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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情事 第15页

作者:湍梓

“骗人。”她才不信,他一定有事情瞒她。

“是不是骗人,你可以自己判断。”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心口。

喻希柔的脸立刻羞红,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怎……怎么判断?”

“挖开我的心。”抡语剑的眼神不再戏谑,口气也变得认真。

这是什么答案?分明是在捉弄她,她才不上当呢。

“怎么挖?我根本看不到你的心。”

“同样的,我也看不到。”他的答案出人意表。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又准备探索她的心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将她抱离墙角,不理会她的挣扎,硬是将她抱到床上。

喻希柔抬起一双困惑的眼,拚命克制逐渐升起的情绪和踌躇不安的心情。

“我……我不懂。”为何他的目光如此灼人?

“不,你懂。”抡语剑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避。“你不累吗?希柔,为何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你明明已经怕得浑身发抖,却始终不让自己落泪。希柔,流泪并不可耻,害怕也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何苦要为难自己呢?”

抡语剑的话就像一支大铁锤般敲得喻希柔的心隐隐作痛,她并不是不想流泪,而是多年的习惯使然。从小到大的生活教会她光掉泪是没有用的,唯有隐藏起真正的情绪,日子会过得容易点。

可是……她真的不累、不怕吗?天晓得她有多累,怕自己有一天会再也撑不下去而弄垮绣庄,更怕自己会败给任何一个觊觎她家产的人。她真的好怕,可是从没有人理会她的害怕。

直到此刻她才了解自己封闭了多久,她不但封闭起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就连该有的情绪反应也一并深锁心扉。

她的泪缓缓滑落脸颊,一滴、两滴……愈滴愈多,愈滴愈大,最后她竟嚎陶大哭起来。

“你……你不要看我,现在的我一定很丑。”喻希柔哭得涕泪纵横,她连忙转头,不想让抡语剑看见这尴尬的一幕。

再一次的,他不让她逃避,硬是把她的头转回来。

“不,你一向就美,但从未像现在这么美过。”抡语剑爱怜的以袖子拭干她的眼泪,透过仍噙着泪水的双眸,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晶莹世界,闪耀着浮动的琉璃。“过去的你就像缥缈的空气,现在的你却有着温暖的体温.这才是我想见到的你,也是我最想爱的你。”

她能说什么呢?她曾以为眼前的男人是意欲剥夺她独立的恶魔,如今才知道他是老天派来解放她内心的神,在这一刻她得到解月兑,一个劲儿的埋在他怀里痛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声音也哭得沙哑了。

“别哭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回房去了。”抡语剑柔声说道,轻轻拉开缠在他腰上的小手。他不是圣人,又对希柔存有爱意,在爱与欲的交织之下,使他很难保持理智,他最好尽早离开。

“不要走!”喻希柔连忙攀住他的手臂,“留下来陪我,我……我会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心里有个声音狂吼着要他留下来。

“怕杀手会再来?”抡语剑轻笑道,但心中却轻松不起来,再不赶快离开,只怕他会变得比杀手还可怕。

“对对对。”她连忙点头,生怕他会离开。

“你放心。”看着愈贴愈近的软玉温香,抡语剑心中不禁发出一声哀鸣。不行,他再不走就不行了。“他刚刚被我伤了右手,短时间内无法再使剑。”

“可是我还是怕。”她的手愈靠愈紧,身子也愈靠愈近,整个脑部几乎快贴上抡语剑的胸膛。

看样子他不使出狠招是月兑不了身的。

“你怕杀手,就不怕我?”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故意逗着她说。

“怕……你?”他的眼神好暧昧,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我为什么要……怕你?”他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该死的好听?

“因为……”抡语剑的头缓缓的低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男人在这个时候都很危险。”

“危险?”显然她不懂得这两个字的意义。

“这时候的男人都是狼。”不只是口头恐吓,抡语剑还故意圈住她的腰往他身上拉近,让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赌。

“而且是……”

“色……?”喻希柔困难的吞咽口水;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不过她相信普天之下没有一匹能与他媲美。

他的拥抱是如此的温暖,眼神又是这么的诱人。如果这就是被吞的滋味,那她情愿成为他月复中之物。

“还不懂?”真难以想像,他话都说的这么白了。

“不!我……我懂。”他到底要她懂什么嘛?她不过是想要他陪着她而已。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抡语剑不禁在心里摇头,这小笨蛋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你真的懂?”她果然逞强的点头。“那你还不逃?还愈靠愈近。”

“我为什么要逃?”他的话好难懂。“我喜欢你的拥抱,不管你是不是。”对她来说,能与他相拥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句话打消了他逗弄她的心态,也让他开始看清楚喻希柔的心。她正慢慢学习诚实,而他却背道而驰。

可耻啊!他摇摇头,松开手放掉她。

“我刚才是逗你的。”他招认道。“现在真的要说晚安了,你早点睡吧。”但不待他起身,喻希柔又再一次巴着他的手臂不放。

“不要走!”她的大眼里净是哀求,留下来陪我。”没有他,她觉得整个人好空虚。

“希柔。”抡语剑试着跟她讲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于一室,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需要。”

她的回答差点让他跌到床下去,她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她想依偎着他直到天明,不再害怕黑夜。

他就知道!这一刻抡语剑不禁想仰天长啸,心中十分清楚她口中的“需要”,跟他心里想的完全搭不上边。

“我不可能只是睡在你身边而毫无反应。”事实上他的生理反应已经明显而高涨,只是纯洁如白纸的希柔看不出来而已。

“那你就反应啊。”喻希柔实在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她的回答令他哭笑不得,他敢发誓今晚结束前自己必定会因为过度压抑造成气血不通而亡。

“我走了。”再不走他就糗大了,他怕自己高涨的再也压抑不了多久。

“不要!”害怕他的离去,喻希柔紧紧抱着他,“留下来陪我,只要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你爱怎样都随你。”只要能度过这漫漫长夜。

这话使得抡语剑残余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就像一朵沾着朝露的水仙花,他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掬取她的芳香。

她太年轻了。

胡说,十六岁正是适婚年龄。

他们尚未拜堂。

但也快了,反正你们是未婚夫妻。

她纯洁有如白纸。

所以必须由你负责着墨。

他决定了,他要她。

挣扎了仿佛有一甲子之久,抡语剑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也顺从她的心意。

“希柔,你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吗?”他猜她不懂,她娘死得早,没人会跟她说这些。

丙然,喻希柔的头摇得跟搏浪鼓似的。

“那我教你好不好?”他的眼神诱惑、声音低沉,两只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教?”她不明白为何生宝宝这件事还需要人教?而且他的手怎么一个劲的拉扯着她的衣服。“你……要怎么教我?”她想尽办法抢回被他月兑掉的外袍,接着发现他正扯着她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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