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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天使 第8页

作者:艾佟

出生豪门世家,他是衔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在家中他又排行老么,上头有三个哥哥一个姊姊,从小到大每个人都宠他,所以,他总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像一匹月兑缰野马,没有人可以管东他。大学毕业后,他借着出国游学,一个人跑到美国逍遥,取得硕士学位,在华尔街展现他天生对财务的敏锐,他根本是乐不思蜀,打定主意一辈子留在那里不回来。

前年,在家人展开口水战的围攻下,他不得不进入“夏氏集团”位在旧金山的分公司,直到上个月初,因为生病的母亲心心念念着小儿子,他终于被逼回台湾,不过,他还是坚持不住家里。

一直以来,他总是教人牵肠挂肚,爱他又会忍不住恨他,他狂妄傲慢,没有人可以掌握他,更没有人可以抓住他,家人也好,女人也罢,他的人生是以自己为中心,他只管自己,不曾在乎过别人,如今……

哀着下巴,他按捺不住的走过来又走过去,她会去哪里?万一她又喝醉酒了,那可怎么办?

“等等,她会不会去维也纳森林?”念头一转,他便冲过去拿起桌上的钥匙,仓皇的奔出家门。

不过,当车子刚刚驶出位于地下室的停车场,他就瞧见韩纪优,她正跟某个人拉拉扯扯,再看仔细一点,他认出那人的身分——维也纳森林的酒保。

一股无来由的怒火在胸口闷烧,他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她,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女人,她却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这个女人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万一出事怎么办?

这边,原本已经准备挥手道别的韩纪优突然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她一脸震惊的抓住Hermit,眼睛眨了一次又一次,“你没有喉结?!”

“我应该有喉结吗?”Hermit那张酷脸当场绿了一半,她常常被错认性别,可是这个女人会不会太夸张了?她们好歹有三次近距离的接触。

“男人不是都有喉结吗?”

“我不是男人。”

好困惑,她伤脑筋的皱着眉,“那你是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哭笑不得,Hermit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唇角,“我是女人。”

“什么?”眨了眨眼睛,韩纪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跟妳一样是女人。”

“是吗?”

虽然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并非明智之举,可是实在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她觉得自己好象在跟三岁小孩说话,“这种事可以骗人吗?”

顿了顿,韩纪优同意的点点头,“对,衣服月兑了就骗不了人。”

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Hermit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喝醉酒会变傻,她会不会……

“可是,妳看起来好象男人,妳月兑衣服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会吧!哪有这么准?竟然被她猜中了!彼不得是否会摔着醉人儿,Hermit忙不迭的甩开她,连续往后弹跳三步,防止她的魔掌偷袭。

东倒西歪的摇晃了一圈,韩纪优砰一声坐在地上。

“妳还好吗?”虽然如此待她有些残忍,可是说什么也不能靠过去。

“好痛哦!”韩纪优试着站起身,可是四肢不听使唤。

“妳不适合喝酒。”来者是客,她不能拒绝人家进维也纳森林,有鉴于前两次的经验,今天她只供应两杯,结果,这个女人还是喝醉了。

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韩纪优想不明白的紧蹙眉头。

“很晚了,妳还是赶快上去休息。”

皱了皱鼻子,她好沮丧的说:“我站不起来。”

“我来帮妳。”Hermit战战兢兢的向她靠过去,可是刚刚碰到她的手,就被怒气冲冲的夏阎皓一把推开。

“她是我的责任。”看也不看Hermit一眼,他弯身抱起韩纪优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嘴巴张了又阖上,她已经很有义气的把人送到目的地,其它的事就别管了。不过,直到夏阎皓的车子再度开进大楼的停车场,她才放心的离开。

一如前两次,夏阎皓直接把酒醉的韩纪优拖到浴室,但,他不是为了帮她清理呕吐物,更不是为了帮她月兑掉脏衣服,而是残酷的用莲蓬头在她身上浇冷水,这下子保证她可以清醒了吧!

“冷……”韩纪优恢复精力,蹦蹦跳跳的转着圈子。

“不错,妳还知道冷。”目的达到了,他结束对她的惩罚,关掉水龙头。

狼狈的瞪着他,她哪着嘴道:“我又不是没感觉。”

“我看不出来妳有感觉。”

“我只暍了一点酒。”言下之意,她不至于醉到毫无知觉。

“妳在大庭广众下闹笑话,就只喝了一点酒吗?”

“我……我有闹笑话吗?”她对喝醉酒以后的事并非毫无印象,只是很模糊,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妳先把自己弄干净,我在客厅等妳。”他转身定出浴室。

耳根子总算得到清静了,她虚软的靠着浴白,瘫坐在地上。

“我等妳十分钟,如果妳胆敢在里头睡觉,我就让妳泡一整夜的冷水。”隔着门板,夏阎皓的声音再度响超。

撇着嘴,她可怜兮兮的瞪着门,她差一点被他冷死了,还睡得着吗?

“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她很不甘愿的回道。

脚步声响起,他终于留给她十分钟的安宁。

叹了声气,她还是赶紧冲个热水澡温暖身子,否则哪来的精神体力面对他?她可以确定一件事,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过,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暍了点酒嘛!

即使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她还是步步为营的来到他面前。

“酒醒了是吗?”虽然他的口气很温和,眼神却很犀利。

即使穿上保暖的衣物,韩纪优还是冷得直发抖,她紧紧抱着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你有必要这么欺负人吗?”

“妳认为对一个喝醉酒的人用得着仁慈吗?”

“我……”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妥,她还是少说两句。

“我记得在电话中说过,妳要等我。”

“我……我想等你,可是好无聊。”原本,她是很尽责的待在家里等人,可是等待的感觉好可怕,她觉得自己紧张到快喘不过气来,她想,也许可以到维也纳森林暍一杯放松心情,谁知道一沾到酒,她就没有时间观念。

无聊?脸色微微一变,他冷硬的道:“妳好象忘了自己的身分。”

“我没有。”她还真希望忘了,她就不会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

“那妳应该知道,妳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求妳的事,妳就得做到。”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一杯酒,我以为可以赶在你之前回来,怎么知道会出了状况。”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妳应该将我摆在第一位。”真可笑,他竟然会向女人提出这种要求。过去,他总是劝那些跟他交往的女人,切莫把心思全部摆在他身上,说的再现实一点,他是一个被宠坏的男人,无论在家或是在外,大家都习惯笼他顺他。

在他眼中,别人的关注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觉得受到在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现在他却主动要她……

“这不在我们的交易当中。”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过,他就是有本事让她笑不出来。

“这是我对情人的要求。”

当然,他可以对情人提出要求,而且这个身分还是她主动交易来的,她应该尽心尽力配合,可是,她也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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