衣的背后,瞧见了楚狂的臭脸。她猜得没错,这对新婚夫妇,刚刚正在房里忙着呢!

“我去看看。”舞衣回道,嘴里还在说着,就已经奔出门去,顺着临水回廊往大厅跑去。她衣衫不整,连鞋子也没穿,一心挂念着那些遇袭的人。

老天,遇狼了?!今年是丰年,她本以为山狼不会蠢动,哪里知道刚入秋,送丝绸的队伍就遇狼了。

“夫人,衣服啊,先把衣服给穿好啊!”徐香高声喊着,跟在后头追,但跑了一会儿,只见舞衣愈跑愈快,根本追不上。

一道黑影从后方间来,夺去徐香手里的外袍。

“我来。”楚狂只抛下这句话,脚步疾快,才几个跨步,也消失在回廊尽头。

大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喜姨拿着药箱,在伤患间穿梭。这是舞衣成亲以来,她第一次踏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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