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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会馆 第16页

作者:唐絮飞

她一认真,却引来两人面面相觑。两人是要笑也不是,不笑又对不起自己。当然,他们是不可能傻得连泡妞的术语都解析让她知道的。

实周忙打圆场:“没事的,这个case我和汪老板商议后再作决定,是不,汪老——板?”

好一句汪老板,信镇也回他一句:“当然没问题,凡事总得利用民主的管道,商议清楚再说,对不对,金——老——板?”

两人的样子虽然可疑,但丽苏并不好乱下定论,只是点头附和著。

待两人出门前,信镇丢了一句:“晚上我请客,七点准时在香颂餐厅。”

*****

这一餐可是标准的鸿门宴。信镇的用心让实周有机可乘,只有不知情的丽苏却傻傻地落入无形的圈套中。

浪漫的法式大餐,烛光、鲜花、音乐……呵呵,光是气氛就教人意乱情迷了。

信镇也带来了另一半一块享受大餐,此际倒不像是宴客,反成了约会似的。用餐之后,又到KTV哼两首,过程中自然沾了不少酒。

丽苏一直提醒自己要浅酌,但现场的气氛却容不得理智占上风。她记得只喝了三杯,应该是三杯吧。但这不怎么确定的三杯却让她醉得不省人事。

待清醒过来时,发现完了,不光是她,连金先生也……昨夜,信镇不断地对实周耳提面命——“老兄,霸王硬上弓这名词你总该不陌生吧?”

吧嘛?他的情形哪能扯得上“霸王硬上弓”?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兄弟妻不可戏这道理我是懂,但是你也别忘了,你的兄弟是什么德性?为了拯救她的一生,你不得不这么做。还有,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自己;既然爱她,就去争取她呀。虽然是有点不择手段,也卑鄙下流了点;

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晚是关键,做了,她就是你的人;不做,你就乖乖放弃她吧。”

多么中肯的烂建议!不过也挺中用的。

稍带醉意的实周,耳中不断回荡著这话的涵义……想起弟弟,想起丽苏,又想到自己,他点头了。

“好,自私点,就为了自己。”

“好兄弟,你为金家付出这么多,也该有样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交给你了。”

信镇由妻子手中将丽苏交给实周,并有意地表示:“老婆,姚小姐醉了,不如由阿周送她回去,咱们也该回家了。”

汪妻不放心地问实周:“阿周,你行不行呀?”

实周对信镇说:“信镇,不如你送送我们吧。我也醉了,叫TAXI又不方便。”

汪妻见他满脸通红,便催自个丈夫:“阿镇,送送他们吧。我看阿周也醉得差不多了,叫车挺危险的。万一司机对姚小姐起了色心欲施魔手,阿周也没剩多少可抵挡的神智,我们还是绕点路途送他们吧。”

自个的老婆也被实周的假象给蒙骗了,信镇暗地里笑道:不必司机,阿周就是魔手之源了。

随即依太座吩咐送佛送上西天,不光送他二人回饭店,信镇还怂恿他:“今晚就别回房去了,接下来的不用我教吧?”

“不用了,你快下去吧,不然大嫂会起疑的。”

信镇笑问:“迫不及待了吗?好,不识相的才会挡路,而我却是识相的那一位。

我先走了,希望你能交出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来,bye。”

老友一走,实周独坐在床畔约半个钟头;一向理事冷静、行事果断的他渐生退意。

“我看我还是回房去吧。”一起身,又犹豫了起来,喃喃自语:“上天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以说走便走呢?”

索性一回头——不知何时,她上衣的排扣已解下几颗,红艳雪肌在他的眼前呈现。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要他完全不动心、不冲动,那是不可能的。在动与不动之间,他狠下心来,要充当也得当到底。眼睛既然都非礼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月兑下她的衣裤直至果裎,而自己也毛躁跟进。做什么呢?当然是和她躺在一块睡觉了。

*****

一觉到天亮,好简单的生米煮成熟饭。

他已醒了N回了,但见她仍在熟睡中,便又仆倒再睡。终于让她先醒过来了;

其实他是清楚她的一举一动的,只是不想在她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之际便与她果裎照面。

丽苏真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的……她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天呀!竟然没有丝毫的头绪。她是怎么回到饭店的?又是怎么和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因她知道在被单底下的自己是身无寸缕的;尤其当她看见老板俊逸的睡容,再联想到仁周、兄与弟、女朋友……丽苏不敢再往下想了。此际,见他蠕动,更是吓得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被单里传来阵阵温暖的体温,她明白热源是来自于他。这么贴近的亲肌之匿,羞愧没有涌上心头,倒是贪恋起这样的感觉。

良久,丽苏想起身穿上衣物以蔽体,在不扰醒他的轻声下悄悄起身;才一站稳,身后便传出□NB458□□NB459□的声音,丽苏想也不想地再度钻回被窝里。

他已够假了,她更假;这么急促地又窝进去,使两人的距离更加地贴近。

丽苏心忖:戏里若是遇见这种事,女孩子便是哭闹要对方负责;而当她真正面对时,怎么丝毫没那款心情?叫自己勉强点哭两声,实在装下来;当没那一回事,却又做不到。唉!做人恁般难呀。

也许是磨蹭过久,实周见她没什么进一步的反应,也不想让自己再假装下去。

他一个大翻身,将自己的手臂横跨上她的身子,这中间只差那么一层薄被间隔。

实周以讶然之态清醒过来:“咦?你怎么会在这?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忏悔的口吻教丽苏不忍对他有所责难,只是淡淡地表示:“不尽然全是你的错,我也有不对。喝过量的酒才……”

实周随口冲出一句:“我会负完全责任的。”

“不,你不需要负什么责任。只要……只要我不怀孕,你就不用担心,我不会赖著你要你负责的。”

怀孕?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以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之间便可成交,谁知道她还爆出这句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怀孕。

实周真诚地表示:“我愿负一切责任;即使没有怀孕,我还是要负责到底。”

丽苏摇头说:“你不必勉强,这太委屈你了。更何况,我和仁周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希望如果我没有因此而受孕,也请你忘了这件事。”

“忘了?你叫我忘了,这怎么可能?”

丽苏以为他该感激她的洒月兑的。

她从不认为他有可能对她这种人动心,是以昨夜与今晨的事,只当是一场意外。

那是他不小心所犯下的错误,而她实在没有理由以这件事做为胁迫他的手段,那太卑鄙了。因有这样的想法,丽苏决定当个有理性的女人;即使得不到他,她也要他对自己留下好印象。

“怎么不可能?你不说,我不提,没有人会知道的。为了你好,我希望你最好能做到。”

怎么会这样?这和原先的计划有所出入。实周不相信,真有女人能够这么冷静地面对这样的情况,莫非——脑海闪过一个念头,除非她对仁周爱意尚存。对,一定是的,她爱仁周,她舍不得放弃他,所以才会这么断然地拒绝他极欲负责之心。啊,多么残酷的事实。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而放弃他的追求,这打击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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