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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驸马? 第30页

作者:安琪

进了新房,掀起凤冠上的珠帘,瞧见爱妻那张闹仙般娇羞迷人的艳容,祁昊心里飘飘然,什么危机阴谋都抛到脑后去

“公主附马,请喝交杯酒。”

一旁伺候的宫女有些奇怪,不但长得粗壮,嗓子还沙哑得很,但祁昊没多想,只当她是染上风寒。

他接过宫女递来的酒,按照礼俗与沐澐一起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他转身把酒杯递还给宫女,不经意对上宫女那张抹得五颜六色的丑怪容貌,恶地一声,差点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全吐出来

“大柱!”祁昊瞪大眼,立刻认出这个丑宫女就是涂大柱。

“嘿嘿,老大,恭喜恭喜啊!”

涂大柱咧开抹得猩红的嘴,教人瞧了更想吐。

“你这是在做甚么?”祁昊咬牙切齿地问。

他以为把自己侨装成这副模样,旁人便认不出来了吗?!

“做什么?老大您瞧不出来吗?我在保护公主大嫂啊!”

“保护她?”

“是啊!那日你们让董合下不了台,我料想他一定会派人来谋害公主大嫂,所以伪装成公主大嫂的贴身宫女,就近保护她!”涂大柱慷慨激昂地道。

嘿嘿,他的忠心可昭日月、可感天地,足以名留千古哪!

“那可真是劳烦你了!”祁昊冷冷一笑,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揪起来,提往房门口。“早在婚礼之前,我们就已经逮到企图在食物里头下毒的奸细,这会儿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所以你甭抢了,吃喜酒去吧!”

说完,祁昊打开门,把他扔出去,然后关上门,顺道上门。

接下来他想要做的事,不宜开放参观。

祁昊回到床边,一生下,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他的爱妻,她低垂着头,羞涩的神情逗人,更显娇媚。

痴痴地瞧了许久,他才取下沐澐头上的凤冠,松开她盘起的发髻,一头乌黑的头发霎时如黑瀑般落下。

“你真美。”他痴迷地瞧着,沙哑赞叹着,情不自禁伸出手,顺过那头丝绸般的滑腻发丝。

望着她,他心头万般感慨。

“终于,我是你的驸马,而你是我的妻了。”

他搂着她,吻上她红润的菱唇。

“这会儿,你还要同我说,我现在想做的事,不合礼教吗?”他取笑她先前的顽固。

沐澐抬起水滟滟的眸,笑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驸马想听吗?那么今晚我便说一整夜给你听。所谓礼教,便是——”

“够了够了。”祁昊光听到礼教二字,额际就阵阵发疼。

“今晚我想做的事,不需要礼教,只要好好感受……”

他放下芙蓉帐,捻熄了灯火,缓缓将沐澐放倒在床,然后顺势欺上去。

窗外十五的月儿圆,而他们的身与心,也将圆圆满满。

沐澐完婚后,段玺善在病榻亲自任命驸马祁昊为护国大将军,而白眉山寨的兄弟们也洗心革面,不再当土匪,改而从军,投入祁昊麾下,再续兄弟之情。

不过也有人无心仕途,一心只想离开这些权利争斗下的纷纷扰扰。

“世龙,你真的不留下?”祁昊再次挽留张世龙。“你是个人才,只要肯留下来帮我,将来绝对会有一番大作为。”

“谢谢老大——不,驸马。不过,青虹不想再留下,她的家人己被救出,我们也没甚么好牵挂的,我们决定和我爹一同回白眉山,男耕女织,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唉!”祁昊叹息。

他能了解张世龙的想法,那样的日子,他又何尝不向往?

不过谁教他爱上了当朝公主,为了她,就算要他的命都肯给了,牺牲自由又算什么?

