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庄里哪个婢女奴才冒犯冲撞你了?可恶,那些个狗奴才!”薛成襄气得银须颤抖,一迭连声嚷道:“来人啊……”
“薛伯父,别!”她急急回身就要阻止他,却一个娇弱无依地踉跄,恰恰跌入了怀里,“啊……”
薛成襄想也不想地紧紧接住她,苍老大手在碰触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时,不由得胸口一热,沸腾的瞬间窜流四肢百骸。他虽然今年六十了,依旧精力充沛如壮年人,妻子虽已故多年,可他夜夜床上总是轮流睡著不同的姬妾,兴致一来时,还能夜御二女。可是他所有的姬妾加起来也比不上怀里这未来儿媳的妩媚动人!
他脸色有些奇异,胸口热流乱窜,大手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软玉温香。
戴燕娇偎在他怀里,强抑下厌恶欲呕的冲动,死命咬疼了下唇,泪水登时扑簌簌地掉落下来,“薛伯父,我怕……”
怀里玉人儿蠕动著,呜咽地垂泪成了带雨梨花,薛成襄刹间所有男性本能全被唤醒了,冲动地环紧了她,“不怕不怕,是谁欺负了你?告诉薛伯父,我一定帮你出气。”
“不……”她哽咽摇头,最后还是轻轻地挣月兑开他,背过身默默饮泣,“我不能……总之这一切都是我惹得祸,薛妹妹不喜欢我也是应该……我只是没有信心,我不懂得怎么讨好人,也不懂得怎么做一个好主母……我实在没资格当薛公子的妻子。”
她字字句句哀婉动人,听得薛成襄心疼到了极点,“不不不,你很好,你温柔婉约,知书达礼,是我儿最好的良们——实不相瞒,若不是老夫著实大了你四十几岁,只怕也会厚著脸皮向你求亲的。”
她轻垂眼皮,垂长睫毛遮住了一抹精光,双颊微微涌起红晕,“薛伯父笑话我的吧?”
“不不,我句句实言,天地良心啊。”薛成襄真是被她似喜似嗔的绝色迷得神魂颠倒,心慌意乱。
她楚楚动人的目光朝他一睨,小脸更红了。
薛成襄一时间真是跌足惋惜不已,早知道冷帮主的妹妹如此绝艳,他就该为自己求亲,而不是为儿子。
“我懂了,是君仪对你不礼貌吧?她是不是顶撞你了?”他这才想起她方才提及的话,“唉,这丫头自小被我宠坏了,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你别往心里去,好吗?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薛伯父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责怪薛妹妹的意思,”她轻轻叹息,忧伤地道:“我只是怕自己不会说话,惹薛妹妹生气。”
“没那回事,我会叫君仪往后一定要尊敬你,不能惹你不开心。”他爱怜的道,“这样你就该安心了吧?”
她娇怯羞涩地回他一笑。薛成襄魂都飞了。
暗处,戚东方冷冷地注视著这一切。
第七章
“天杀的连环计!”
戴燕娇才走出花园,绕以一处幽竹小径,倏地被一个强壮狂怒的铁臂给抓住了。
她强吞下一声惊呼,心儿悸动坪坪然,怔怔地望著那张朝思暮想,令她又爱又恨的英俊脸庞。
“我早该想到的,董卓与吕布、貂蝉的连环计……”戚东方咬牙切齿,眸光盛怒发光,“你打算周旋在他们之间,离间父子感情……谁教你这么做的?谁准你这么做的?”
“请放开我,”她冷静了下来,冷冷地道:“当心隔墙有耳。”
“雷、冰守在外头,”他紧紧盯著她,目光灼热而愤怒,“告诉我,那个死老鬼抱著你的时候,你湿了吗?”
她脸色一白,随即涨红了起来,一股怒火渐渐窜升上来,和被紧搂在他怀里,被迫紧贴著他强壮胸膛那种酥麻燃烧的不同。
“少爷,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请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还顶嘴?戚东方瞪著她,气到破天荒结巴了,“你、你……好……好样的,你竟然敢跟我顶嘴!”
她冷笑,“现在我们各有任务,如果少爷成天无所事事,只懂得风花雪月,逗小妹妹玩乐,那么就别怪燕娇早你一步完成大事,届时,我会在主子面前为少爷美言几句,就说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半点也能怪你。”
“你!”他快气疯了,英俊的脸庞扭曲了起来,大掌掐紧了她的手臂,“我在逗小妹妹玩乐?那么你呢,周旋在一个死老鬼和一个王八蛋中间,你很乐啊?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惊人,是不是觉得无论哪个男人都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是,我很乐,乐极了。”她气得反唇相稽,“我只要勾勾手指头,他们就会为我神魂颠倒!”
“该死!”戚东方简直不敢相信,素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娇儿竟然敢和他大小声,而且还当著他的面勾引男人,给他绿帽子戴!
“不该死,我觉得我做得很好,你觉得呢?”她索性豁出去了,朝他佣懒地眨眨眼睛,媚笑道:“你说,他们究竟谁会按捺不住,抢先要了我,然后把对方做掉?”
“天杀的你!”他脑子轰地一声,理智瞬间炸飞了,猛然咆哮,低下头狠狠封住了她的樱唇。
不!不能在这儿,这里是竹林,会被人瞧见……
戴燕娇大惊失色,极力想挣扎,呜呜反抗著。
可是他火热狂野的唇全面征服了她的小嘴。
一波波的情潮如火焰般汹涌而来,她喘息著,想要推开他,更想要紧紧将他攀在胸口,永远也不放手!
在激情灼烧间,他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雪纱裙摆,褪下了她的亵裤,戴燕娇光溜溜的俏臀一凉,惊慌地想要制住他霸道邪恶的手掌。
不能……他不能就在这儿……就算没人能经过,但雷和冰就在附近,他们会听见,都会听见,啊……
他的唇自她的玉颈往下舌忝吻她小巧的销骨,又逐渐往下……
“该死的你!”她激情难耐又羞耻不安,握起拳头拚命槌他的胸膛,低低**啜泣了起来,“为什么老是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只要被他一碰触,她就会理智尽失,跟个婬乱的妓女般一切被他征服,投身入他所布下的天罗地网、痴狂情焰里……
“娇儿……”他的呼吸浊热粗重,低沉沙哑地喃喃,“谁教我天杀的永远也要不够你!”
“听懂了吗?只有我能要你、拥有你,听懂没有?”
“求求你……”她因为那迟迟不得不到的满足欢愉而哀求,簪松发乱,脸上香汗涔涔,“别再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啊啊……进来,就这算把我弄死了也好过这样……快……”
“要我,可以”“你收手,回鹿门关。”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