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赫连沆转向芮瞳的视线可就完全没有那么一丁点友善,那双眼冷得彷佛想将她给冷冻起来才甘愿。
“我叫芮瞳,不叫什么你呀你的。”芮瞳没好气的将身子背对他,不去看那双总是可以让她失神的黑眸。
赫连沆轻轻的咬咬牙,这个女人总是可以轻易让他动怒,“你别忘记这趟航行是因为你必须带我们去找那批金银珠宝,而非在我的船上跟我的手下调情。”刻意加重“你”这个字,赫连沆没有细想自己方才看到她跟浦海嬉笑时的烦闷感所为何来。
“你是不是总是喜欢替人罗织罪名?难道贝勒爷就有这种权力,没有证据就将人定罪?”芮瞳愤愤的转过身,蹙眉的睬着他道。
“不许你喊我贝勒爷,听到了吗?不许!”该死,他向来最厌恶用权势压榨百姓的显要,更无法忍受别人将他跟那些人归纳为一类。
她噘了噘嘴,“不喊就不喊嘛,干么这么大声,当心我吓得忘记宝藏的位置。”哼,怪人,明明就是贝勒爷还怕人家知道似的,真是欲盖弥彰嘛。
赫连沆颈边的青筋又跳动了下,忍下即将爆发的怒气,他淡淡道:“你最好给我牢牢记得,否则,这海里的鱼可不介意啃啃你这把瘦皮骨。”
“呵,本姑娘可是该有的都有,谁是瘦皮骨呀?”她不服气的鼓起双颊,挺了挺脊椎道。
他的唇畔漾起一抹嘲讽地笑靥,故意用目光将她全身审视一遍,才缓缓道:“小孩子就是喜欢逞强,硬要别人承认不存在的东西。”
小孩子?该死,他竟然说她是小孩子?这简直是大大的侮辱她这个妙龄少女嘛,“我才不是小孩子,不信你可以模模看呀,看看我是不是瘦皮骨?”她将身子往他的方向挺进,浑圆饱满的坚挺双峰霎时隔着单薄的衣衫显示出完美的曲线。
这个反应倒是让他怔住,一时之间还真有种,想用双掌牢牢的握住她少女的圆挺。
懊死!他暗咒了声,倏地转过身,免得让她瞧见自己突然高昂的亢奋,该死,他一向喜欢成熟妩媚的女人,怎么现在竟然会对一个毫无女人味、粗鲁不堪的小女孩发情?啐,肯定是海上的生活太无聊,所以才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
“怎么,你不敢模吗?我谅你也不敢。”说实在话,她还真担心他会扑上来上下其手呢,“总之你不敢模,就表示承认自己刚刚的话失真,我要你把话收回去,顺便跟我道歉。”反正他不敢动手,她当然可以趁胜追击喽。
可惜,芮瞳忽略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就在于他们受不了刺激,且往往为了争一口气而忘记所有的顾忌。
“从来没有我赫连沆不敢做的事。”他冷冷的开口,在她未能反应之前,双手已经毫无缝隙的覆住她的双峰,邪恶的搓揉那团柔软得有如棉絮的浑圆。
“啊——”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如此,芮瞳惊讶得大喊了声,双颊迅速的飞起两片酡红,身子往内一缩,尝试着想要摆月兑那双“魔掌”
本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了解自己的渺小与脆弱,可没想到那接触到她身子的手却似乎有自己意识,留恋不舍的在那柔女敕的女敕乳上掐捏着,逗弄那早已经隔着衣衫而挺立的。
阵阵的酥麻感自赫连沆的双掌传向两个人,芮瞳只知道自己的双腿突然无力,失去控制的往他的怀中倒去。
不行,她怎么可以像个妓女似的赖在他的怀中?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不可。芮瞳不住的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却好像只有神智是属于她似的,其余的感官都像各自独立,不听她的指挥,反而更加不知廉耻地攀住他的双肩,一副乞求更多的骚样,让她懊恼死了。
