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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老婆 第26页

作者:唐絮飞

她们四人赁居在外,并托人卖掉那层楼,一切都看似在暗中活动。

但雅兰的行动早巳引起保镖的疑心,再加上雷皓昏迷这三天,她一步也没踏进医院,这也未免大奇怪了!

夫人不出现还不打紧,就连蜜蜜这酒女也来凑热闹。

当雷皓醒来不见香蝶时,那张脸更显阴沉了。

她带着孩子及张母全跑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他怎么也无法再待在高雄,人一清醒便返回台北;至少那里有他雄厚的地盘拱护着,也不用担心冷枪会乱发。

终曲

一个礼拜过去了,香蝶还是没出现。

雷皓负重伤,再加上心情放不开,脾气也愈来愈易怒、暴躁了。

尽避蜜蜜使出浑身解数的温柔体贴,他还是无法忘掉受枪时香蝶掩住他的身进屋的那个画面。她丝毫不畏惧死神逼近,一个孩子还抱在手中,依然掩护着他。

想不透呀,何以在他醒来后她却不见了?

会长说过,她不是以前的杜香蝶,她本名是张雅兰,一个她提及千百遍的陌生名字;她是善良、温柔的,不可能在他最危急之时弃他于不顾才对。

在事情发生的第十天,一封从台南寄至的信中,里面还附了一张离婚协议书。他真不敢相信,她竟有胆向他提出这么重大的事来。

她是签名了,但可笑的是,这签名字迹与她在结婚证书上所签署的却全然不同,即使他百般的乐意与她宣告仳离,但也不会上当的,说不定对方还趁机告他伪造呢。

包绝的是,她还下注,若有问题请寄回台南市金华路三段五十九巷三十七弄六号,下头还打了个星星记号,言明本人不能亲自前来,只收信不见人的话语,雷皓真不知该笑她天真抑是傻蛋。明明躲着他的人,又注明她的住址,还特别强调只收信件不见本人,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蜜蜜得知杜香蝶做了这样的蠢事,急得直跳脚。她怀疑这个杜香蝶智商低能,不如传说中的精干。

蜜蜜当日便南下寻人,找是找着了,但只见张家门口贴着“不准雷皓进入”的纸条,旁边一张则写着“若有名雷皓的人来找,就说我们不住在这”。她神经呀,全讲白了还能算是秘密吗?蜜蜜撕下所有纸条,门铃按得又急又快。

雅兰由阳台处望见是蜜蜜,还对她招手,全然不当她是第三者或是情敌对待。

蜜蜜一来,便生气大骂:“你这么蠢,怎么还有本事让他非爱你不可呢?”她咬牙切齿地陈述,样子还真像母夜叉。

雅兰被她僻哩叭啦地臭骂一顿后,才发现不对呀,什么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又什么非我不可的?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跟她说雷皓爱她,所以叫她得具君子成人之美的美德以成全他们吗?怎么突然冒出这些话?

蜜蜜气昏了头,取出烟来深深地抽上一口,一时间烟雾散漫在这小小三坪大的客厅内。

雅兰警觉地问她:“一切全是你骗我的,对不对?”

雅兰自认单纯没心机,但并不代表她IQ零蛋。

见蜜蜜烟抽得这么熟练,也知她出身不会好到哪;再加上她一进门便口不择言的,雅兰失去了想帮她的决心。

“你来不会只是要告诉我这些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要你再搬家。”

“为什么?搬家很累人的那。再说高雄的房子也还没月兑手,我没有钱再搬了。”

她说了她的难处,蜜蜜二话不说便道:“走,我们去领钱,钱一到手你必须马上搬。”

蜜蜜只想快点打发她走,她相信雷皓等人马上就要来了,再不走会来不及,所以她几乎可说是强拉着雅兰出门。

她们才离开,银妹就牵着小邑、手抱着云曦回来,一进门立刻被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及烟味呛住了,也知道一定有客人上门;而这客人来历肯定是不清不白的,擦那么浓的香水,又抽着烟,哪是好人家的女儿会做的事?

雷皓照着住址南下找人,一大票人马形成热闹的画面,保镖还不时得充当交通刑警负责指挥进退,以疏通车流及围观的群众。

突如其来一阵尖锐的电铃声响,银妹探出头瞧见一大票黑道份子,整齐画一的墨镜与西装,排排站地并列成一队。她认得了,是她那无缘的女婿。

银妹开了门让他上来。“阿皓,怎么有空来?”

一句阿皓叫得他备感亲切,缓和了脸上僵硬的笑容。“香蝶人呢?她不在吗?”

银妹回道:“我也才刚进门没多久,但我找了一会,就是不见她人影。”

他见张母挺纯朴的,应该没理由骗他才是。于是乎,他提出要在此等她回来。

打一进门后,他便和睽别已久的儿女逗玩着;而他的手下则站在门外,一动也不动的。

不知情的邻居还报警请来了警方,经过一番交涉,才知这位大哥自台北远道而来是为了与妻子“商谈”而非“谈判”,方化解了一场对峙的危机。

雅兰傻傻地跟着管夙蜜去提款,她一再警告:“拿了钱马上走,走得远远的。”

“喔。”雅兰其实也不是真要管夙蜜的钱,她一心只为了要成全雷皓与管夙蜜的一段情。但她要搬家又没经费,母亲年纪也大了,自己想出门工作又放不下家中的孩子;三心两意的,很快地便坐吃山空了,不得已才得接受管小姐的经济援助。

避夙蜜让她一个人回去,故她并不知现在张家已有大队人马前来了。

雅兰在巷口便见宾土车一辆接过一辆,她还不以为意,只是觉得很奇怪,这一大群人在她家门前做什么?

她不敢走进去,只是在外徘徊;不过脑海中一出现坏人正对她的阿母严刑拷打之惨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才一穿过人墙,数十位保镳纷纷鞠躬喊:“大嫂!”

雅兰怕死了,这场面比在电视上所看见的黑社会更骇人。她快速闪人自家门口,也认得了其中几个常在雷皓身边出现的人物,心里自然也有个谱了。

雅兰推门便看见他与孩子们正玩得开心,小邑爬在他的背上,使他一身笔挺的八服成了抹布似的皱掉了,而云曦则在他身上又爬又翻的好不开心。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任他们兄妹俩摧残他一身名贵的服饰。

雅兰喊了儿子及女儿,雷皓及银妹同时转过身来。

“阿兰,你回来了?”

“你去哪了?”他是很想将语气放缓问候她,只是与他一向树立的形象不符,想要亲切点还真有点难。

雅兰目光望着他,问道:“没办成吗?”

“你的字迹与原先的不符,怎么办得成?”

字迹不符?稚兰这才想起,她虽与杜小姐共用一个身子,但两人的写字方式则完全不同:

她又问:“没有办法补救吗?”

“没有。”

两人一来一往,银妹一句也听不懂;她忍不住终于插嘴了:“阿兰,什么东西不能办?”

雅兰闪神地看着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初她只是对母亲言及他们个性不合,雷皓要她走人;但现在他本人都来了,她还能拿什么话去搪塞?

见女儿噤口,她也知道事情另有蹊跷,转而问雷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雷皓将事情抖了出来,银妹怎么也不敢相信女儿会提出“离婚”两个字。

她转向雅兰求证:“你脑筋糊涂了是不是?这种事你也敢提出来?”

雅兰好心好意想成就人家的美事,怎么现在反被母亲唾骂无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呀。

答应了管小姐的事,又食言不得;再加上拿人钱短,与人消灾嘛。是以她没说出真相,挨骂也好,受斥也罢,反正说不得便是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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