“好吧!那我就不再强留你们了,我备了一些银两给你们,你千万别推拒,张麻子年纪渐大,总需要看大夫,你替我多照应他,我有空会去看你们的。”

“谢谢驸马。”张世龙红了眼眶,心里万分感动。

“还是叫我老大听来比较习惯。”祁昊苦笑着拍拍他的肩。

“是,老大……那么,我们走了。”

“嗯,路上小心。”

第10章(2)

送走了张世龙父子,祁昊心里有些失落。

饼去那段驰骋山林、逍遥快活的日子,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祁昊眼神透出一抹哀伤,情不自禁低声叹息。

他多想和他们一同回白眉山寨,策马在山林间奔驰、饿了打猎捕鱼、累了席地而眠,日子过得清苦,但惬意自在。

爆里虽是绞罗绸缎、锦衣玉食,但终究比不上在外的日子逍遥自由,向来豪迈奔放惯了的他,被束缚在这小小的宫闱里,就像只被擒住的猛虎,失去了自由……

“驸马。”忽然,一只纤柔小手,抚上他的手臂。

祁昊出了神,没察觉有人靠近,当那只小手拍上他时,他猛然一震,缓缓转过头,瞧见他的新婚爱妻。

沐澐正用一双体贴、温柔的眼眸,直勾勾地瞧着他,眼底有着同情、歉疚与祈谅。

“驸马,你很想同世龙他们一道回白眉山寨吧?”沐澐看得出他眼底的失落,那令她觉得好心疼、好愧疚。

“真对不住,是我逼得你离开你熟悉的生长土地,来到宫里头,如果没有遇见我,你就不需要离开白眉山,都是我…”

“嘘!”祁昊以掌轻按住她的嘴,眼神温柔地笑着道:“为你离开白眉山,来到宫廷里,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人逼我,更不是你的错。我为你进宫,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同你在一起。”

“祁昊……”沐澐听了心头万般感动,眼底充满泪雾,视线一片迷蒙。

“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实在不忍让你痛苦,如果你真的想离开,我可以……可以……”沐澐喉头硬咽,无法再说下了。

扁是想到要让祁昊离开,她的心就疼得像被撕裂似的,但她怎能自私地束缚住他?

他是一只大鹏鸟,把他囚禁在这座象养金丝雀的精美牢笼里,只会抹杀他风发的意气,让他消沉失意,痛苦不堪。

泪,迅速地落下,沐澐飞决抬手想偷偷抹去它。

但祁昊速度更快,他握住那只想要拭泪的小手,紧握在宽厚温暖的掌心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抹去她芙颊上的泪。

“你可以如何?让我走吗?”他嘶哑地问着,抹去泪的大手,爱怜地轻抚她花瓣般柔女敕的脸颊,然后轻斥:“傻瓜!”

“你不是要我进宫帮你治理朝政?我走了,还有谁能帮你?”他几乎忍不住要笑她太过心软,只顾着别人,都不顾自己吗?

沐澐别开眼眸,伴装轻快地说:“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坚强起来,试着靠我自己挑起重责大任——”

“你叫我怎能不担心?你一个人在宫里,四周埋伏着虎视耽眺的访狼虎豹,而你外公又是狼子野心,连你都想害,我怎么忍心丢下你一个人?”

他戏谑地轻柠她的俏鼻,温柔地说:“你父皇病了,你又无兄弟,过去因为没办法,只能让你这长公主一肩扛起大任,连婚姻大事都蹉跎了。但现在你有我了!我在这里,就在你身旁,

哪儿都不会去。”

“我是想念白眉山寨,但我更想留在有你的地方,束缚我的不是t马的头衔,而是我对你的爱。因为爱你,所以我愿意留下来,心甘情愿、毫无勉强地留下来。我确实过不惯宫里头的生活,那些哆哩哆唆的老臣、绑手绑脚的衣服、多如牛毛的繁文褥节……每一样都让我像被勒住脖子一样。但是——”

他吻吻她担忧的脸庞,笑着道:“其实我并不痛苦,因为有你这个最甜美、最有价值的奖赏,所以再难受的事,都变得可以忍受。现在你大可不用挂心我,若是离开了你,你才应该挂心,因为那时我不晓得还能不能活得下去,失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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