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飞机在中正机场平安落地之后,我们立即疏散旅客,请安检人员登机进行检查,经过地毯式的搜索,证实飞机上根本没有炸弹,害大家虚惊一场。”
“是谁做这种无聊的缺德事?”害她担心了一个晚上,泪都快哭干了。
“目前还不晓得,不过日内瓦方面表示,密报的电话是从台湾拨出去的,台湾方面已经开始进行调查。”
“那就好。”没事就好!
“你饿不饿?累不累?要不要先吃东西,还是想洗个澡,休息一下?”她柔顺的替他解开外套、领带。
他有些惊讶的注视她,喜欢这个全新的改变。
或许经过一场虚惊,他们都有某些程度的转变。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其实并不肯定自己能活着回来,那时候他真的好后悔,后悔不曾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如果那时上天给他一个临死前的愿望,他一定会要求再见她一面,然后亲口告诉她,他爱她!
不过现在危机一解除,他又无法把这份爱说出口,他的骄傲不容许自己向一个女人开口示爱。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不饿、也不累,我只需要你来慰藉我的心灵,我只想要你。”
“你该不会想…”她羞红小脸,直望着他瞧。
“没错!这个时候,我惟一需要的就是你。”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可知道,这几天我一直想着你?”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想念她!搭机时想、开会时想,在那些孤寂独眠的夜里,更是被相思折磨得辗转难眠。她可知道他心中的苦楚?
“我知道。”因为她也是呀!
任水盈突然拨开他的手,往后退开几步。
“水盈——”沈风飓焦急的正欲开口,她却万般温柔的朝他一笑,然后缓缓解开身上的衣服。
“你…”他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一件又一件剥除自已的衣服,直到粉女敕的胴体上只剩一套性感的蕾丝内衣为止。
她媚然微笑,并朝他伸出手。
他猛咽一口唾液,饥渴的注视她带着诱惑气息的甜美笑容。
她从不曾这么主动过,他只能傻傻地望着她,不敢轻举妄动,惟恐自己会错意。
“你不想要我吗?”她噘起性感的红唇,娇嗔地轻嚷。
“我真的可以吗?”她不会故意整他吧?
“如果你没兴趣,那就算了!”她眼中热情的火焰消失了,幸悻然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准备穿上。
“别!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再需要它们!”他取下她手中的衣服,丢到他们碰触不到的地方。
他将她搂进怀里,轻吻她白皙的脖子、耳垂、下
巴……
“水盈,我要你,你只能是我的!”他望进她的眼,认真而严肃的说。
“我要你,我只会是你的。”
她温柔地跟着宣誓,仰起头,热切地沿着他的唇形,用舌轻轻描绘。
“老天……”他的胸膛急速喘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你别乱动嘛!”她伸出小手,固定住他的头,然后用她红滟的唇瓣,继续这诱人的折磨。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嘶吼着攫住她的腰,将她抱得与他齐高,让他可以尽情侵略她香甜的唇舌。
“风飓……”
她的声音甜腻诱人,身子柔软又顺从,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如果这时候你喊停,我会死掉…噢,我一定会死掉!”他贴在她的唇上,嘎哑的呢喃。
“不许说那个字!”她急忙掩住他的唇,颤抖地说:“不要拿这个字眼来吓我,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肯要我,我绝不离开你。”
“水盈!”
他低吼着拥紧她,感动又深情地辗转吸吮她的唇瓣。
他激狂而热情的索取,她柔顺而迫切的给予,他们像一对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双人舞者,一个刚硬、一个柔软,进退之间搭配得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我爱你!”
在热情的高峰,她挺身迎向他最后一次有力的进击,呐喊出深情的告白。
他浑身紧绷,然后释放所有,在她身上颤抖、喘
息。
“我弄疼你了吗?”他轻吻她汗湿的脸颊。
今天的热情全然失控,他怕自己伤到她。
“没有。”她也深深渴望着他。“欧洲航线的合约,
进行得如何了?”
等休息够了,她翻到他身上,轻吻他深邃的眼
窝。
“进行得很顺利,各国代表将在下个月来台,正式和飞扬航违签定合约。”他啃咬她白女敕的脖子。
“那很好呀,你成功了。”
“我打算在大饭店举办一个化装舞会来欢迎他们,届时你陪我一起参加。”
“那我该扮成什么?”她径自沉思,浑然不觉他的唇正逐渐往下移。
“随便,你想扮成什么都可以。”
“那我装扮成巫婆也可以吗——咦?”
未完的话,在一阵处喘息声中渐转渐弱……
第十章
沈风飓的归来,并不是恐怖事件的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一连串的恐吓事件不断发生,匿名的黑函威胁要炸掉飞机、威胁要炸掉飞扬航运大楼,甚至威胁要炸死沈风飓。
为此,任水盈夜夜担心得无法成眠,就连上班时也不能专心,常常坐着,坐着,就恍然失神了。
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她好怕他会发生意外,真的离她而去。
这天,她和沈风飓、姚飞,坐在沈风飓的办公室里,讨论那个从不现身的炸弹怪客——这是他们为那放黑函的家伙取的外号。
“到底是谁躲在背后放冷箭,却没胆子露脸现身?”
那个躲在暗处的炸弹怪客既不露面、也不现身,只会寄恐吓信函来破坏他们的生活安宁,任水盈真是恨死他了。
“我不认为他真的有心伤害我,我倒觉得他只想吓吓我,让我生活在恐惧之中。”沈风飓真的这么觉得。
“可是万一那个炸弹怪客是来真的,那你岂不就危险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短命!我会好好活着,缠你一辈子。”安抚的同时,他不忘说些甜盲蜜语。
“是呀!水盈,你可以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管风飓人在公司或在家里,都有深手矫健的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着,炸弹怪客想炸死他,没有那么容易。”姚飞保证。
“究竟是谁想杀他呢?风飓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呀!”
“这点我们也想不透。原先我们以为是其他航空公司眼红飞飚争取到新航线,所以放黑函来恐吓我们,可是后来我们发现,那个炸弹怪客似乎对我们公司内部的状况了若指掌,所以我们大瞻假设,他是我们公司里的人。”
“那——你们查出那个人是谁了吗?”
“目前还无法肯定,不过最让我们怀疑的,是这个月初才刚被我解雇的人事经理——廖春元。”
“人事经理?是廖芊蕙的父亲吗?”
“没错!他因为涉嫌收贿,日前己被公司免职,从时机上来看,和炸弹怪客出现的时间很相近,而且他的女儿目前还在飞扬工作,所以我们认为,他们父女俩很有可能里应外合,企图联手整垮飞扬。”
“我想,廖芊蕙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虽然廖芊慧为人并不和善,气焰又高张,但任水盈直觉她不像有胆子做这种事的人,她实在很难相信炸弹怪客是她。
“反正我们已经派人严密监控他们父女俩,他们究竟是不是炸弹怪客,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晓。”沈风飓轻松嚷饮一口咖啡,转头询问姚飞:“这个周末的迎宾化装舞会,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我向‘地带’俱乐部订了一个可以容纳三百人的场地,也请人过去布置了,周末的化装舞会,绝对可以热热闹闹的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