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吧!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这里的保险箱内不是金银珠宝就是股票地契,连黄金都有!被治你的手痒了吧上
“巩群翰!你卑鄙。”唐欢微怒。
碑群翰耸了耸肩,他等着看她难以抗拒的不良习惯。
“小心头上的摄影机,小心密码锁不对,触动警报器。只要一个不留神,我就得给你送牢饭了,到时候你可能会被转介到疯人院长期治疗,一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
碑群翰毫不留情地刺伤唐欢,她必须受到惩罚和打击,否则她是不会觉醒的!他料准她了。
“怎样!从哪一个先下手啊?”巩群翰盘腿而坐。
唐欢美目之中仿佛写满了“钱”字,巩群翰大喜。
他可以想像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状态,第三只手要伸不伸?唐欢考虑得还真久。她一定会下手的,否则她就不够格当艳贼木美人,等了好一阵子,等得有些困了。
唐欢只是东看西瞧,并未下手。
“你又没透视眼,不打开怎么知道?”他取笑她。
唐欢出奇的冷静,猫在黑暗中眼睛特别发亮。
“如果你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到我这边来坐下,我给你支持的力量度过难关。相信我,相信我能治好你,也相信自己能控制自己的欲念!”巩群翰越讲越专业,随着时间越久,他说得嘴角都起白泡了。
连讲的人都快睡着了,何况是听的人。
唐欢还在吧!她出手了吗?
碑群翰坐得两腿发麻,可见时间已过了好久。
唐欢依然两手空空,这可奇怪了,手不痒了?
“还没相中你最想要的宝贝吗?”巩群翰嘲讽道。
唐欢并未露出疲态,反而胸有成竹一般。难不成她相中目标了?不行!他得阻止她才行,否则他可不成了共犯?他带她到这儿后,是因没听见离开的广播而被迫滞留的。
看着唐欢朝他诱人一笑,电眼美人让人想不亲近也难,想不调戏一下更难,她就是有这种魔力。天啊!别使他为她犯罪,她一定是在催眠他。
碑群翰索性闭上双眼,免得中计。
半晌之后仍无声音,看来唐欢今夜没辙了。
不知过了多久,巩群翰被人推醒了。
什么时候了?金融机构又开始营业了,他居然睡着了!唐欢呢?早已不见了芳踪。而他则是费了好大唇舌警卫才放他走,他真的是不小心被关在里头的。
“真的!以前也发生过,有位老先生还靠喝自己的尿维生。”老是出状况的巩群翰终于可以走了。
因为保险箱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平安无事,除了——
除了巩群翰自己的保险箱内那一本绿色札记。该死的!那可是他最私密的个人隐私,被谁拿走了?
不是唐欢还有谁?真是要命,她拿这个做什么?
他当它是宝,在别人眼中可是一文不值。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存心要报复他。好样的!他非亲手逮到她不可。
唐欢埋首坐在长背旋转椅上。
她拿着巩群翰的金笔,在他的绿色札记上胡乱涂鸭着。
像是眉批又像注解,也像是自己的心情写照。她百般无聊地用金笔轻敲着额头,目光朝远方看去,眼神忽明忽暗的。
倏地她盖上绿色札记,放进一个日记盒中。想了想又再度拿出绿色札记环抱在胸前,走到了窗台前。
四周一片静谧,唯一有的声响来自她的心跳,她为何“心跳”?她的葱女敕手指头轻抚着绿色札记上的字迹,是它让她心跳吗?
你是黑夜带来的第一颗星
我是黎明前最后升起的一颗星
在天空各自一方
是你太早
还是我太迟
一夕复一夕
愿将我星换你星
让我知道你的寂寞
和哀愁
唐欢轻轻地念着字句,思绪一下子飞得好远好远,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段时光……
第三章
唐欢在精品店试穿调整型内衣,说实在的,以她傲人的条件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只是她有点闲又有点累,因为她的后头有只跟屁虫,甩也甩不掉。
“紧迫盯人”是巩群翰“没办法中的办法”,连女人家的店他也跟了进去。琳琅满目的各式尺寸女用内衣令他浑身不自在。
被她“陷害”带回家一只女用手表,已经很呕了。如果再被迫带回这些罩杯,他可能从此没脸见人了。他假意看着,其实是在监视她老毛病又发作了没。
试想,如此贴身的内衣,如果是偷来的,良心会安吗?穿得会安稳吗?不掉下来才怪。
可是才过了没几分钟,巩群翰的眼珠就快凸出来了……
唐欢当他是个透明人一般,自顾自地穿着36寸C罩杯走出更衣室。
碑群翰心中啧啧称奇!她真的是天生尤物,何必再“调整”呢?胸前若隐若现的吸引住碑群翰的目光,他甚至忍不住想向前轻轻揉捏它。他微微脸红地将头别过去,他肯定她是故意的。
她根本是有意挑逗他,试探他的专业道德情操。
心静自然凉,巩群翰猛煽了煽风。唐欢换好衣裳,莲步轻挪地步出了精品店。完了!她又没付账了。巩群翰哀嚎着,他又要替她收拾烂摊子,他才不干。
好在她这回没靠近他,他口袋内没装。
“先生!”店员叫住他。
“啥事?”巩群翰故作不知。
“你的女朋友请你刷卡!她吩咐我们要包装好,她说你要送给另一个女朋友的。”可恶,她居然如此戏弄他。明知道如今他靠她的谈话咨询费度日。
碑群翰面色铁青地提了一袋女性用品走出来,他送谁啊!
唐欢坐在乳白色的跑车上,优雅迷人地叼着根烟。
“女人抽烟不好看。”巩群翰劝她少抽烟不是基于他的医生本能,只是一种纯粹大男人的心态。
姿态撩人的她放肆地朝巩群翰吐了个烟圈。
“你别捉弄我——”他愤而将袋子扔进车内。
“巩医师,你太紧张了。你是不是常感到焦虑不安,寂寞难耐,生活空虚呢?你很想找人谈话,对象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一吐为快。你害怕独处,你需要刺激……”唐欢频送秋波,姿态迷人,巩群翰仍觉心猿意马。
明明是病人,却反过来把巩群翰当成了被辅导的对象。搞什么鬼!
偏偏……他又不能对她说什么……
“我说中了吗?心理医师也需要被辅导的!”唐欢噘起了嘴来,两片如含苞待放的唇蕾,在他眼前放肆地挑逗,双眼却又无辜而纯情……
“我受不了了——”巩群翰大喝一声。别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这里可是大街上那!他居然一再地被女人当众调戏!
他一个箭步跳上车去,推开唐欢,换成他驾车,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呼啸而过的风声、车声,他全都视而不见。
他只听到他内心渴望的声音,他要女人,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眼前就有一个,而且是个最适合的人选。他一颗心全被给遮盖住,他疯狂地想要得到唐欢。
他把车开到汽车旅馆,一把将她抱入房内,重重地把她扔在床上。他毁了!他真的毁了,他毁在这个木美人手里!
她错在太美丽了,玉体横陈的她教人心神荡漾。什么职业情操全抛到一边去,先温存一番再说。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如在他先前的梦境之中。
“等一下!我想换上新内衣——”她在这个节骨眼开口了。
“何必呢?反正都是要月兑下来的。”巩群翰对着她的耳垂吹气,他可是个调情高手。
“我想——我想穿给你看……”唐欢娇羞地闪躲着。
“好吧!”巩群翰对女人还有基本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