赫连沆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他的双手此时已经不满足只是隔着衣衫抚模她,他焦躁的扯开她的衣襟,顺势滑进她的肚兜内,切实的接触到那暖香温润的双峰,一股灼热的热流倏的冲向下月复,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热铁更形坚硬、疼痛。
虽然长期在船上混在男人堆中,可是在天衣无缝的女扮男装,及爷爷的掩护之下,她可是从来没有让任何男人有机会接近她,可是今天怎么……芮瞳迷惑的轻喘着,一颗心在她的胸腔内剧烈的蹦跳,为着不知名的悸动而躁热泛红。
微微的海风吹抚过两具发烫动情的躯体,海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仿佛完全无法干扰到他们彼此之间的吸力,反而像一篇篇美妙的乐章,演奏着情爱的序曲。
不知何时芮瞳感到自己的背轻抵着栏杆,而一只粗壮的大腿则是毫不避讳的自她的双腿间穿过,结实的腿部肌肉紧密的抵住她腿根的神秘交叉点,而她的衣服也在同时被褪到腰际,只剩下短小的肚兜,岌岌可危的守在她白皙丰挺的胸前。
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芮瞳再也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她只思考着自己被他大腿摩擦所激起的热浪该如何解除,该如何才能让自己那颗怦然作响的心跳恢复平缓呵……
“主子……呃……”突然一个杀风景的喊叫声惊醒梦幻中的两人,打破彼此间的旖旎气氛。
“什么事?”赫连沆迅速恢复清醒,仿佛没事发生似的转过身,将芮瞳衣衫不整的身子藏在身后。
“呃……呃……”来者依然张目结舌的忘记该禀报何事,心中则是不敢置信的啧啧作声,没想到一向在船上严守禁欲纪律的主子,竟然也会……呵,待会儿得好好去宣传宣传不可。
赫连沆看出了他眼中地笑意,眉一皱,没好气地道:“你是忘记带舌头来了吗?如果没事的话,去好好的将所有的地方清理一遍,我等会儿检查。”该死,他几乎可以预知自己在手下面前将受到怎么样的嘲弄了。
“呃?!”真衰,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呀?早知道就不要破坏主子的好事了,“主子,属下只是来禀报主子,前方有艘船好像遇到困难,亟待救援似的。”
又是船难?赫连沆蹙蹙眉,沉吟片刻,坚定地道:“先在一旁观察清楚,再做打算。”
“喂——”本来一直害羞的躲在赫连沆身后的芮瞳,一听到赫连沆的回答,顾不了三七二十一的跳出来喊了声。
“啊——”好个火辣辣的姑娘,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原来有这副惹火的身材呀?前来禀报的手下直愣愣的盯着芮瞳微露的胸前望,差点儿没有流出口水来。
“该死!”猛的,赫连沆怒喝了声,将瞅着芮瞳猛瞧的手下吓得跳离地面好几寸高。
“属下该死,请主子恕罪。”
“这里又没人是聋子,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还有你,他骂的是我不是你啦。”芮瞳立即做出反应。
赫连沆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的朝着求饶的手下道:“你下去吧,照我的话传令下去。”
“喳。”
唉,又是一个落荒而逃的可怜虫哟。芮瞳看着那个人逃难似的背影,同情地摇摇头想着。
“你是谁准你这样出现在我的手下面前?”赫连沆率先发难,他不得不承认,刚刚那声咒骂的确是针对着手下而来,尤其是手下毫不掩饰的露出垂涎的猪哥样,他的怒火更是无法遏止的焚烧起来。
懊死,他竟然会不想让其他男人接近她?即使是用想像的也难以忍受?这个发现倒是让他震惊莫名,直将罪名推给芮瞳。
谁要她是这方圆数里船上惟一的女人?嗯,这应该是个合理的解释,只不过,为什么他该死的觉得有点说服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