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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街帝王的情人 第9页

作者:唐絮飞

她是富有,可是他可亏大了!为了钩上她,他可向地下钱庄借贷以添行头,才得以接近她的人,若得不了她的财产,他拿什么还人家?双手?还是项上人头?

"树君,你真好,不如我去求我爸妈成全我们,好不好?你千万别走,等我。"乔玉苹以为只要乔父、乔母同意,他会立即带她走的,反正她已打定主意放弃这里的一切,乔父应会放行才是。

而关树君以为她要去求情让他入乔家大门,不知她竟是笨得回去要求家人允许她同人私奔,还一个劲开心她这个傻女人终于上勾了!

只要入乔家,他就可以吃死乔家的一切,到时候乔家的财产莫不一一奉上给他,他关树君可也就有翻身的一天了!炳……他心中窃笑不已。

"爸,我愿意追随他到天涯海角,求您老人家成全。"乔玉苹自入大厅,即双膝跪地乞求乔父。

乔谦涌一向最疼这个女儿了,可是她这一回可伤透了他的心!他看这个关树君太虚伪了,他过的桥比她走的路多,什么人行、什么人不行也是一阅即知的,她带关小子来见他时,他已大表反对了!

他这个人眼神闪烁不定,一看即非善类,他这个女儿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有她大姊、二姊劝她了,她还不昕,以前他怕关树君使手段,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回竟是她自己自愿,这回太伤他的心了。

"玉苹,一步错,再回头还有救,若是一错再错,就是无药可救了,你要想清楚!还有,你若出了乔家门是回不了头的了,你要明白。"乔父已摊开来说,她若出了这个家,就甭想再回来。

乔玉苹却如鬼魅上身似的,自己的意识全没了,乔父也失望透顶,他疼她是一回事,可是这件事她若坚持,他也只有严厉以待了。

"爸,我们父女真的这么没得商量吗?"这种局面她并不乐意见到,可是现在她已有了他的孩子了,叫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玉苹,聪明点,你是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关树君这种人我太清楚了,单凭一张脸混饭吃,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乔父对女儿苦口婆心劝告。

可是恋爱中的人总是麻木的,一个字也昕不进去;她心底只是认为他们全不懂她和关树君的感情。

他人这么好,力劝她别和家人闹翻,可是家人却对他有那么深的偏见,真教人心疼他呀!

"爸,他不是这种人的,他会宠我、疼我的,我相信他会的。

既然你们不肯容他,那我走!你们认不认我无妨,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他走了。爸,恕女儿不孝,它日我若有成就,是会回来报答您老人家,乞求您宽恕女儿的不孝。"她一旦下定决心绝不更改。

依乔家人的性子,一旦走出这个家门,就算不好过也不会回头来求家人的支援,尤其他这个小女儿,个性又很倔强,就算落魄也不会回来的,乔父只有惋惜她的命不好——遇人不淑。

她和乔父一告别,立刻去找关树君,关树君还自喜看那乔家老头会不会硬留下她,好让他也顺理成章入主乔家。

"你回来了?"

他欣喜,她冷淡。

他一见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心中暗骂她这个笨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枉费乔老头这么疼惜她,连劝言让他人主也说不成,留她有什么屁用?

"树君,我们走,好不好?"

"你疯了,还是呆了?走?我们怎么走?"

"树君,我已放弃了一切,你不是说过,只要我父亲同意,你就肯带我走吗?"她不相信他变卦得这么快,早上才对她说他只爱她一个,不关财产的,怎么现在全反了?还问她怎么走?

"傻女人,没有钱怎么走?"?

"你不是说同人投资什么的,怎么会没钱?"

"套牢了,你不晓得做事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吗?用点脑筋,傻呼呼的,这个时候没有钱怎么做事?要走也得有个一、二十万块,不然怎么走得了?"关树君知道她已对他死死昏昏的,一定会想法子的。

"一、二十万?"

"没错,再说我又要带你走,还要养你肚子里的孩子,没这些钱是走不了的!玉苹,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你知道吗?"

乔玉苹在听过这番话后开始动摇他是否对她是真心的,一个大男人还告诉她要钱要她想办法,这不是他关树君以前会说的话呀,她突然觉得他现在渐成一个贪财的关树君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法子了,不如你自己走一路,我也自己走一路。"

她已月兑离了乔家,她不能回去拿乔家的一分一毛的。他若要她想法子拿钱,不如此刻分手;她容不下一个只贪他们乔家家产的男人。

必树君见这一招似乎对她元效,立刻改口说:"玉苹,别这样,我只爱你一人,今生不会改变,我只不过是说说,你可别生气。"

他往前搂住她,既然挖不到乔家财产,得到人也不错,等孩子生下来再卖了她也有几个价钱,他也可安慰自己没投错注。

乔玉苹见他道歉,人也放宽心来。她为了他做这么大的决心,若关树君真如同家人所言的不堪,那她真要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第四章

"恭喜!抱喜!"范攸云荣升总经理一职,花篮、花圃将整条街道排得满满的。

"谢谢。"她从早到晚维持一式表情,几乎笑僵了她的脸。

范登邦人脉很广,光贺礼就叠了整层大楼,还一一为她介绍祝贺的人潮——

"攸云,这是‘大鹰建设集团'的老板,尤立杰。"

"小女攸云。"

"这位是xx……"

她一整天踩着三寸高跟鞋,不只是脚酸腰痛,连眼睛也疲了,好不容易握到结束,她一坐下来,人也不想动了。

必立冬刚由美国回来,报上大幅刊登金融大亨范登邦已由其长女范攸云接任范氏银行总经理一职,他个人则退居幕后。

必立冬趁着银行今天大肆庆祝也混人她的办公室内。

他一下飞机立刻赶过来,人也累了点,便溜到她的小房间内休息,她进来,他也知道。

她瘫至皮椅内休息;由于范父怕她一回范家他会追来,故要她在办公室里另辟一房,她累了也好休息。

坐着休息一会,她又在办公室走动了起来,一会儿归档、一会儿排卷宗,之后才往小房间走去。

由于里头昏暗,她也不知已有人躺在床上,她换衣的细碎声使他知道她正在解衣,关立冬无声响地走到她身后,如豹衔住猎物似,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拉退至床上。

她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她完了,连银行的保安也这么不周,让外人侵入还没反应,今夜若能生还,她一定要撤换下来才行。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了——是他!她忍不住唤出他的名来:"立冬?"

"你不是忘了?"他很高兴她还记得他关立冬。

她回身抱住他。

她找他找得好苦,以为他们今生已无缘了,她抱住他,几乎想就这样拥着他一辈子。

"这么热情?"他逗她。

"你好坏,你去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出了点事,我出国去了。"

"立冬——"

他以吻缄口,揽在身后的手插入衣内,解下她的扣子,将她平放在床上,一直热吻她的红唇,一只手在她饱满的上搓揉……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上,她相信他们之间不光只有性,一定还有一些许的情感交扯其中。

她趴靠在他的手臂上,事受他的男性气息、吸取他雄性的味道,淡淡的古龙水昧,不呛人神经,只有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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