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钳制住她的后颈,将她原本想逃避且埋入他怀里的螓首,镇定在离他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让她清楚看到他布满的神情。
“黎杰……”她被他的语气和动作震得屏气凝神、双颊绯红。
“嫣蓉,你听著,我没有召什么舞伶陪寝。”他把搁在她腰上的手收拢,让两人贴得更近。“我只想要你!”
“我?黎杰,你别再靠过来!”她瑟缩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更被他迷人的气息弄得心慌意乱。
“嘘!嫣蓉,别说话……”他沙哑的说著,胸中充塞著澎湃的欲潮。
“可是苏玛娜说--”
“永远别理她的胡说。”他斩钉截铁地道。
“可是……”
“嫣蓉,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此刻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吻了一下她的俏鼻,他安抚的诱哄。
“也许是你比较……比较……”老天!苏玛娜对她下的毒还真深!
“勇猛、强壮?”接下柏嫣蓉的话后,黎杰又诱惑道:“你何不自己试试?”
“试?你--唔……”
不理会柏嫣蓉的错愕,一记狂野的强吻,像是在惩罚她的多话,又像是不让她有任何退缩,复温柔得令人沉醉。
在他勾魂摄魄的唇中,她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
被动的环抱住黎杰,她感受到他阳刚的线条与强健的体魄,有些讶异他的胸膛软硬适中,且带著美妙的弹性,最重要的是她感觉舒服极了。
这就是她寻觅已久的天堂吧!她想。
双又手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黎杰的嘴也没闲著,他的吻随著指尖的探险跟进,从她的唇来到她小巧却饱满的椒乳,跟著再往下探去,激情一寸寸地将他淹没……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他要她,就是现在!
“黎杰……”柏嫣蓉摆动著被挑起的身躯,有点羞赧的低喃,倒像是一帖催情剂。
黎杰微微抬头,粗喘一口气,看她双颊酡红、娇喘连连,那令人销魂的神态,让他再也无法等待。
“别怕!嫣蓉,让我爱你。”
在爱的宣示中,黎杰同时占领了她的全部;且在一进一出的抽送中,带领她共赴欢愉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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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嫣蓉,看样子你的日子过得还挺惬意的嘛!”苏玛娜语气发酸的说,她就是看不爽情敌比自己快乐。
瞧她那副边摘花边哼小曲的模样,她只想毁了她的好情绪。
罢刚进门时,她竟被一些不长眼、认不出她是储妃的看门狗给挡住,虽然在她用身分强压后得以放行,她还是被搞得一肚子火,所以一看到柏嫣蓉的自得,她更加愤恨。
又是苏玛娜!
唉!真是的,一大早不过是想在这种满百花的别苑摘些带露的花朵回房插,怎么又碰上这只带毒的蜜蜂,真是扫兴。
“喔,是你呀,早!”即使讨厌,柏嫣蓉还是决定保持好风度。
“嗯!”苏玛娜从鼻子重重的喷出不悦的音调。
柏嫣蓉不由得蹙起眉头。她可能又不安好心眼了。
“最近,每晚都睡得好吗?”明明是句极普通的问话,但从苏玛娜嘴里说出来,倒像是责备她不该睡太好的意思。
“好。”每晚都有黎杰相陪,做的事,会有什么不好?
虽然有时半夜她睡沉后,黎杰总会离开去处理事情,但最重要的是黎杰说爱她,这让柏嫣蓉变得好开心。
想到和黎杰夜夜缠绵,她的一颗心不禁加速跳动,娇颜也跟著染上霞红。
“看样子,你真的很快乐。”苏玛娜小小声的说话,不像是对柏嫣蓉,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但那双充满妒忌的眼,却是毫不隐藏的直瞪著柏嫣蓉,看得她心底直发毛。
柏嫣蓉不想再理会她,直起身转身欲走。
倏地,苏玛娜大喝一声:“你要去哪里?”
