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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小情人 第10页

作者:陈秋繁

“贝学妹!”连国城很正经地问她问题,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打发他。“我现在正在和妳讨论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连学长。”人家都学妹、学妹的叫了,她要是再直呼他的名讳,好像有些不太礼貌。“如果真有事,到时我一个人扛就是了,你别这么紧张嘛!”

她想了想,自家亲戚好像没人在凌鹰旗下的任何一个机构做事,就算那家伙真找上门来,她也不怕。再说,她什么事情也没做,充其量不就是拍了那辆蓝宝坚尼几张照片,她就不信他们能硬按什么子虚乌有的罪名在她头上。

“我怎么能不紧张?”实在不是他神经紧张,这情形要换成别人,这会儿不把贝多芬骂个臭头才怪。他好处还没捞着,却被她给拖累,要是真出事了,他老爸搞不好会被炒鱿鱼!“好歹我爸也是在那里上班的,妳真要给那辆骚包车好看,也别挑我在的时候啊。”

“喂,连学长,我可要先声明一点,我除了替那辆骚包车照几张相之外,我连动都没动到它!”她唯一动到的就是那个在她后头鬼鬼祟祟的家伙而已。

“唉!不管怎么说,贝学妹,”连国城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自己真的需要贝多芬的帮助呢,这会儿他也只能认栽了。“我能帮妳的忙就到这里为止。”

对于今天面试结果,他不是很有把握,虽然他已经尽了自己的能力──原本他真的想趁贝多芬不在的时候瞎搞一番,但是自尊心实在是不容许自己输给其他人,因此他也算得上是努力应试了。但是看见其他应征者口若悬河、辩才无碍的模样,他心想自己的希望是很渺茫了。

“以后,真想找那辆骚包车报仇,还是指望它哪天再被人开到马路上时再动手了。”

“我了解了,连学长,我和玉苓会另外想办法的。”其实连国城也算够讲义气了,不说别的,他不就帮她到那辆骚包车附近,将她那台五千多块的相机给抢救回来?

“对了,要是真没法可想,我看妳们两个就当是被疯狗给咬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少了个表妹还不打紧,他可不想眼见能振兴跆拳道社的唯一王牌,就这么自校园里消失了。

“放心吧,我们两个自有分寸。”

其实她和那辆骚包车算起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要是真的不可行,她自会劝连玉苓打消主意。不过,她还是会继续尝试可行的方法,毕竟暑假长达两个半月,她要是不找点事情做,岂不是无聊了点?

第三章

这一天,贝多芬做完例行的晨间运动,准备回家吃早餐时,却发现她身后远远的有辆车在跟着她。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但是过了五分钟后,她不这么想了──试想,在清晨六点,有辆车以时速不到二十公里的车速,落后她将近五十公尺,这车子的性能未免也太差了吧!

或许是贝多芬这短短的二十年中,还没碰过所谓的坏人,也许是一般不携枪械的坏人,都打不赢她;因此,她的胆子特别大,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形,肯定是加快脚步,赶快回家要家人报警处理之类的。

但是,她不。她反倒是回头迎向那辆鬼鬼祟祟跟在她身后的车子,准备好好的和对方“聊聊”,以了解这到底是不是误会。

没想到她离那辆车子不到十公尺的时候,车主倒很识相的主动下车来,像是早就知道贝多芬会有此一招。

“贝小姐,又见面了。”这开车的人正是前些日子里,差点被贝多芬给踢中的聂封云。

“怎么是你!”贝多芬乍见他时,内心有一丝的心虚,不过这感觉马上被她给踢到一旁凉快去。“你跟踪我有什么目的?”那天她到凌鹰去,可没伤及一人一物,反倒是留了些东西在那里。

“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顺路经过,恰巧见到妳在慢跑,自然得过来向妳打声招呼。”聂封云压根不去理会贝多芬那警戒中的拳头。“还有,我想那天妳忘了些东西在敝公司。”那天看完监视录影带后,他已经派人将她留在女厕天花板的背包给找了出来。“本来,我一直想找时间将妳的东西亲自送回府上,不过最近我实在太忙了,这件事就一直被搁着。”

“什么!到我家去!”贝多芬一听到他这么说,吓得花容失色。要是她那天在凌鹰做的事被她爸妈知道,那她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不、不、不,你千万不可以到我家去!”开玩笑,要是她妈知道她跑到凌鹰去应征工读生,连面试都没有,便直接跑到人家的主管专用停车场,偷拍别人车子的照片的话,她猜依她妈那个性子,一定会押着她登门向对方道歉。

“哦?”聂封云被她这紧张的模样给挑起兴趣来。“为什么不?既然贝小姐有东西遗失在凌鹰,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将东西送还府上才是。”情理上来说,他们了不起只要尽通知及保管义务即可,根本没有必要“送货到府”。

“我们家除了我以外,没别的人,你去了也是白搭,不如把东西留在凌鹰,我今天再自己去拿就可以了。”只要别到她家,她会是个很好商量的人。不过说也奇怪,她明明把东西藏得很好,怎么可能会被他给找到?“还有,这位先生,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东西的?”除非这家伙是个有男装癖好的女人,要不然他就是个喜欢到女厕偷窥的变态!

“当然是在妳放东西的那个地方找到的,妳该不会连自己把东西留在哪里都忘了吧?”聂封云故意刺激她。“这样不太好哦,年纪轻轻的记性这么差!”

“你……”她被他这么一激,气得差点冲口就说出自己把东西“放”在女厕的天花板上,不过这话要是出口,那么他一定又会反言相稽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将东西“放”在那么隐密的地方。“我没忘,只是我记得我放东西的那个地方,可是男宾止步,你该不会恰巧是个女人吧?”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虽然对他的长相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他高壮且充满肌肉的身材可是印象深刻,那天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在他身上留点纪念性的“颜色”。

聂封云听到她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仰头大笑,笑得差点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喂,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家伙真是个神经病!怎么她在暗示他不是个男人的话,也能让他笑成这个样子!“我是很正经的在问你。”

孰料她这话一说,让他起先已经收住势的笑意,像决堤般的涌了出来,当他再开口时,已经过了五分钟。

若是在平常遇上这种神经病,贝多芬的做法一定是掉头就走,才不会将生命浪费在他这种人身上。不过,现在这个神经病手上握有她的把柄,虽然她很想走,但是她也只能压抑住,耐着性子和这个家伙耗时间。

“妳觉得我哪个地方像女人?”聂封云当然知道在国外有些健美小姐,那纠结、扎实的肌肉绝对不输给他,但是这里是台湾,绝大多数的女人可不希望自己成了那个样子。“当然啦,也许是妳没看清我的男性特征,所以才会这么说,不过我不会介意在私下时展露一下我本男儿身的证据。到时候妳不但可以看个一清二楚,要是觉得光看还不满意,我很欢迎妳用妳的双手来感受一下我的男性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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