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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星空 第19页

作者:湍梓

“别怕,白兰黛大姊会好好教会你女人的滋味。”

天啊,再不逃就真的要失身了。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行情这么好,无论男女都对她有兴趣。

“你不明白,白兰黛小姐!”她努力自软得利害的床褥爬起,试图在她的八爪手到达之前逃月兑。“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真的!”她特别加上这一句强调。

“你如果是担心钱的事情,那么你不用怕,鲁德尔船长会帮你付清。”

“我不是担心这个!”该死,这是哪门子床铺?居然比螂蛛丝还难缠。

“你也不必担心你会学不到技巧,我保证经过我的教后你必定能成为高手,当然这还要看你的天赋……”白兰黛边说边向她的天赋探去,却发现——没有?她没抓错方向啊,为何抓不到男人该有的东西?她不信,干脆扯下路耕竹的裤子求证,路耕竹连忙捉住她好奇的手臂,以免身分暴露。

“你……你究竟是……”白前黛难以且信的看着她泛红的面孔,由那其上看见一股不属于男人的娇羞。

“恐怕上帝忘了赐给她天赋,白兰黛。”突然发声的男音跟着端门声一拥而至。

路耕竹猛一抬头,即看见维阴斯那张了然于心的脸正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是给你的。”他丢给错愕的妓女一袋金子,要她保守秘密。“带着这些金子上街买几件衣服,若有人问起我们的行踪就说不知道。明白了吗?”大卫那家伙八成还在不死心的找人。

白兰黛接下金子聪明的点点头,临走而同情地看了路耕竹一眼,后者正白着一张脸,一副快挂了的模样。

“你……你知道了。”难怪坚持带她来嫖妓。

“没错,我甚至知道你打算潜逃的事。”他一脚端上房门,空间立即变得狭窄起来。“你如果有要辩解的话就快说,我会依据你申辩的内容决定你往后的命运。”他一坐上床沿,路耕竹也跟着陷入更深的栓桔中。过度柔软的床垫犹如一张螂蛛网,逃也逃不了。

她吞吞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若说她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年代,他会相信吗?铁定不会!可是他看起来又是那么和颜悦色,他若愿意表现出温柔时,她敢打赌连魔鬼也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好吧,豁出去了!她决定。搞不好他有非比寻常的智能,能够理解她所讲的事也说不一定。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但她还是决定试试看。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灰绿色的眸子中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只是维持原来的角度,一眨也不眨的注视她的脸。

“继续。”他倒想听听她能编出什么离谱的说辞。

“你还记得我被你救起的那一天吗?”她试着勾回他的记忆。

他点点头。

“我是不是正被一个漩涡纠缠?”他又点头,这给了她信心,原来他还是能讲理的嘛。“你知道我为什么掉入漩涡之中吗?”他摇头,但眼神已经开始不耐烦,她只得长话短说。“因为我正在另一个时空追捕你,被你诱人漩涡之中才会掉到这个年代来,其实我是二十世纪的人。”

一阵沉默。

路耕竹屏住呼吸忍受这要人命的寂静,由他乍然停格的神情推敲出一二。这也难怪,谁会相信这样的故事。

“你是说,你不是属于这个年代的人,你会跑到我的船上完全是因为漩涡的闭系,而且我还是一个罪犯?”过了许久之后他缓缓吐出这番话,比原创者还详细。

“对、对。”他真不愧是智商两百的天才,难怪国际刑警组织怎么也捉不到他。

“换句话说,你也可以藉由漩涡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他又补上一句,语气温和。

这她倒没想过。不过,依据时空转换定律,应该是这样。

“大概吧。”下次有机会再试试看。

“鬼扯!”

突然一声重喝震醒了正陶醉于他的明理假象中的她,忽而转沉的床垫宣告他巨大身影的入侵。

“你不是在说谎就是神智不清,而前者的成分居多。”他的笑容如同恶魔又像天使,游走于两者的边线上,教人忘怀道德二字的读音。“我劝你说谎也要懂得用脑,你忘了你还曾说出霍金储藏宝物的地点吗?”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细颊,由他享受的神情可以感觉得出他极为满意她的肤质。

“那是瞎蒙的!”她辩解,怎么也想不到当日救命的工具竟会成为今日阻碍信心的关键。

“你当然是瞎蒙的,真可惜此刻霍金不在这儿,否则便能当众对质,证明你到底有没有说谎。”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鬼话。

“我没有说谎!”她大叫,同时躲避他探索的手指。

“你是不是说谎都无所谓,因为那改变不了我要你的决心。”他支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回来面对他,相当不悦于她的闪避。“虽然天晓得我为什么会看上你,你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吉普赛人罢了,但我还是想要你。”他郁郁地说,彷佛他会有这种不合理的都是她的错。

“我不是吉普赛人!”她大声澄清,这个眼拙的色魔!

“哦?”他酗起绿眼,看着她愤红的小脸。“那么你是哪一个品种的人?”

“台湾人,白痴!”瞧他说得跟买鸡似的,气死人了。

“台湾人?听都没听过!由此便可证明你是在说谎。”这么离谱的谎言地也编得出来,她所说的地名在地图上根本没出现过。“我警告你最好别忘了谁才是船长。再用一次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就等着领死。”

鲁大船长显然无法适应他的手下用这类语气同他说话,但她已经受够了。他凭什么妨碍人身自由?

“你才不是我的船长,我甚至不该出现在这里!”她沮丧的大叫,无法体会上天的恶作剧。“你为什么不能就此放过我,反正女人多得是,不差我一个!”

“你说得对,女人多得是。”门外头就有一大票。“但她们都不像你这么有趣,我特别喜欢爱说谎的小厮。”

“我没有说谎!”到底要她申辩几次。

“是吗?”他显然不信。“我想‘这个’便可证明你有没有说谎。”

突然抚上她胸部的大手令她倒吸一口气,她所害怕的这一天果然来临了。

“啊,布条?”邪魅的笑容自他的嘴角懒懒勾起,淡透的绿眼慢慢转灰,他甚至不必解开衬衫的钮钉便可分辨出她胸部的真伪。

“你真辛苦,想象得出你一定非常尽力维护你的谎言。”冰凉的大手解开她宽大的衬衫下摆,由下而上缓缓爬行,极具技巧地挑逗。路耕竹发现自己竟逃月兑不了他的箝制,他拥有绝对主控权。

维阴斯继续他的探索,讶异于指间传来的阵阵温热。她的皮肤不只是细,并且光滑得不可思议,让他联想起冬季的湖面,使人产生滑行于上的错觉。

他曾听一些水手说过,东方女人的皮肤要较西方女子来得细致,毛孔也较细小,有些人还根本看不见毛孔,就像他们国家生产的丝绸一样,也像他身下这个女人。她说她不是吉普赛人,难道她是东方人?

这个念头还来不及在他脑中生根,一条条捆绑整齐的白布条焉地殃入他的眼帘,激起他胸中最狂野的怒潮。

“原来你还有帮凶。”他阴郁的说,眼中倏地卷起风暴。“这些布条是谁帮你绑的?是不是大卫?”没有帮手绝不可能整理得如此整齐。

“不干你的事。”她拚死保护大卫,他那副样子像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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