“对不起,我花摘好了,想回房去。”柏嫣蓉不好意思直说是想避开她。
只因苏玛娜美则美矣,但实在是阴沉得可怕,即使现在她站离她有五步的距离,还是觉得周身泛凉,冷极了!
“是谁说你可以摘我的花?”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柏嫣蓉是犯下滔天大罪般。
“是黎杰说这些花是他种的,如果我喜欢,随时可以来摘。”
这是黎杰专属的别苑,不是吗?
自从那天晚上她被苏玛娜骚扰后,第二天一早,黎杰就让她搬进别苑,他说过,在这里她可以安全的自由活动,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所以她刚刚才会那么优闲自在的边唱歌边摘花。
“没错!花的确是黎杰种的,但他不在的这几年却都是我在照顾的,所以我不准你摘,把花放下!”
苏玛娜气愤的怒吼,强烈的妒忌黎杰对柏嫣蓉的特别,更因为柏嫣蓉捧著带露的玫瑰,站在微风中的矫美模样,严重的犯了宫中不得有人比她美的大忌。
“不要!”柏嫣蓉微退两步,摇了摇头,“我好不容易才摘下来,我不要放下,而且是黎杰允许我的。”
“少拿黎杰来压我,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苏玛娜最记恨人家挑战她的权威,偏偏柏嫣蓉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她的命令,她的脸色也因此益发铁青,
“我不是违抗命令,而是你无理取闹。”柏嫣蓉据理力争。
“大胆的死丫头,你居然敢骂我无理取闹?好,看我怎么对付你!啊--该死的,你竟然敢用玫瑰花刺我!”
苏玛娜原本挥向柏嫣蓉的手倏地缩回。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突然打过来,我……”
她不过是潜意识捧起自己手中的花,阻挡苏玛娜欺身挥过来的手而已,哪里会想到那么多?但是看到苏玛娜的右手沁著一滴滴触目的血珠,她的心不禁也跟著慌了起来。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你故意用花刺刺我!”她含血喷人的功力果然高超。
而苏玛娜身边的侍女则如杀猪般的尖叫起哄,顿时原本静谧怡人的花园,这会儿不闹烘烘才怪。
“救命呐!杀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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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上个厕所,就被花园里传来的叫声吓得差点没跌下去的小菊,想到王子宝贝的嫣蓉小姐可能出什么意外,顾不得衣服是不是有拉整齐,急忙往花园里冲,嘴里也不忘祈祷--
天!她可是奉命伺侯嫣蓉小姐的小侍女而已,王子的命令还言犹在耳,不得让小姐有任何损伤,她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呀!阿拉保佑!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跑得差一点没气的小菊,气喘呼吁的问。
“小菊……”柏嫣蓉一时还有一点回不了魂。
不过,她之所以怔愣,并不是被苏玛娜的举止吓到,而是被她的贴身女侍那仿佛是高十度的尖锐嗓音,给震得差一点耳膜破裂。
“小菊,还不快去找黎杰王子来,这女人用花刺?得我满手是血,你没看到吗?”
“呃!”
一个是王子心上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储妃,小菊还来不及细想要怎么做才能两边都不得罪,一只血手突然伸到她眼前,小菊猛地一惊,昏了过去。
“小菊!”
柏嫣蓉急著想扶住软倒下去的小菊,一时忘了手中还捧著带刺的玫瑰,因此也被扎疼,但是她顾不得手,即时扶住小菊。
“出了什么事?”
倏地一声大喝,黎杰人未到声先到。
才刚拜访、也安抚完想叛变的酋长回来,就接到属下的通报,又因事情跟柏嫣蓉有关,他连马都来不及下,就一路策马赶到花园。
“杰,你来得正好,你带回来的这个疯丫头,竟然用花刺刺得我满手鲜血,好痛!”
先奔向黎杰刚下马的身躯,苏玛娜眼眶含泪,说得楚楚可怜,而那只血手自然又举出来作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