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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小王爷 第17页

作者:张榆

"要不是我射飞镖的武艺不精,这只鞋是打算塞进你嘴里的!"她气极的说。

他大叹。难道这就是一般夫妻所谓的床头架?"你再这么闹下去,爹就要冲进来瞧个究竟了。"他已经听见爹焦急的踱步声,倘若预估得没错,他与语儿再传出个什么奇怪的声响,包管爹就会像救火一样的冲了进来。

"他进来也好,我正好--"他乾脆点了她的哑穴。

"你老是学不乖。"他摇头看著她不停张闭著发不出声的嘴。"我可不想让爹真的闯了进来。"他摇摇头。

她气得冲向他,便是一阵捶打。

他又叹了一声,杵著不动让她打得够,也许发泄累了她会安静下来。

丙然,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她便大喘特喘趴在他身上,不久后便没了声响。

"我就知道。"他抱著睡著的她,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便解了她的哑穴。

他轻柔的将她抱上床,审视了一下她还紧握的小拳头,有些心疼。"都发红了。"被打的人没事,反而是打人的人受伤。他轻巧的揉搓她发红的部位,怕她明早醒来要喊疼了。"不用说,这笔帐又要怪在我头上了。"他苦笑著说。盯著她的睡颜,他竟心猿意马起来,心头涌上了无限的爱怜,她若能像其他女人待他就好了……不,他不要她像其他的女人,她是独特的,她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不让任何人分享,更不让任何人掠夺。

他猛然想起这次的任务,不禁有些后侮让她涉险,也许现在拉她出险境还来得及?

他挣扎犹豫,不,他从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事,这回也是一样,他必须坚定立场,他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力量保护她的安全。

他起身打算离开,既然她不欢迎,还是识相点在床下打地铺吧,免得她一早起床拿刀劈了他。

"杀千刀的,你若敢溜上床我就一刀劈死你!"她在睡梦中突然大叫。

他欲哭无泪。"这女人连在睡梦中都想谋杀亲夫。"他无奈的转身要打地铺,从小到大还没睡过地铺是什么滋味?这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是可悲喔!

"咦?"才扯动了一子便发现她拉住了他的手。

"文罕绝,你给我滚远点。"她一面大叫,一面紧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失笑。"你死抓著我,我怎么滚?"他爆笑的说。她翻身,竟连脚都用上了勾住他的腰。

见她睡得迷迷糊糊还有这种动作,他低笑不已。"这只能证明她是个心口不一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他顺势抱著她翻身上床。

"这可不能怪我,我原先是要打地铺的,是你执意热情邀请,我可是盛情难却啊!"他抱著她,一脸满意的模样。"说真的,你的身材适中,正好足以窝在我的怀里,我这给实的胸膛还真像是为你订做的哩,真不懂你还嫌弃什么?"他拥著她抱怨道,不久也舒适的睡去。

两人都觉得满意的一夜香甜到天亮。

一早,房里便传来丁语惊天动地的宰杀声,"文罕绝,我要宰了你!"声音响彻了整个府里。

第六章

今日文府热闹非凡,原因无它,就是文罕绝和丁话的喜宴之日,席开百桌,高朋满座。只见王爷和王妃忙上忙下的,不亦乐乎,他们总算盼到娶媳之日,但令人遗憾的是罕绝有任务在身,不能邀约皇族们前来沾喜,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呀。

丁语在房里则是紧张万分。"文罕绝!""你一定要连名带姓的叫吗?叫我一声‘相公’会要了你的命吗?"文罕绝不悦的为她盖好头上的红巾。她一直扭来扭去,它已滑下了好几次。她索性扯下它。"不是说好只是宴席而已,干嘛要我穿这身衣服,还戴这些鬼玩意?"她不耐的扯著身上的红嫁衣。"头顶著这东西难受死了。"她愈想愈气,一把将凤冠也给拿下。

他叹气的又重新将凤冠戴回她头上。他也感到事有蹊跷,但他按捺下来,想见见爹娘究竟在搞什么鬼?"你忍耐一下,我想老人家爱面子,只是要你穿得正式点罢了。"他好言安抚。

"这也太正式了吧?"她不住要怀疑今日的一切。她一世英名该不会在令日栽了个跟头,著了人家的道误上贼船了吧?

"你太紧张了,不会有事的。"他故意轻松的说。

"我当然紧张,你爹娘搞得咱们像真的要成亲似的,我的胄都发疼了。"她抱怨。

"胃疼?"他见她果然额上冷汗淋漓,急忙为她把脉。"你放松心情会好些的。"他为她拭去冷汗。

"我哪放松得下来呀?"她烦忧的说。

"那么这样可有舒服些?"他为她轻按额头,温柔的为她抚去烦躁。

她闭上眼。"好多了。"她舒缓的瘫在他的怀里。

见她放轻松,他含笑。"再过一会儿我保证你的胃就不会疼了。"地舒展眉梢的颔首。"你真体贴……慢著!"她倏然睁眼。"你是不是也经常对其他的姑娘这么做?"她醋劲还不小?事实上像今日这般的作为他还真是前所未有,向来是躺著享受她们为他槌背按摩,今日倒反了。"吃醋了?"她勉强撇撇嘴。"你少臭美了,谁会为你这种人吃醋。"她才不会承认呢!

"我是哪种人?"他好笑的问。

"就是那种镇日不学无术,专会对姑娘花言巧语的那种人。"她嗤之以鼻的说。

"我怎么不觉得我是你所说的这种人?""脸皮厚的人对自己可耻的行为表现通常是不自觉的。"她不屑的说。

他大笑。"你是唯一敢把我说得如此不堪的人。"他都笑呛了。

"从没见过被骂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你简直不是人!"他咳了咳。"现在不是人的我要告诉你爹娘来催人了。"她清楚他的耳力,又开始紧张了。"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要去面对外头那一大群人,她就不由自主的发慌。

"罕绝,语儿,你们好了没?时辰到了该出来了。"王妃敲著门催促。

"这就来。"他回王妃,转头见了语竟紧张的拉著床柱不放。"语儿,别担心,一切有我在。"他伸出手要她将自己放心交给他。

这句话彷佛是粒定心丸,她瞧著他深邃的眼,缓缓伸出手覆上。

他为她重新盖上红巾。"我的女捕快,你就当作是去参加别人的宴席,痛快的大吃一顿不就成了。"她轻笑一声,明显的松弛了不少。

"走吧,文少夫人。"他调侃的说。他拥著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复杂很难解,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很高兴此刻拥在怀里的是她。

男的英挺女的娇柔,他们像是一对新人步出了房门。

看著大厅的喜堂布置,文罕绝傻了眼,这是什么阵仗?"爹?"他愕然的看向王爷。

"别耽误了时辰,宾客都等得不耐烦了,你们速速拜堂吧。"王爷催促。

"拜堂?"丁语一听立即吃惊的扯下红巾。

"还没拜完堂你怎能拿下红巾呢?这太不吉利了。"王妃连忙将红巾重新帮她盖上。

方才扯下红巾的她已看到了喜幛。"这是怎么回事?"她大惊。

"想既然都宴了客就顺便补拜堂成亲,毕竟上回没有高堂在上,这回就……"王爷说。

"爹,您明知道——"文罕绝气结。

"我知道,反正你们都成过亲了,这回只不过再补一次,就当你们孝顺成全我们爱热闹的心愿,让我们能开心一下。""爹,您别再装疯卖傻了,这招是没有用的。"文罕绝对於这种霸王硬上弓的逼婚法,是绝对不会妥协的,而且他不相信爹会不知道他与语儿的婚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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