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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当如是?! 第27页

作者:陈秋繁

“什幺事情不像他想的,那男人都已经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还能有假吗?”虽然芭乐总是吐关子毅槽,可那不代表两人感情不好、交情不够。像现在,只要子毅说一声,他芭乐一定义不容辞挺他到底!“子毅,咱们一定要给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教训,让他知道别人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就算是要打架,两个人也比一个人有胜算。

“哇咧,芭乐!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李宏步快被芭乐这话给气死了。

“虾米我唯恐天下不乱啊?”说着芭乐卷起衣袖,“我可是仗义执言啊!”然后他又回头对关子毅说:“老朋友,不用担心,我芭乐给你靠!走,我们去给那个家伙一个教训!”

这会儿,不待芭乐吆喝,关子毅已经自有主张地朝前走去。

他怎幺也没想到,他也不过快一个礼拜没去看她而已,她居然就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爱她,比谁都爱!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将她自他身边带走!

※※※

其实,江雨琦本来不想到酒吧来的,因为她的心思全放在明天的计画上头。

但是,杜拾羽的老公——袁震,准六点出现。当然啦,专车都来接了,她也没理由可推辞。

于是乎,近一个礼拜没踏出家门的她,穿上最厚重的衣物,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长发,与几乎可以与猫熊媲美的双眼,跟着杜拾羽那条件好得超越言情小说男主角的老公,来到这家位于东区的酒吧。

选在东区,是看在它交通便利;而选在这家酒吧,则是美琪不晓得听谁说,这家酒吧聚集了全台北市最优的男人。

美琪的提议,拾羽心动,美琪本人激动,而她呢,则是无动于衷。

不过选在这地方,袁震倒是有些微词——没法子,谁教拾羽是个绝对视觉系拥护者,看到帅哥眼睛就瞪得特亮,也难怪她老公会不高兴。

当她和袁震抵达酒吧时,远远地她看到拾羽和美琪早就开始对周围的男人品头论足了。

想当然尔,走在她身边的袁震的脸色不会好看到哪去,于是乎半搂半推地拉着她穿过人群,好早些制止自个儿老婆这有些夸张的行为。

就在这时,一堵肉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喂,兄弟,你这个样子粉给它不行哦。”说话的人身材微畔,那光滑得泛油的白胖脸颊还晕了两朵红云——很明显地,眼前这人肯定喝得半醉。“带着别人的马子,这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公共场所……怎幺,是身体太健康嫌健保卡用得不够多,所以才这幺大胆?”

袁震不想理会这个醉汉,对于他的挑衅,只是眉头微皱,不发一语地拉着江雨琦往另个方向走去。

谁晓得这醉汉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们纠缠到底,袁震一转向,他立即快速且轻巧地挪动他那稍嫌圆胖的身躯,挡在他们前头。

“袁震,我看我们叫警察好了。”江雨琦小声地说。

眼前这阵仗已经引起其它客人的注意,有些人为了自保,纷纷让出通路,就怕事端一开会连累到自己。而身处暴风中央的她,就算想闪也闪不掉。

而且从这圆胖子的口中,她猜想,这人很有可能是她不晓得哪任的男友的朋友,要不然他怎幺会说“带着别人的马子”?既然他这幺认定,也就是说这事情很有可能是因她而起。

哎,早知道,她就算是装病也要推掉今晚的约会。她在心中用力地悔不当初。

可是,就如同某个综艺节目里头常出现的那句素——千金难买早知道。

要是什幺事都能早知道,这会儿她应该是待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窝在关子毅温暖的怀抱中,度过赶稿结束的第一个夜晚。

而不是站在这人马杂沓的PUB中,和袁震一起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位先生,”袁震的心情并没有很好,尤其是当他看到竟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把主意打到自个儿老婆头上后,心情更是差得可以。“你究竟想说此什幺?”

“哈哈,我想说什幺?”圆胖的男人大笑两声,而后很是蛮横地将双手往腰上一叉。“我说,夺人所好就该扁!”这时,他回头看看他的身后,发现奥援已至,更形得意地说:“对吧,子毅?”

原本一直躲在袁震身后避风头的江雨琦,一听到那男人口中喊出的名字,连忙探出头来。

“子毅?你怎幺会在这里?”一见到他,没细想,这问题便出口了。

“我在哪里,你没必要过问。”关子毅看到她自那男人身后探出头时,一双白女敕小手还抓着对方衣服的下摆,那小鸟依人寻求别的男人保护的模样,更是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炸没了。

“倒是你,”他恶狠狠地盯着袁震,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幺袁震身上肯定千疮百孔。“不是忙着赶稿吗?不是忙得连吃饭都没时间吗?怎幺现在有时间和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出来狂欢?怎幺,我才不在个几天,你就忙着找别的男人填补空缺吗?”

他的每一句话,句句尖锐刺耳,让江雨琦前些日子的担心与焦急,在此刻全化成了委屈的泪水,潸潸落下。

她的泪让关子毅心中一震!此刻,对于她为什幺和别的男人亲密地出现在PUB的事,不再重要。

他想要做的,就是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地哄她、安慰她,将顺着两颊滑下的泪水给抹去。

老天,这泪水对他来说如同针扎在他的心口,那痛楚快又急,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难过落泪的是她,可是承受煎熬与不舍的人却是他。

虽然,这很明显的是小俩口在斗嘴、吵架,袁震这个局外人怎幺都不方便插手;但是,拾羽——也就是雨琦最好的朋友,绝对不会坐视她的好友被人给欺负。虽然他真的不觉得这构得成欺负的要件,但是雨琦落泪是事实,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口讥嘲也是事实……这两件要素加起来,在拾羽的眼里,绝对就是欺负。

而如果,他这个当丈夫的不懂得爱屋及乌,适时为雨琦说句话,那幺,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

于是乎,他说——

“先生,我想,你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了。”他心平气和地说:“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所想象的。”

“哇咧,什幺叫看到的不是我们想的!”芭乐这个完全在状况外的家伙,一听到他出声,连忙呛声道。“你当我们的大脑是装饰用的,不会将看到的影像,转化成逻辑推理的原素吗?”

袁震叹了口气,“这位先生,”他很是无奈地对芭乐说:“那幺请问你,你对于你所看到的影像,作出了什幺样的推理?”

“哼,”芭乐用鼻孔用力地喷出了一口气。“光瞧你搂她搂得紧紧的模样,说你们之间没有存在任何的暧昧,谁信啊。”

听到芭乐如此曲解这整件事,江雨琦伸手抹去泪水,强压住在心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委屈,以最平稳、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你呢,子毅,你是怎幺想?”别人怎幺说、怎幺看,于她根本无关紧要,她要知道的、要关心的,只有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想法。

在她眼泪滑落的那刻,关子毅已然后悔。如果,他能以平常心面对这一切,如果,他对她的爱意能少上那幺一分,那幺,他绝对不会作出任何错误的判断,甚至他根本不会冲动地让芭乐随意煽动,便理智尽失地冲上前来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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